第37章 生意

一天的课上完，晚上操练完毕后林歌去找杨勉赴约，由于两人相互讨论总会有一些问题难以解决，还好杨勉会写信去询问他的姐姐如何处理，都会得到详尽的方法来解决修炼中的疑问。

“杨勉，以后若有机会，我肯定得找你姐姐喊一声老师。”林歌控制着风阵不断切换自己输出的能量，以这种方式来代替元素能量的修炼。

“那你可以喊我一声杨学长先预热一下，我也算我姐的学生，比你入学还早。”杨勉翻阅着书，手中描着阵法，由于林歌日以继夜的修炼他也在所难免的热情起来。

林歌控制风吹向杨勉，把他吹的只得双手按着书本。

“学习进度还比我差的学长，你也要好好加油哦。”

“会追上你的。”杨勉嘴上说着，心理可想自己也该白天琢磨下符文阵法了，林歌的进度靠晚上的学习有点赶不上，这小子的才智有些可怕，理解后举一反三立刻能运用起来。随后杨勉也会请教林歌画阵法的心得，林歌自然不吝赐教，这也是难让杨勉起妒心的原因，林歌还会把自己所有想法一概论述，使得杨勉有些钦佩林歌的想象力。

“我试过用习惯来练习从里而发或从外至内的画法，也试过如墨在水中染开浮现的成阵的方式，都难以在分神时稳定有序的形成阵法。”

林歌想用符文阵法战斗运用，这样的苦恼杨勉也知晓，可是目前毫无办法去突破这个难关，就算询问杨勉的姐姐也不得其法。

苦恼过后继续练习，两人在晚风中点亮一个个阵法，路过巡夜的老师也已习惯两人如此，没有练习符文阵法的场馆，两人在离住所较远的空地就这么练习着。

待回到宿舍，放空思绪片刻来缓解下一天学习练习的压力，拿出纸张开始规划着如何处理芳雅学员餐的问题。

休息的周末，林歌在陈雅的带领下与众多作坊的作坊主见面，林歌开始接收牧春相关业务的信息与人脉。

而牧春的产品和云糖此刻都开始售卖，一时间众多小商铺里都陈列出牧春的有关产品，云糖的机器看上去异常厚实，这是陈雅委托各个部件分开拼接组成完整的机器，并在内刻有防感应的符文以保密内部结构，如此一来云糖激发符文时的制作成本非常之高，售卖只有微薄的利润，但产品的新颖外观还是让临原的所有人都对牧春有了初步的认识。

翌日，林歌看着路上的孩童拿着云糖在路边欣喜的叫嚷这让林歌非常高兴，云糖的口感及味道单薄，作为一个产品而言其作用十分有限，而如今作为一个品牌广告，完美的达到了推广牧春的作用。

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临原内的繁闹的景象依旧，步行至芳雅所在的一条街时，周围的商铺也逐渐开张营运起来，不久前残破的景象稍有好转，但是门客来往皆是工匠和艺人等，手上都带有厚厚的茧子，路过芳雅时根本没有驻足往里看上一番，看上去都对这家气派的酒楼毫无兴致。

林歌入到芳雅内找寻到陈雅，未到忙时陈雅也在歇息，看见林歌入内也起身沏茶准备和林歌聊上一会儿，上次这弟弟匆匆离开也没关心到学院生活是否还过得舒怡。

“姐姐，门外的店也都陆续开张了，看上去比以前热闹了些，就是食客还是少了点，来往皆是手艺人。”接过水杯就伸嘴品茶，温度尚高的茶水把林歌烫的呲牙。

“瞧你现在的作态，好歹也是个东家了，让人见到你这副模样可要笑话了。”陈雅看着林歌微微笑道，这弟弟有时候真是毛毛躁躁的。

“仙女姐姐泡的茶我才这般急，别人的茶那是别人的茶，不一样。”陈雅听后笑意更甚。

“今日来找我何事，应该不止是来恭维的吧。”

“姐姐，我计划已书写好了，您过目下。”

陈雅拿起林歌书写的计划细细端详起来。

“将学员餐低价出售追求薄利多销是优点，这样也能带起芳雅的名气，但只针对晚餐菜品进行销售这是为何？”

“高级学员管炊事的人是我朋友的长辈，我在学院兼职也是此人答应，他挺在意学院餐饮上的影响，过多的介入其中我怕伤了各自的情谊。”

陈雅听闻后点头表示理解，重新通读了一边计划，得重新考虑到这一部分因素。

“内容包括对提供菜品以完善学院的晚餐，付出的代价是芳雅厨子得每月对他们的厨子做培训，如此看来并不是一个长期的买卖，对方学艺后完全可以单干，对此你可有何要说明的？”

