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从来都没有缺乏过聪明人,只不过是人心的邪恶,觉得其他人都是蠢蛋罢了。阑
尤凤霞吃惊的看着许大茂,这货不是一直想要有一个孩子吗?可是当她真的送到许大茂的面前的时候,一切变的是如此的可笑。
喜欢。
可并不代表愿意接纳。
尤其是这根本不是许大茂的孩子,只不过是他们一厢情愿,觉得许大茂会不知情,这反正当初也是有过枕边的感情。
“这是李怀德让我这样做的,他想从你的身上得到一点钱财。”事情既然败露了,索性尤凤霞直接摊牌,将自己给摘出来。
“早知道是他。”
许大茂失望的看了一眼尤凤霞。阑
特么的这为了目的,可谓是不折手段。
这样的人,以后还是要离得远一点,要不然这被卖了,还不知道在哪里给人家数钱。
“走吧。”
“走的远远的,最起码不要让我看到你们,最后的一点好感,也被你们给败光了。”
许大茂率先走出大门。
不屑的看了一眼屋内。
挣钱的手段,千万种,可惜有的人就是喜欢坑蒙拐骗,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特么的之前的教训,难道就没有长见识吗?阑
哎。
尤凤霞呆滞的目光,看着窗外。
美人迟暮。
想要从别人的兜里面掏钱出来,无异于火中取栗,这以后不能跟着李怀德走的一块了,这哪一天估计将自己给卖了。
都还在数钱呢?
...
深夜。阑
尤凤霞一脸微笑的带着狗蛋回到大杂院租的房子的时候,看到李怀德一脸忐忑的看着两人。
“谈崩了。”
尤凤霞无奈的点点头。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于预料,人家根本不在乎。”
尤凤霞简单的叙述了一下,就像是在述说一道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是李怀德眉头越来越低,有些不满的看着尤凤霞。
特么的这都能失败。
你难道是猪吗?阑
“今天晚上就先这样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李怀德满怀心事的躺在床上。
尤凤霞也只能无奈的点头,有些事情说开了,都是麻烦,何况这狗蛋也是一个麻烦,有些呆滞的眼神,一看胡头虎脑的。
何况这李怀德还是骗出来。
...
一夜未眠。
当尤凤霞心事重重的起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李怀德身影,等到中午的时候,他的脸色越来越差,这货不会是跑了吧。阑
有些忐忑的尤凤霞走出院子,寻找了一圈。
哪怕是李怀德常去的地方,都没有看到这货的身影,悲从心来,身后还跟着狗蛋,一个跟屁虫,总是抓着尤凤霞的裤脚。
一股不安的情绪。
渐渐的弥漫在心头上。
“这货不会是跑了吧。”
尤凤霞回到大杂院,打探一圈之后,心里面越发的苦涩,有苦难言,在看看身边的狗蛋,不过是一个孩童。
这人?阑
怎么能这样啊。
哎!
尤凤霞沉默片刻,想要离开的时候。
突然被找上门的房东给拦住了。
“尤凤霞,你们的房租可是还没有付啊,赶紧给?”
房东是一个粗坯大爷,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哪怕是尤凤霞苦涩的解释,大爷一点听下去的欲望都没有。
警告道:“没有的话,那你们现在赶紧搬出去,下午的时候,有人要过来看房子。”阑
“房东大爷,这个月的房租,李怀德不是付了吗?”
尤凤霞连忙解释道。
“呵呵。”
“今天早上李怀德找到我,所什么也要退房租,我让他住到月底都不干,直接退了一半房租,说什么家里有急事。”
房东大爷不满的骂道。
“什么?”
尤凤霞紧握拳头。阑
特么这李怀德这是最后的一点希望都不给她留下啊。
“大爷,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就收拾出来。”
既然李怀德做的那样的绝,尤凤霞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反正自己也是孑然一身,大不了,回到乡下的大哥的家里。
这怎么也不能少一口吃的。
“这娃子你怎么不带走。”
房东大爷看着尤凤霞只管自己,不管身边的小娃子。
有些不满道。阑
“大爷,这可不是我的,是李怀德那个混蛋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的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既然做的绝,我何必做这冤大头呢?”
