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蔓延开的符商之路

几日的出行林歌并未松懈武艺的磨练，而陈雅帮忙做防护让林歌在符文这块迈出了一大步。

林歌说着经验，操控着符文阵法，杨勉在一旁观察和记录，林歌经过许久的摸索对简单的符文已经有了很好的控制，过人的思维也让他能够推算出较为复杂符文的难点。

在陈雅的帮助下，最后的壁垒被他攻破，成功能驾驭复杂的单符文编绘。层层递进的方式来将符文中的符意堆砌成一座尖塔，底层铺设供能，中间设定能量输出，最上层来完成指令，架构设定后再将尖塔划分区域并行处理，如此一来符文的稳定性大增。

“这方法我得告诉我姐姐，林歌，你真是个天才。”杨勉写着激动的说道。

“如此可以标准化符文的编绘那将使得符文的普及型有了极大程度的提高，符文术道可兴啊！”

“没有人提出类似的理论么？”林歌觉得很不可思议。

“还真没有，都是靠自己的想法来编绘符文的，之前研究符文的人都已踏入玄级，如果一个符文不令人满意则可以在添加一个或多个，他们研究符文可以反复添加符意测试还没有那么危险，所以也就随意了许多，不需要如此构架分配一个符文精细到如此程度来达目的。”

“何况符意也是一个念头谁会去为一个一瞬的事物再去剖析，如果多个意无法融合并行就将其分开成两个符，如此一来排列归类完符文也能便捷高效的运作，所以现在书籍提及的是将符意分类，将易于融合并行的归在一个符文中，你现在看的书籍应该不涉及此类，因为这都是攻击性符文的知识，为了使符文达到最高效和稳定。”

符文阵法中直接把功能性和攻击性符文分为两大类，功能性符文大多只需满足日常需求，符文符意的配合较为随意，可以牺牲效能来保证稳定即可，而攻击符文常常需求元素能量供给和转化达到一定的阈值才能产生预期的效果，所以林歌提出的概念已经将稳定刻在符意的蓝图中，后续只需做到利用及转化率的提升就可以，这无疑为符文学奠定了基础。

林歌没想到自己将一个短暂的符意念头停顿然后一分为三再合为一就引得杨勉着了魔似的在那边喃喃细语。

“我要写信告诉我姐，不，我要直接去初语城找我姐。”

“林歌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你的想法如果没有错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林歌看着杨勉奔跑不顾形象的样子觉得自己应该是干了件大事，是时候再用四十五度角的仰脸来迎接月光的赞美了，片刻后感觉四周无人便也无趣起来，准备回宿舍休息。

得意的表情挂在脸上，一路小哼晃首夸赞自己。

第二日清晨杨勉就来宿舍门口询问林歌是否一起去初语城见他的姐姐，林歌虽有意前往奈何今日梁可来临原需和他商讨下奶酪售卖问题，只能婉拒好意。送行杨勉之时，杨勉一副交给我了的表情，有些阴柔俊美的脸上难得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露沾襟，志清远，盼君笑归来。”两人相互作揖告别。

杨勉听后转身离去，骑上马想赶上已经有些走远的商队，哪想马儿直接一个加速将他甩下马身，把他摔得龇牙咧嘴哪还有那股雅意。林歌很识趣的立刻回头向城内走去，最好的朋友就是在不该看见的的时候，选择当做没看见。

杨勉起身望了下林歌的方向，发现没被见着，跑了几步跳上马背继续出发，红彤彤的脸蛋如同刚升起的朝阳。

闲暇无事练练功，翻翻书页，挨挨元瑶的打就这么来到了晚上。

林歌与梁可在芳雅会面，两人就在随意找一桌坐下谈及奶酪的事。

“按你的方案我改良了奶酪制作工艺，确实提升不少，可是数量还是依旧没有多少提升。”

“产量多少？”

“按你现在「牧春」在临原的销售量，只够半个临原。”

“嘶。”林歌没想到产量会如此低下。

“临原和麟雪五五供货，并找寻材料可以使奶乳凝结，最好从植物入手，最后再用符文阵法控制熟成的水分，将其按不同熟成度分别研究。”

“从植物中搜寻么，有什么大致的方向么？”梁可现在最大的麻烦就是如何凝乳，用牛羊胃实在是太过奢侈，如此一来产量永远无法跟上，这也是梁可现在最头痛的问题，而林歌却用植物做引，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合理，毕竟动物和植物差异过大。

“我见过一篇以魔兽为主体的记录，鞭角羊为了使幼崽度过寒冬，会将自己的奶水混合囊果汁液使其沉淀乳化，然后储藏在峭岩绝壁中，等寒冬来袭他们为了保存体力不再分泌奶水哺育后代，则取出储存的奶水来喂食幼崽。”

“可惜魔树果实我们即使找寻到也无法使用，我相信有其他植物能有相近的效果。”

“嗯，那我从易入手的果实开始入手试试。”梁可听闻后也是有了试验的想法。

“熟成度也要控制研究么？”

