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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已经看出来了。”
谢承掀了掀茶盖,他若是看不出来,那他也不是谢承了,更何况今生已经有很多事情与前世不同了。
“那最后的结局人力可能改”谢承没再顺着法慧大师的话往下接,而是问起了另一件事情。
法慧大师沉思了会,语气慈悲,道:“除非天命所归,其他皆可人力可改,老衲云游归来时补了一卦,发现七皇子殿下才是众望所归,他所在的宫殿上面环有吉祥气的紫云,谢大人可还有要问的”
“子承心中的疑惑已经得到答案,多谢法慧大师替子承解惑。”谢承微微摇了摇头,语气随和,温润雅致。
片刻后,法慧大师身后跟着的小沙弥恭恭敬敬的送谢承出去:“谢大人慢走。”
谢承没有直接回谢国公府,而是去了清泉寺的大殿,他不是喜欢许愿的人,但他此刻很想许一个愿,那就是生生世世都能与妻子结为夫妻,恩爱和睦。
***
芝兰苑,侍琴手法灵活的替江鸾梳妆,在她云鬓两侧插了两支流苏云步摇,女子气血本来就很好,再一打扮,更加璀璨夺目。
江鸾脑海中还在想他早上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问:“郎君在哪儿”
公子跟少夫人这是一刻也离不开了,侍琴忍不住笑道:“公子这会儿好像出府了,公子走之前说少夫人要是醒了,就去书房与他说一声,想来公子是一刻也离不得少夫人。”
“别胡说。”江鸾有些害羞,嗔了她一眼。
“奴婢哪有胡说,这话还不是从公子的嘴里说出来的。”侍琴明白少夫人没有生气,也笑了笑。
只是侍琴刚替江鸾梳好妆,府里的管家一脸正色的走进来,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还隐藏着担忧:“少夫人,静贵妃娘娘有请。”
第六十九章鸿门宴
侍琴扶着自己少夫人的手腕,赶忙问管家:“来人可有说贵妃娘娘请我们少夫人去是做什么”
“来人并没有说。”管家何尝不知道贵妃娘娘请少夫人去怕是没安好心,可是宫里的命令你不去又不成,装病都来不及了:“老夫人已经派人去请大人回来了,老夫人让老奴告诉少夫人不要太过担心。”
宫里还有圣上跟皇后娘娘在,贵妃娘娘在人前一向是最重分寸、想要表现她的温婉大方的,料想她也不会做的太过分,江鸾心里思纣一番,点头道:“我们现在就过去。”
“少夫人这边请。”管家态度恭敬,侧过身体。
国公府的马车早就在外面备好了,等江鸾上了马车,马车便飞快的往宫里赶,而静贵妃早已派身边的李嬷嬷在宫门口等着了,谢国公府的马车一到宫门口,那位身材丰腴,脸色一看就不好惹的嬷嬷笑眯眯的走过来:“老奴见过谢少夫人,贵妃娘娘已经在承乾宫等着少夫人了,少夫人快随老奴来吧。”
江鸾浅笑一声,跟着李嬷嬷去了承乾宫,静贵妃娘娘出自南疆,又深得当今圣上宠爱,其宫殿的华丽程度比皇后娘娘所在的椒房殿还要更胜一筹。
李嬷嬷带着她来到正殿,在门口轻声说了句:“贵妃娘娘,谢少夫人来了。”
内殿很快传来静贵妃娇柔、甚至能掐出水来的声音:“让鸾儿进来吧。”
“少夫人,您里边请。”
江鸾目不斜视的走进去,恭恭敬敬的俯身,向静贵妃行了一个大礼:“臣妇参见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以前静王每次入宫跟静贵妃请安的时候,静贵妃都会懒洋洋的躺在贵妃榻上,而这次江鸾来承乾宫,静贵妃早已端庄典雅的坐在上首,语气亲昵的抬了抬手:“哎哟,我们鸾儿来了,快起来吧。”
“谢贵妃娘娘。”江鸾腰肢盈盈的站了起来,面色红润,一看就知道平日里日子过得极好。
“你们都下去吧。”静贵妃看了一眼她,随后让宫殿中的人都下去。
“是,贵妃娘娘。”
华丽的宫殿只剩下江鸾跟静贵妃两个人,江鸾面上没有表现丝毫的紧张,实则心里“咯噔”一下,她有些担心接下来静贵妃说的事情跟朝政有关,亦或者是跟静王有关。
静贵妃瞥了她一眼,其实之前江鸾待字闺中的时候,她就觉得这样的女子给静王当正妃就很好,还让静王对她多献殷勤,谁知最后还是世家联姻,静贵妃脸上带笑,慵懒道:“我们鸾儿打从做公主伴读时就是一个大美人儿,就连成亲之后都是这么璀璨夺目,容颜娇美,当真是让人羡慕啊。”
江鸾语调轻细:“贵妃娘娘才是倾国倾城之容,绝世芳华。”
“鸾儿还真是会哄本宫高兴,什么好话都让你给说了,本宫原也以为自己年轻貌美,又是圣上的宠妃,想来是没有任何烦恼,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本宫越来越变得力不从心,本宫也觉得自己已经老了。”说罢,贵妃娘娘还伸手捂了捂自己的脸颊,叹了口气。
江鸾沉默了下,直觉告诉她,她应该顺着贵妃娘娘的意思往下说,但她一旦接着贵妃娘娘的意思往下说了,那她肯定就落入了贵妃娘娘的圈套。
因此江鸾没有接贵妃娘娘这一茬,贵妃见她完全不接话,心里就有些恼了,聪慧之人有聪慧之人的好,但是太聪慧了也会招人厌恶,有些事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但在明面上,她就应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这样才会招人喜欢,静贵妃在心里想。
只是今日静贵妃既然请了江鸾入宫,那她自然不会轻易的放她离开,有些事她不想做也得做。
静贵妃姿态慵懒,拿指尖点了点搁在青玉桌上的茶盏,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柔和一些,开口:“其实今日本宫请鸾儿过来,是有一事想请鸾儿帮忙,而且这事还不能告诉别人,不知道鸾儿能不能做到。”
说白了,这事不能告诉别人,就更像一场交易了。
江鸾维持着面上的镇定,微微一笑,说:“臣妇很想帮贵妃娘娘,但臣妇深居闺中,怕是帮不到贵妃娘娘什么。”
“鸾儿实在是太谦虚了,本宫一贯不喜欢为难人,本宫让你办的事情对于你来说轻而易举,肯定一下子就能办好。”
“鸾儿应该知道本宫跟中宫的皇后娘娘不睦已久,本宫从南疆远嫁到京城,所求的本来就是一个安生,奈何总是有人要算计本宫,本宫不得不防,本宫知道鸾儿跟谢大人夫妻恩爱,感情很好,本宫也不是让鸾儿去做什么有伤与谢大人夫妻感情的事,就是想让鸾儿在谢大人面前多帮静王美言几句,这对鸾儿来说应该不是太难吧。”静贵妃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故意挑了挑眉,道。
静贵妃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想替静王拉拢谢国公府,但是她一个身居后宫的嫔妃,总不能将谢承请到承乾宫来当面跟他说,只能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