尤凤霞就要走。
奈何还是被房东大爷联合大杂院的住户给拦下来。
“你可不能这样做,太不负责了吧。”
房东大爷看着尤凤霞,这长得也算是有点姿色,徐娘半老,这怎么也不至于做出如此可恶的行为吧。
“不负责。”
“大爷,您老还是将李怀德给找回来吧,我也不过是一个受害者,实在不行的话,你们可以报警,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派出所,对峙一下。”阑
尤凤霞彻底的豁出去了。
躲藏在暗处的李怀德有些紧张。
特么的这尤凤霞是疯了吗?
怎么玉石俱焚啊。
“好啊。”
房东大爷也怕担责任。
索性直接去派出所,将事情说清楚,反正谁也跑不了,不过看着底气十足的尤凤霞,心里面也为这倒霉娘们默哀三分钟。阑
这一看就是被李怀德给欺骗了。
依稀记得。
几年前,似乎有一个骗子,好像也叫:李怀德。
原本以为是重名,没有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尤凤霞,大爷也相信你是被欺骗了,毕竟你们租房子也不过一年,怎么能冒出这么大的一个小朋友,不过有些事情,最好还是要讲明白,既然这货是一个不负责的人。”
“之前我还以为是重名,现在看来李怀德就是一个大骗子,我们一起将他给揪出来。”房东大爷心里面也憋着一口气。
最见不得就是骗子。阑
这正阳门胡同,有的人因为喜欢古董,这直接被骗子给欺骗,什么是倾家荡产,总叛亲离,特么的就像是在眼前一样。
昨日刚刚发生一般。
哎!
有些紧张的李怀德,看着众人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样子,朝着派出所的方向走去,躲在拐角的李怀德,吓得胆子都快破了。
这娘们怎么敢?
难道真的不怕他将所有的事情都给抖出来。
鸡飞蛋打。阑
...
想要冒头。将事情解释清楚,可是当一群人义愤填膺的出门,估计心里面早就将他给骂的狗血淋头,这什么坏事都做。
这出去恐怕就会被人人盯上。
哎。
“如何是好。”
犹豫片刻。
李怀德决定逃走,可是这身上也不过只有一百多的钱,难道买一张单人的火车票,可是他又能去哪里呢?阑
南方。
他几乎都快成为过街老鼠。
这知道他的人,心里面估计早就恨得牙痒痒,抓住他,这不是等着被送货上门吗?
不过现在的局面可容不得他有任何的迟疑,无论去哪里,反正是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沉吟片刻,李怀德拔腿就跑。
无论去哪里。
总之比等在原地的好。
当年的老李头退休了,现在管事的成了何雨水的男人,小李子,虽然家庭方面过的一地鸡毛,主要还是这加里面的人太多。阑
一个个都想攀附在他的身边,获得好处。
虽然搬出来了,可是这还是将家里人接出来,住进了筒子楼,奈何这还是何雨水从秦淮茹的手上得到的好处,因此这平日里总是有些摩擦。
至于他。
也只能在外面躲清静。
“小李,这位姑娘过来找你有事。”
房东大爷之前跟小李两人现在住在同一个筒子楼,因此比较熟悉。
当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阑
小李连忙许诺。
先找到狗蛋的父母,至于李怀德他也跑不远。
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
...
不出两天的时间。
尤凤霞找到了李怀德的老家,当看到还是毛坯房的老家,心里面更是有些绝望,这特么的就像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你是谁?”阑
李父蹲在门口,看着眼前的妇女,之前一直没有印象,可是对于身后的孙子还是非常喜欢的。
虽然有点呆。
“狗蛋还给你。”
“怎么是你过来呢?李怀德呢?”
