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接傅远远。”
傅以年不着头尾地说完这句话后,移开了目光,大步朝温棠的位置走去,自然地坐在她旁边的位置。
温棠嫌弃地将屁股挪了挪位置,心想:五年了,还是没改掉这个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毛病。
那边和林清漪烛光晚餐,这边又来和她贴那么近,她挺无奈的。
察觉到温棠的动作,傅以年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晏知州这几日来的阴霾被温棠这个小小的举动一扫而空,眼眸含笑地看向傅以年。
“傅总,接上远远后还能去接林小姐吗?”
闻言,傅以年并不恼,反而冷声威胁道:“晏总这是F国的事处理完了?”
说起来,似乎这辈子除了温棠没有人能激怒他。
看着两人又开始暗潮涌动,温棠扶额虚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汗水。
她拿出手机,拨通林双的电话,“妈,你们在哪呢?傅以年来接远远了。”
不到十分钟,林双就带着两个小家伙进了门,看样子应该是一直在家门口附近溜达。
温棠笑着牵过远远,告诉他,“爸爸两天没见你了,想你了,所以来接你。”
傅远远不舍地看着温言,尽管再不愿意回去,还是懂事的点了点头。
“妈妈,那我明天再来找言言玩。”
跟傅远远告了别,温棠转头,客气地驱赶傅以年,
“傅总,不早了,快点带远远回去休息吧!”
傅以年眉头一挑,看向晏知州,“晏总也一起走吧!”
不等晏知州说话,温棠就抢先一步回答,“家里有房间,知州的住所就不劳傅总安排了。”
“远远!”
傅以年加重了声音,威胁的目光投向傅远远。
傅远远瞬间明白了傅以年的意思,哀求地看着温棠,“妈妈~我想留在这。”
傅远远说完,也不等温棠发话,傅以年便立刻答,“那我也留在这,这么晚了,疲劳开车不安全。”
傅以年说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的目光在温棠与晏知州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定格在温棠那张略带愠怒的脸庞上。
似是在说,你能舍下亲儿子吗?
末了,他又将目光投向好拿捏的林双,“阿姨,温家应该不止一间客房吧!”
客人都主动求留下了,林双只好为难地点头。
事情定下,温棠只好在帮他们安排好后,郁闷的回房。
只是刚踏入房间,余光便猛然瞥到一抹黑影,吓了她一跳。
定睛一看,才发现傅以年不知何时已坐在了她的床上,双腿随意交叠,眼神冰冷地仰视着她。
事到如今,温棠哪里还不明白,这个房间出了叛徒。
她咬牙切齿道:“私闯民宅入刑,傅总!”
傅以年起身,倾身向前,直到离温棠仅一拳的距离。
“我和林清漪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听到傅以年解释,温棠还觉得有些新奇。
刚想问那是哪种关系?她就突然清醒过来,脱口而出,“跟我有什么关系!”
“和他离婚,我们重来。”
要不是他身上只有冷冽的木质皮革香,温棠都要怀疑他喝多了。
一个结婚后还好好保留别的女人大头照的男人,她可不敢再扑上去了。
像是听到了温棠的心声,傅以年又道:“那张照片我早就销毁了,五年前的事我向你道歉。”
“道歉我接受了,复合不可能了,傅总请回去睡觉吧!”
温棠的果断拒绝并未让傅以年退却,反而激发了他的兽性。
猝不及防间,温棠软陶被一只沉稳有力的大掌捏住,然后被强硬的打横抱起,丢在床上。
傅以年死死捂住她的嘴便开始解她的衣服,“我们再要一个孩子。”
一个傅远远已经让她这么心软,再要一个就可以绑住她。
晏知州阴魂不散,傅以年无法按原计划再慢慢来了。
原以为他可以不在乎温棠和晏知州的过去,可以慢慢来,好好的,认真的追温棠一次。
可今天看见她和晏知州单独相处,他当时嫉妒的想要捏死晏知州。
想到温棠亲昵地喊另一个男人知州,喊他只有冰冷的傅总,他发了狠。
温棠用尽力气,却始终推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