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有些阴沉。
乌压压的一片。
贾家的气氛有些凝重,尤其是在徐冬青走了之后,秦淮茹跌坐在椅子上,诧异的看着眼前的戈雨珍,这女子也是一个祸源。
情分?
越用越薄。
当薄如纸翼的时候,也代表的终点。
没有人会在一个濒临死亡的人身上,用上任何的一点资本,最多也就是假意的流下两滴的泪水,喊一句:“我无能为力。”
“这么大的篓子,他怎么能闯下呢?”
秦淮茹喃喃自语。
哪怕是棒梗,或许也没有这么大的破坏力,最多也就是在街道之上,小偷小摸,被抓住了,最多家里面拿钱将他给赎回来。
可是戈天材。
可不一样。
“婆婆,我知道我弟弟对不住大家,我会拿后半辈子偿还的。”
戈雨珍跪在地上。
艰难的开口。
早知今日。
当初说什么也不给家里写信。
说自己的生活变好了。
这还不如吸血鬼呢?
好歹也就是吸自己,一般不会惹事。
她这个弟弟,也就是猪油蒙了心,还觉得是在村庄,可以为所欲为,这连一个派出所都没有的地方,剩下的有什么?
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最多也就是拌两句嘴。
最后老死不相往来。
这已经算是最坏的结果。
可四合院的水深,戈雨珍也有所怀疑,她这个婆婆是不是跟徐冬青有什么特殊的关系,若不然,这怎么能不追究她弟弟的责任。
也就是这傻柱,不知道其中的事情。
“好了。”
傻柱握住秦淮茹冰冷的手指。
安抚道:“这徐冬青也不差这一点,人家既然没有追究,你也就不要再这里过多的责备,这不给戈雨珍面子,也要给棒梗留下一个媳妇啊。”
一句话。
这货也就是一个傻柱。
慷慨他人的果实。
当初。
秦淮茹找他的时候,为何不将戈天材留在自己的身边,不就是看出这货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仗着一丁点的关系,觉得自己是一个大佬。
谁也不放在眼里。
才导致现在的结果。
哎。
“算了,不在多说了。”
贾张氏也附和道。
反正吃亏的不是自己,最多也就是徐冬青,这些都是当初他欠秦淮茹的,也就是欠贾家的,这以后最多她少数落两句。
徐冬青的不地道。
仅此而已。
怎么还真的将戈雨珍给赶走。
这样的话。
过几天。
棒梗若是回来,这家里面一定也是鸡飞狗跳,如果这棒梗非要将戈雨珍给找回来,那结果不言而喻,可能还不如现在呢?
“以后我不会让他在出现在您老的面前。”
戈雨珍连忙拍着胸脯道。
“嗯。”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回到屋内。
他在意的不是这些。
而是徐冬青的态度。
这货现在对他们家的人也是越来越反感,之所以帮助戈雨珍,也是觉得她一个人支撑这个家不容易,才给说清的。
小槐花当初几次相求。
都没有松口。
为何?
还不是这小妮子当初不辞而别,导致他的酒楼生意被迫关门。
哎。
....
许大茂迷糊之中,看着眼前的女子,秦京茹坐在床铺边上,一脸的关切,照看这眼前的许大茂,悲上心来。
“你怎么还不走啊。”
许大茂憋屈道。
这人真的是很不要面皮啊,这赶紧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安稳的过完自己的一生,这一直给他添堵算什么事情啊。
难道不知道什么是面皮。
丢不得。
还是觉得他许大茂的头上还不够绿。
“我看看你。”
秦京茹糯糯的回应道。
呵呵。
“用不着。”
许大茂一甩胳膊,直接将秦京茹给推到床铺装可怜。
也是想多了。
他可不想成为傻柱。
白白的付出这么多年。
看看棒梗的德行。
就知道这也是祖传的基因。
无情。
白眼狼。
...
这说的都少了。
秦京茹也没有反驳,反而是一脸的平淡,看着许大茂:“他们都走了。”
“什么意思。”
许大茂有些好奇,这些天,他一直借酒消愁,可是很少关注秦京茹老家的动作,不过这么多年,秦京茹也是很少跟家里有联系。
他也是知道的。
“赖头李跟秦志文同归于尽。”
秦京茹小声的回应道。
“同归于尽。”
呵呵。
许大茂冷笑道:“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秦淮茹,其实都走了,月黑风高夜,赖头李找秦志文多麻烦,两人....。”
秦京茹哭泣道。
断断续续。
许大茂也想明白其中的的意思了。
这赖头李也算是个爷们,可是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京茹,我觉得你最好还是自己找一个地方,带着茹茹两人安稳的过一辈子,或者在找一个老实人,嫁了就行了。”
“我高攀不上。”
许大茂冷淡的看着她。
咳。
“我会不去了,哪怕是租房子,兜里面其实也是身无分文。”
秦京茹解释道。
呵呵。
“原来是这样啊,走投无路,不知道你为何会觉得我会接纳你们娘两呢?”
怎么还想让他当没有发生过。
“我知道你的身体有问题,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一辈子难道跟前院的一大爷一样,这辈子孤苦无依吗?”
秦京茹质问道。
呵呵。
一大爷。
也不过是一个伪君子罢了。
当初为了让傻柱给他养老,也是做了很多不要面子的事情,最后还不是活活的被棒梗给气死了,现在更是在诅咒他。
也就呵呵了。
“滚犊子。”
“哪怕是这样,我也不会接纳你们两个的。”
酒醒之后的。
许大茂化作一直野兽。
拳打脚踢。
将秦京茹给推到了门外。
这已经不是秦京茹第一次欺骗她了,第一次是假怀孕,然后他才跟秦京茹拎着证,当初就有些不情不愿,这轧钢厂多少的妹子。
俏寡妇。
想要跟他一起过日子。
也就是他看不上。
还有那娄晓娥,书香门第,还是资本家的女儿,若不是当初傻柱从中捣鬼的话,他早就跟娄晓娥走到一块了。
天差地别。
他为何要接纳秦京茹呢?
一个连正经工作都没有的土妞。
“你就是锤死额,我也不走。”
秦京茹抱住床腿,死活不肯离开,隔壁的房子,她都已经收拾出来,给姑娘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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