“售卖菜品和博取芳雅的影响是我计划的重点，但能够支付的代价我现在无法准确估计，便以以授课为支付代价，这目前是我知道最能打动对方的事物。”

“我先去和他们的管事探究下此次合作能到何种地步，何况我今日来也是希望姐姐给我个底线我好去商讨。”

“第一步，将晚餐收入芳雅的业务范围内，第二步，学院与我们熟络后我们再推广我们的点心作为就餐时的配餐点心，第三步，将芳雅何牧春和学院在饮食上绑在一起。”

“这等依附高等学院的做法确实能成为我们的第二个保护伞。”陈雅一思量就知道林歌的计划如此为何。

“就这么办吧，学院那般商讨你准备自己去么？需要姐姐陪着么？”

“我自己去。”林歌挺着胸膛，把自己装的大人模样，想成熟的表现自己熟不知这少年的体型无法撑起那份沉稳的表现。

陈雅看见林歌这般装大人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林歌撅嘴表示不满。

“这事你就看着办吧。”陈雅还是很认可林歌的聪明才智。

“最近你在学院学习的如何？”

“过的...还可以吧。”林歌想到自己练习符文阵法时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也没在陈雅的保护下练习，说话不由的开始支支吾吾。

“唔？”陈雅目光一凝，已经猜到林歌有什么事瞒着她了。

林歌被这么一看立刻心虚。

“就晚上会练习下符文编绘，我有个朋友在这方面理论知识非常擅长，我循序渐进目前未出任何差错。”

慌忙的解释着，林歌额头上都开始析出汗珠。

“给我看看成果。”陈雅的语气严厉的说道。

林歌在地上布了个小型的风阵开始展示着练习的成果，陈雅看到林歌控制风的方向及大小颇为熟练后，就开始检查他的身体是否有受伤的痕迹，一番检查下来也未找到有何问题。林歌则是在被检查时紧绷着身体，此时就和被罚站的葛欣妍一样，丝毫不敢乱动。

“嗯，看上去没问题，以后你这么练下去肯定会有意外发生，你的朋友有何方法可以避免？”

“他说只有等到玄级才能毫无后顾之忧的练习符文编绘，但是...姐姐，我等不到那时候。”

“术元和元瑶，他们两人的天赋优于我，不管我如何努力，在相同的赛道上，我根本无法赶上他们两人，他们两人就像寒夜中逐渐远离的烛火，被甩在后面的我，只能感觉到寒冷，即使在他们驻足留在我身边，被温暖的我也怕会拖累他们，成为他们的累赘，我想追赶，想用这平凡的天赋去跟上他们，但我知道，我难以做到。我只能另辟蹊径，通过自己的努力与他们并肩而行。”

林歌低头抒发着自己心中一直压抑着的情感，他从未向任何人吐露过内心的焦躁，但是在陈雅面前，林歌毫无顾忌的倾吐着自己的忧虑。手指紧握，眼中不再充满灵动，尽是彷徨和担忧。

陈雅走上前轻轻抚着林歌的脑袋，另一只手握着林歌的臂膀。

“别担心，林歌，我不觉得你弱于他们两人，今日见你风阵的控制便知你在这方面有着不弱于我所知任何人的天赋，你就按自己的做法继续努力就可以，只要你如此努力，不断思考让自己更强的方法，相信姐姐，时间将会揭晓一切。”

“不要太担忧自己的天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劣势，不用过分的去计较天定的差异，我相信你最后能到达你所凝望的终点。”

吐露后的林歌心绪轻盈了些许，在陈雅的送别下慢慢走出芳雅回学院。近日，术元也开始和元瑶日常切磋，操练馆中练习的人数不再减少，剩下的都是些如同他们一般刻苦的人，在术元的带领下，林歌和元瑶也开始与其他同龄的人开始切磋，这也让林歌最近与元瑶练习的担子卸了好多，也有了空闲去处理芳雅与牧春的事。

晚饭后林歌找到王奋商量学员餐的事情，在抛出可以教导他们做菜的条件后，有些拒意的王奋直接改变了自己的态度，觉得林歌这个孩子真的是个做生意很实诚的好孩子。

王奋自己开始掌管后厨时也教导过他们，但由于近年前线压力减小，各个家族都开始发展家族产业，王奋闲暇时间就必须回去帮忙处理，芳雅这桩事成后也可以使他能让‘美味学院餐’的宏愿正式提上进程。由于林歌在这儿掌厨有一段时日了，所以很多信息林歌了然于胸，后续商谈非常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