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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情况了。”
“别瞎猜了,让罗哥自己愁去吧,有啥解决不了了。反正罗哥那么大块头,又不能被吃了。走走走,带完这群犊子咱干饭去。”
不得不说,众人的眼睛还是雪亮的。
罗啸虽不至于真“被吃”,但的的确确被“吃”过了。当然,他也有来有往,“吃”回去了。
这也是让罗啸现在心如乱麻的原因。
自从被“绑架”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心里就憋着一口气,想着总有一天要把那个混蛋变态逮到,将自己受的窝囊受的憋屈全都加倍报复回去。
可昨晚的事发生之后,一切就变得复杂了。
他从“被害者”变成了“加害者”。
某种意义上罗霄的确“报复”回去了,他本应该心安理得称心快意,但实际上他心里只有混杂了诸多情绪的复杂和慌乱。
许宁的眼睛,许宁的脸蛋,许宁白花花的身体。
不断漂浮在他的脑海里。
在一片总是浮现出来的拍打摇晃和破碎的呻吟中,持续侵占着他的理智和心绪。
罗啸不得不将注意力集中在力量的宣泄上。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一个纯种直男,为什么不仅不觉得恶心,还回味起那滋味了?
草!
罗啸这一练就是好几个小时。
直到自己精疲力竭了,才停下来歇了一会儿,又闲不住地拿起拖把给工作室拖起地来。
“罗哥,你这是要抢人家小许的活儿吗?”
罗啸本意是想借做事放空脑子,但冷不丁听见同事这么说,脑子里又蹦出那道平日里容易被忽略的乖巧身影。
而此时,说曹操曹操到。
正在休息的教练刚冲罗啸说完这话,余光就瞥见外间电梯开了。
于是他又乐呵呵地冲推开门的大男孩开玩笑:“许宁,罗哥看样子打算开除你了啊,都自个干活了!”
啪嗒。
原本抱着东西而来的人闻言双手一松。
手里的东西一瞬间从塑料袋里散开,全洒落在了地上。
“哎哟,你这带了啥来呀?”
平头教练忙上去帮忙捡,凑近了才发现是一些菌子木耳之类的干货。
干货的主人没回话,站在原地发了好一会儿呆,才蹲下身,跟着一起捡。只是不知道怎么了,他手在微微发抖,半天都拾掇不起一块东西。
平头教练没等到回应,抬眼瞥了许宁一眼。却没曾想先是看到了一张被紧紧抿住变得煞白的嘴唇,而后是几滴晶莹的水珠,顺着男孩耷拉的眼角从脸颊直直淌下。
“哎,哎?咋就哭了?”他惊得刚捡到手中的菌子又掉地上了。
这时候罗啸已经扔了拖把走了过来,将平头人拨到旁边,自己蹲下帮着捡起地上那些散落的东西。
没两下他手掌里就盛满了。罗啸伸手想直接塞进塑料袋里,却没曾想塑料袋被男孩死死攥着,瞧见他凑过来,许宁还往后退了两步。
“完了罗哥,看来你在小许心里真的是凶神恶煞啊,人都被你吓哭了……”
平头教练隐隐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开了个玩笑。结果这回直接被罗啸一掌乎上了背,“你可闭嘴吧!”
罗啸也注意到了许宁吧嗒吧嗒往下落的眼泪,他心里又急又气,又狠狠瞪了一旁乱张嘴的平头一眼。
他什么时候要开除许宁了?他自己就不能帮人干干活?!
还有!
明明他还没找许宁算之前的账呢,怎么这家伙还先声夺人自己哭起来了?
罗啸本就没想清楚的脑子更乱了,只能遵循内心想法,将手里的干货一把塞进平头教练怀里,然后又扯下许宁攥得死紧的塑料袋,一同塞给平头,“你给我好好捡!全部捡干净!不准漏掉一个!”
说完,罗啸就抓住身旁男孩的细瘦手腕,不管掌下那点微弱的挣扎,拉着许宁穿过健身区,径直走进了空无一人的理疗室里。
第49章犯罪事实
“嘭!”
房门被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间不相干的人和事,也隔出了一个只有两个人的狭小空间。
健身房的理疗室本就是从寸土寸金的运动空间里挤出来的区域因此,只容纳了一个立柜、一个检测仪和一张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当一躺一立正常做理疗时,空间恰恰好,可此时,罗啸和许宁都站在床边,整个空间就显得局促起来。
“我、我马上走……”
“啸……罗教练你不用开除我,我本来就该走的……”
“那些菌子……是我家里寄来的,不值钱……本来是想带给你尝尝的……”
“你不喜欢的话,扔了就好……”
男孩低垂着头,身体紧靠在门板上,低声说。
为压住抽噎声,他说话一顿一顿的,说得却比往日里急。就仿佛他怕下一秒自己的话就要被打断,再也说不出口了似的。
“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如果你觉得恶心,你可以打我骂我……”
“是我不知好歹,狼心狗肺,见色起意……”
“呜……你报警也可……”
低落的声音越来越小声,说到最后难过得都哽咽了,可说出的话却让罗啸越听越烦躁,越火大。
哐——
他一把拍向门板,将试图和门融为一体的家伙牢牢禁锢在身前。
“报警?”
“你是真不怕丢人啊许宁。”罗啸压着胸中莫名的怒气,咬牙切齿道,“怎么的,当年去派出所觉得有意思?长大了还想进去蹲?”
“到时候你打算怎么交代犯罪事实??”
逼仄,安静,呼吸交缠。
场景似乎又回到了被绑架的那几天里。
彼时的惶惶不安,屈辱憋闷,被迫撩起的情动与压抑的欲望尽数从记忆中涌出,再和昨天夜里的放纵糜乱搅和在一起,将罗啸引以为傲的自律和克制几乎燎烧殆尽。
“你打算怎么交代?嗯?”
罗啸口不择言——又或者是袒露最心底的恶念,狠狠道——
“说你绑架囚禁了一个男人。”
“说你不仅多次猥亵他的身体。”
”还迷晕他。
“放荡地扒了他的裤子。”
“坐在他身上。”
“自己扭,自己动。”
“甚至被搞到——”
“——高潮?”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随着罗啸吐露的话语,一寸一寸的缩近。待到最后一个词从罗啸嘴里羞辱般地轻声吐出,罗啸几乎能咬上面前男孩的耳朵。
许宁仿佛被罗啸突如其来的“变脸”吓傻了般。
他缩在门边全身僵直,连脸庞上悬挂的泪滴都坠在眼睑欲落未落,只一双耳朵渐渐泛起红,投射在罗啸的眼里。
罗啸喉咙滚了滚,总算觉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