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十万火急的电话“耶!”一声震彻云霄的欢呼从省体育馆篮球馆里传了出来,只见场上ST市代表队与MZ市代表队两队正热火朝天的两军对垒着。周围已经围了不少其他代表球队的人,有的是看热闹的,也有的是想趁机看出点端倪的,好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寻求破解之法。郑国忠站在场边为场下的皮志生他们加着油,像这种比赛根本不用他亲自上阵,就算皮志生他们已经保留了一些实力,但还是把MZ市代表队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疲于奔命的阻拦,可是效果似乎不大,看来这MZ市代表队也不咋样嘛!这是大家的想法。最后比分定格在102:90,这并不是一场很精彩的比赛,尽管场上的人都拼抢得很厉害,但这场比赛下来,没有哪个球队有精彩的进球值得喝彩,都是那种稀拉松常的表现。“有趣!”郑国忠看着并没有因为失败而垂头丧气的MZ队,看到他们依然是兴高采烈的走出体育馆,他的嘴角不由噙着一丝冷笑。“感觉怎么样?”郑国忠对着走近自己的郭明义问道。“实力应该还可以,隐藏得深了点。”郭明义也看出了刚才MZ队不是好惹的主,之所以刚才表现得那么不堪,是不想那么快暴露了实力。“嘿嘿,老郭,以后让你惊奇的事情还多着呢,我敢预言,最后冠军的决赛是我们与MZ队的争夺。”郑国忠语破天惊的道。郭明义露出了一个了然于胸的安慰笑容,人最怕的就是被自己的成就蒙住了眼睛,而导致盲目的自大,看来郑国忠的表现他很满意。郭明义看着走下场的那群年轻小伙子,他知道世界是属于他们的,跟郑国忠说了一声想去个多年老友那里坐,就一个人走了出去。郑国忠对于郭明义的奇怪举动已经是见怪不怪,与其说跟他是师生关系,倒不如说是朋友关系来得更恰当一些。“老大,中午去哪吃?”皮志生那厮满头大汗的跑到郑国忠面前,刚刚做过剧烈运动的他显得还有点气喘。“中午我请客,去大排挡吃一顿。”“耶,老大英明。”皮志生与候晓锋这两个郑国忠的铁哥们首先举双手赞成。“京洲大排挡”内,郑国忠他们八人要了一个包房,点了酒菜后,就开始胡乱调侃起来。“老大,对于你那神乎其神的泡妞绝技能不能放两招?”皮志生趁着郑国忠这会儿高兴,忙不迭时机的提出了他老早就想请教的问题。“真的想学?”郑国忠眼角含笑的看着皮志生那一脸急痒难耐的表情,不怀好意的问道。皮志生被看得心里一跳,心生警觉,但没办法,郑无赖那几招泡妞绝技确实是皮志生垂涎已久的不传之秘,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点了下头。“有诚意点,这餐你请。”郑国忠笑得特无耻道。皮志生脸皮都皱成一张苦瓜脸了,就知道这个无良老大没有这么大方的时候,这是抽他的血啊,“好,这次我请!”皮志生咬咬牙还是答应了下来。“来!”郑国忠伸出了四个手指头。“什么?”皮志生虽然隐隐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他不得不装傻,他的心在滴血啊,这个无良老大。“嘿嘿,小伙子,想学东西要有点诚意,没诚意就算了。”郑国忠一副你要就来,不学拉倒的无所谓表情,看得皮志生牙痒痒的,这是在恶意报复,报复他早上打扰了某人的春梦。衡量再三后,老大终究是老大,不出血不行。只好心不甘情愿的往口袋里掏。郑国忠接过四张大红钞,看着周围那几个翘着耳朵想一听内容的几个淫虫,笑得极其淫荡道:“这个泡妞嘛,有几点是要注意的:一、脸皮要厚;二、下手要快;三、嘴巴要甜。这三点如果你们都做到了,再泡不到妞的话,那就只能怪自己没有女人缘了。”“呵呵,老大,你就是用这几招把嫂子她们给搞定的是吧?”候晓锋笑得极其暖昧的对着郑国忠道。“你奶奶滴,你个死小子欠扁是吧?我老人家用得着这样做吗?你也不看看,本少爷长得英俊萧洒,风流侃倜,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美女见了我还不是呼拉拉地跑上来,你懂个屁。”郑国忠被候晓锋说得老脸微红,有点挂不住的作势要踢他一脚,刚好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候晓锋才躲过一劫。郑国忠一看电话,是冷芙蓉打来的,接起电话,走到一边听去了。“我看是嫂子怕老大在外边搞三搞四的,打电话过来突击检查了。”看着郑国忠走远的身影,皮成生笑得很是猬琐的对着其他队员道。“胖子,你就敢在背后说老大的坏话!”邓峰拿着酒杯与皮志生对饮了一杯后,舒了口气,语带取笑道。“你们也是知道啦,胖子一向是马后炮兼职马屁精,这种事情不是他做,谁做?”候晓锋也是毫不给皮志生面子的数落他,谁叫这小子上次欠他的麦当劳还没兑现。“死猴子,你好样的。”皮志生拿眼瞪了一下候晓锋,这臭小子不帮兄弟也就算了,竟还捅兄弟一刀。就在众人还在无聊打趣的时候,突然全都心生警觉的抬起头,因为他们都感到有股冷到骨髓的寒气钻进了骨头里,都忍不住的暗地打了个冷颤。郑国忠一张脸阴寒得恐怖,全身散发着强大的杀气。“老大,有什么需要兄弟的说一声。”皮志生只见过一次郑国忠有这种表情,那就是那次他被那个市长的公子哥叫人打的时候,那次郑国忠为了他而生气,之后他从未看过郑国忠有今天这种表情的。“我必须回一趟ST市,比赛我无法打了,你跟老郭说一声,比赛就靠你们了。”郑国忠看了皮志生他们一眼,点了一下头,没再多做解释的开门走出了包间。众人面面相觑,都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但能让郑国忠如此愤怒的只有一个可能,有人不知死活的动了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