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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他见温棠盯着他看，一本正经地问：“不好看吗？”
温棠的眼波轻转，如实相告，“年轻了十岁。”
“我就说吧！”傅远远圆鼓鼓的腮帮子鼓起，自豪地跟温棠说：“妈妈，是我挑的。”
温棠轻笑，轻轻摸了摸傅远远的头，“眼光比爸爸好。”
客厅里，温言和林双已经换好衣服在客厅里等了。
温言看见傅远远，飞奔着扑上来，“圆圆哥哥。”
她小手捏了捏傅远远的脸，恶趣地笑笑，“你又圆了。”
“言言，你不乖。”傅远远将她放下来，故作不高兴的模样。
温言以为他生气了，立刻眨巴着大眼睛，嘴角上扬，凑近傅远远，用小手轻轻扯了扯他衣角，带着几分撒娇与讨好。
“圆圆哥哥，别生气嘛，我是说你又变得好可爱了呢，像个小汤圆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温言说完，全场静默几秒，然后都笑了出来。
偏偏她浑然不觉大家在笑她，还假装张嘴，轻轻在傅远远圆润的脸颊旁吹了口气，那模样既俏皮又无辜。
逗得傅远远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低下头小声在她耳边问：“言言，在学校有跟别的孩子这样吗？”
温言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他们没哥哥可爱，言言只跟他们说话。”
这句话算是把傅远远逗乐了，一顿饭下来，又是给她夹菜，又是给她擦嘴的。
坐上飞机的那一刻，温棠还在犹豫。
到底要不要管苏然这件事？
这件事最终会不会牵连到温氏或者是她？
下飞机前夕，她才想清楚，苏然终究和她认识一场，人够努力上进，教傅远远也是尽心尽力，她实在无法做到袖手旁观。
进了套房关上门，手机便收到傅以年的信息。
「那个女孩得了很严重的精神疾病，他父母不让别人接触他。」
温棠的眉头轻轻蹙起，她不想将傅以年牵扯进来。
她熄了屏幕，站在套房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手中紧握着手机，屏幕上的文字似是带着重量，压得她心头沉甸甸的。
“精神疾病……”
温棠喃喃自语。
清晨的朝阳升起，金光渐渐晕染了整个房间。
“叮叮叮。”
温棠被手机的铃声猛然从梦中拉回，那声音在静谧的套房内显得格外突兀。
她睁开眼缓缓伸手，轻轻滑向接听键。
“温小姐，苏小姐今天在医院自杀，我们这边想拨打她亲属的号码来签一份保证书，可她情绪太激动了，甚至用刀捅自己作为威胁，要不您过来一趟，帮她办理转院吧！”
那边很无奈。
温棠的好心情也被瞬间毁坏，“知道了。”
挂断电话，她立刻给苏然发去短信。
「要是不想你父母知道，就配合医生接受治疗。」
“妈妈！”
听见软糯的声音，温棠转过头，便看见小温言睡眼惺忪地朝她一笑，“我想给远远哥哥打个电话。”
温棠笑着摸摸她的头，点开傅以年的头像，没注意，一不小心打成了视频。
傅以年俊脸映入眼帘，她才反应过来，脸色瞬间涨红。
“是言言想叫远远起床。”
说完，她迅速将手机递给温言。
傅远远已经起床了，接过电话喊了一声，“小懒虫。”
……
趁着温言跟傅远远视频的时间，温棠迅速洗漱好。
换好衣服出来，傅远远和傅以年已经在房间了。
温言自己穿好了衣裳。
卖乖似的在温棠面前转了一圈，指着傅远远道：“妈妈，好不好看？远远哥哥帮我搭配的。”
温棠笑着点头，“很好看。”
得到夸赞，傅远远又主动带着温言去刷牙洗脸。
看着他们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洗手间门口，傅以年低眸看向温棠。
“言言很喜欢远远，晏知州也结婚了，你要不考虑一下我们——”
“我去收东西。”
温棠打断了他，之前那么多伤害，不是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能抹平的。
至少，她现在也不急着给温言找一个爸爸。
傅以年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温棠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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