李父有些犹豫。
庄稼汉子特有的朴素,也没有拒绝,相反还非常感谢。
当听说李怀德做的事情之后,李父恨不得拿着锄头,直接将李怀德给打死,特么的这做的是人事吗?阑
还说什么带着狗蛋去看病。
这特么的是行骗。
哎。
“我们家李怀德对不起你,不过我也只不过是前几天看过他一面,这后来再也没有看到过了,你找他,我暂时也没有头绪啊。”
李父解释道。
“没事。”
“就让他逃吧,永远算是回不来了,不过如果他回来的话,还请你转告他一句,我会亲眼看着他一步步的沉沦,慢慢的毁灭。”阑
尤凤霞不屑的看了看天边。
似乎李怀德就在不远处一样。
其实她看的飞常准。
李怀德的兜里面根本就没有多少钢镚,这既然不能去南方,让他去其他的陌生的城市,还不如回家呢?
只不过是他一时不敢回家。
怕被李父给赶出来。
也怕说漏嘴。阑
那他以后只能唱铁窗泪了。
...
当看着尤凤霞离开之后,李怀德才敢慢悠悠的回到家里面。
推开门。
看着空荡荡的庭院。
心里面也有些忐忑。
“你这坏胚子还舍得回来啊。”阑
李父从身后将院子的大门给锁上,手上还拿着一个锄头,屋内也走出了他的二弟,老实的朱娜家汉子,这手里面也拿着铁棍。
形成了包抄的趋势。
“你们听我解释。”
李怀德头皮发麻。
这可真得是把他当成了小偷啊。
呵呵。
“不需要了。”阑
“一会将你给绑起来,到时候送到派出所,免得丢人现眼,让我们在屯里面抬不起头来做人。”李父不满的看着李怀德。
之前的时候。
也是非常聪明的一个瓜娃子。
这还有一门好亲事。
娘家的势力比较大,奈何这不知这么的,被人给赶出来了,这哪怕是当了轧钢厂的厂长也不安分,最后一地点点的沦落到阶下囚的地步。
果然。
这货不是什么好人啊。阑
何况这家人也没有因为他沾多大的光。
...
“你们不能这样做。”
李怀德有些绝望,这么多年,一直养尊处优,那里是李父跟他弟弟的对手,这都是在地里刨食的人,谁不是一把子的力气。
咳咳。
三下五除二。
他就被压到在地上,被李父给绑起来。阑
呜呜。
李怀德有些愤怒道:“你们不能把我送出去,我这辈子恐怕就要在铁窗里面待着了。”
“别说话。”
李父一巴掌扇在李怀德的脸上。
“你还有脸说?”
“我们的脸都被你给丢进了。”
“坑蒙拐骗,这有什么事情是你没有做过的,我们可是都听那姑娘说过了,你这人就应该吃花生米。”李父不满道。阑
我?
李怀德失落的低下头。
无论如何解释。
他其实都是无处可去,这一把年纪了,他还能去哪里,真的让他去一个陌生的城市,他也不甘心,毕竟也没有一技之长。
身边熟悉他的人。
谁没有被他给坑过。
这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早一天,晚一天罢了。阑
“你们为何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呢?”
他有些不解。
尤凤霞不过是第一次过来,身边也没有其他人。
哎。
“死到临头,还不明白为什么?”
当大门再次的被推开的时候。
李怀德睁着大眼珠子,看着门口的人,不仅有尤凤霞,还有几个其他人,哪怕是村里面的人都主动过来看热闹。阑
“明白了。”
尤凤霞冷落寒霜的走进来。
看着李怀德。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尤凤霞一脚踹在李怀德身上。
“老娘对你可是仁至义尽,特么的你走就走吧,还想房租钱给我退了,那可是我辛辛苦苦在外面洗盘子挣的钱。”
“我?”阑
李怀德还想再解释什么?
可是当看到院子里面的人越来越大,这个念头也越来越淡薄了,如果他没有离开,而是跟尤凤霞说清楚的话,或许她也会主动离开的。
当然。
还有一个致命的错误。
那便是他将狗蛋给留下来了。
他们两个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这怎么还能想着让尤凤霞替他照顾侄儿呢?自己都想着抛弃人家,还给尤凤霞扔下一个累赘。
呵呵。阑
他笑了。
只不过是笑的有些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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