“嗯，通过符文阵法驱水保温，以时间为单位将其区分开，梁可姐制作的奶酪陈品和新品口感口味差异都较大，我思考了下最有可能的就是水分和温度带来的变化。”

“行，这次回去我就好好研究下，但话先说好，我需要盈余资金购买牛羊来扩大规模，到时候你可不能小气。”

“为何要买？”

“你这个小鬼这么小气，为了扩大规模当然需要采购牛羊。”梁可没想到林歌这么吝啬，连牛羊都不购买。

“你莫非还有让牛羊多产奶的方法？”梁可心疑的问道。

“没有这种方法。”林歌双手摊开表示无能为力。

“买牛羊太过昂贵，我们可以选择租的。”

“租？”梁可被吊起兴致，一听就是个有点意思的字，最主要听起来就非常省钱，梁可本质也是个很持家的...财奴。

“购买的是可以获取足够的牛羊，但是成本高，需要的人手更多，如果我们建一牧场，委托他们自己来看管牛羊，我们只需要他们的牛奶，这样我们提供环境来保证牛羊的生存环境使得可以控制优质的奶源，他们负责牛羊的喂养我们不再需要人手。”

“一为了省钱，二是为了减少意外带来的风险，万一我们的牧场遭受...”林歌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并吐出舌头。

“那我们不是亏惨了。”

“很不错的方法，就这么办。”梁可现在看林歌真是越看越顺眼。

“来这的时候我就发现，芳雅的生意似乎并不怎么好。”

“嗯，姐姐为了加入城主的阵营，选择与本地四大餐馆组成的「食汇」对立，现在开始正面竞争咯，不过「牧春」还行，对方没有同类竞品。”

“怪不得雅姐提前来牧场找我了，再不行动临原城主的眼中要没有芳雅这颗棋子了。”梁可也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想到了事情的关键，没有价值的棋子不如弃之。

“那我回去立刻着手今天谈论的事物。”

梁可起身离开，并未和陈雅打招呼以免被人察觉，林歌则是再呆了小会儿后才和陈雅打招呼离开。走时被告知明日到陈雅家吃饭，葛雪禾和周州回来了。

一听闻葛雪禾的名字，林歌总感觉自己的屁股有些隐隐作痛，以前被掐的地方似乎有记忆一般提醒着对葛雪禾大魔头的恐惧。

杨勉不在，林歌跑去操练馆寻得术元和元瑶抓紧练会儿再抱抱佛脚。

“林歌，你怎么来了，今天不去练习符文阵法了？”元瑶和术元打着还能发现林歌靠近，这修炼狂已经有余心观察周围环境的变化了。

“今日杨勉有事外出了，应该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术元你行不行，元瑶和你对战还能和我聊天，你到底有没有使出全力。”林歌露出鄙夷脸看着术元。

“你来你来。”术元做出请的手势。

“切。”林歌取出剑站在术元离开的位置，拔剑对准元瑶。

“好好学着点。看我...”林歌话还没说完元瑶已经冲至身前，两记突刺，再攻下盘，上挑枪尖，再刺击。

林歌来不及补出剩下没说的话就被元瑶的节奏压制到难以喘息，经受几轮攻击后林歌感觉到了元瑶枪法的变化，她舍弃以前扫枪击打然后拉开合适距离的战术，改用自己的脚步移动来把握战斗的距离，再配合精准力沉的刺击，给人巨大的压迫感。有时候武艺精进不需要过多的技巧和花里胡哨的动作，这去其糟粕后的节奏十分紧凑，逼迫对手露出破绽，而林歌没有完全挡开其中的一记刺击后，再也无法守住元瑶的攻势。

林歌在这几分钟的时间内已经挥汗如雨，被迫精神高度集中，全力防守各个角度的刺击，元瑶也是细汗密布，林歌是她见过最会防守的人，她也要试一下自己刚不久更换的战法到底极限在何处。

“停停停，受不了了。”林歌弯腰扶膝大口喘着粗气。势大力沉的每一击打的他手臂都有些发麻，元瑶这是疯了呀。林歌抬头看看元瑶，也喘着气，但是没有什么其他表情在脸上，‘看上去没生气啊’林歌心里想着到底哪里出问题。

“元瑶，我做过什么事惹你生气了没？”

“没有啊。”

“那你招招那么狠。”林歌无语道。

“比较喜欢你的防守，想试试自己的极限在哪里。”元瑶认真的说道。

“你还喜欢我哪点，我一起改了。”林歌白眼翻起，眼皮一张一合还打着节奏，表达着内心澎湃而出的不满。

搞怪的表情还没做多久，屁股就挨上了术元的飞脚。

“喜欢你个鬼额~~~！！！”

屁股真是个重灾区，受强者欺凌，受妒心蒙眼的好友踢打。林歌开始陷入奇怪的思考‘为什么贱的是嘴，挨打的总是屁股。’

还想着给自己的屁股找点理由安慰下，却又被元瑶拉起来陪练。

“好自为之吧，我的屁股。”——致孤勇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