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萧天真沉凝的说道:“这个消息是我经过一个叫日月的IP得知的,他在上面发了一篇帖子,上面尽是一些诋毁孙斌以及孙斌被接出狱的照片。”
“而ID的地址,则是……”
说到这里,萧天真停顿了下,随后,有点无奈的说道:“李家。”
“嗯?”
丁一愣了一下。
“京都李家?”
“对。”
丁一沉吟了片刻,再三确认:“你肯定?”
“如果我们所猜测的都是真的话,那么,肯定是李家的某个人在引导我得知孙斌的事情。”
“要不然,这么保密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保密么?
丁一冷笑了一声。
他不觉得保密。
这么多人都知道,不仅沈木知道,还有李家的人也知道。
不过,此时丁一也来不及想那么多,拿出手机,找到了叶天成的号码打了过去。
“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叶天成那中气十足的声音。
丁一仿佛在措辞,许久,才缓缓的问道:“孙斌假死你知道吗?”
“什么意思?”显然,叶天成也不知道此事,他连忙问道:“假死的意思是什么?”
“就是提前执行了枪决,但是,死的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哦?”
叶天成嗓音带着几许的凝重:“你确定?”
“现在天真查到了菲尔集团的幕后之人很有可能是李家的人,但是,你先别说出去,我只想知道现在李家什么情况?”
丁一有点不敢相信。
李家一向以来都是以大局为重,当时李明哲的事情之后,李家老爷子也亲自下命令说谁不准保,要不然的话就驱逐出去,断掉一切的资源等等。
但是,如果自己的猜测没错的话,引导天真得知孙家的事情的很有可能就是菲尔集团的背后首脑。
他得知了孙斌假死,然后也得知了孙斌会在一号码头撤离。
而偏偏,炎龙的人就是在一号码头消失的。
最后经过多方查证之后得知菲尔集团的流动基地并不是游轮,而是那一艘潜艇。
奇怪的是,不管是潜艇还是游轮,都曾在一号码头出现过。
无风不起浪,他不相信巧合。
只相信一切都是有人为之。
但是,真的是李家吗?
俨然,叶天成也不相信这一切:“臭小子,这期间会不会有什么误解?”
“李老头最近也一直在跟我们研究科斯特的事情。”
“我不是怀疑李老头,但是……”
“这件事,你不要说了。”叶天成似乎有点生气:“其中肯定是有误会的,不过你说孙斌假死,那现在孙斌呢?”
丁一:“根据我所知道的是,提前执行了枪决,但是死的是一个替身,真正的孙斌并没有死,在我们与菲尔集团周旋之前,他从一号码头撤离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应该是我们还在潭州的时候,当时你应该准备过来。”
“所以,是炎龙同志被抓的前一天?”
“应该是的。”
闻言,叶天成陷入了沉默。
许久,才缓缓问道:“有没有可能这个菲尔集团幕后的人就是孙斌?”
丁一:“……”
他发现一个问题。
好像所有人的思维都是这样,都会先入为主的觉得一定是孙斌。
正是因为这样,幕后的人才会使出这么一招吧?
想到这里,丁一好奇的问:“老头,你是不是觉得孙斌死得不够彻底?”
“现在的孙斌一旦有什么差错都会葬身火海的,他即便再无脑也不会这么冒险吧?”
“逆向思维你不知道?”
“我知道!”丁一苦笑了下说:“但是你宝贝孙女说了,逆向思维的话他也不敢抓炎龙的人,因为已经踩到红线了,一旦真要深究下去的话,他的事情肯定会曝光,届时,不仅孙斌本人,整个孙家包括房家都很有可能受到牵连。”
“浅雪说的啊?那她没说错。”
丁一:“……”
他的嘴角不断的抽搐着。
“你这样……”叶天成思绪了一阵子后才说道:“这件事情你先不要管了,交给我们来调查,我让萧鼎山配合龙门的人去调查。”
“还有,李家的事情可能需要多多的考察,你觉得真的是李家所为?”
丁一苦涩一笑:“讲真,我真的不知道,我已经开始麻木了。”
可不是吗?
要是以前,他会坚定且坚信不是这样的。
但是,经过了明哲跟小正的事情之后,他觉得很多事情都不能光看表面。
一切皆有可能。
叶天成叹息了一声:“行了,你好好的想一下怎么对付上帝之手吧。”
“啥意思?”
丁一满腹狐疑。
这老头神秘兮兮的说对付上帝之手?
“我从东海回去之后,上面就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这个上帝之后现在浮出水面了,想必你也知道里面的成员有多恐怖,不仅科斯特都是其成员,连老美俄国等等财阀财团都是他们的成员。”
“现在虽然命令还没下来,但是,东海龙门跟龙门总部可能会联手一次,展开对上帝之手的调查。”
“我之前是为了炎龙的事情去东海的,那时候上帝之手还没有露面,但是,臭小子,这个上帝之手可是不简单啊。”
丁一哭笑不得:“我肯定知道啊。”
开玩笑,能让科斯特成为其成员,现在还新加入了麻衣家族,还有不少的财阀、组织等等。
其凝聚力可不是一般的强大。
这种组织,一旦真的认真起来,那么,将会很难对付。
他这两天一直在想,这个上帝之手究竟是何方神圣。
“其实,只要抓住了菲尔幕后的人就能知道上帝之手的情况了。”丁一笑了下说:“因为,菲尔集团也是他们的核心成员之一,据说那个幕后的人还是个小头目呢。”
“你继续追查吧,记住,保护好浅雪。”
“要是……”
丁一打断了叶天成的话:“她,比我的命还重要。”
这一点,不需要他说。
以前,是因为任务而来保护,现在,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保护自家的媳妇。
除非敌人从自己身上踏过去,若不然,谁也甭想伤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