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和顾南烟，再没有其他人可以进入凌云峰，就连那些苛刻的长老们也不允许进入。
顾南烟后背冷嗖嗖的，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还是没用。
她向白无相投去眼神求助。
做出最可怜的表情都没用，白无相视若无睹。
徐州杨语气不善：“你天赋高，还需要靠外界灵力助突破吗？”
就差没直接说，顾南烟要这地方没用，还不如让给他。
话都这样问了，顾南烟如果不顺着台阶下，就是‘不识好歹’了。
无奈之下，顾南烟点了下头，红唇轻启。
“不......”
第一个字吐出来，她准备继续说，却发现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就在她正纳闷的时候，白无相挡在她面前。
“这里是她日常训练的地方，每日午时我会在这教授她功法。”
徐州杨怪异地看了他一眼：“那为何今日她没有在这里训练?”
他更不相信白无相会亲自教顾南烟。
要知道，以前他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只是问一下白无相，就不耐烦了，压根不会教他。
白无相收顾南烟为徒，无非就是觉得顾南烟天赋高，不需要他亲自教，没有那么多麻烦也能一骑绝尘。
白无相眉心皱了皱，似是不耐烦。
“今日感到乏累，休息一天。”
徐州杨没有那么容易被忽悠，不想让这件事轻易过去。
话到嘴边，被白无相的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他瞬间说不出话来了，气场完全被碾压。
心里越想越气，他以前是白无相的师兄，处处被压制也就算了，如今他是掌门，白无相只是一个宫主，他还要看白无相脸色。
就连顾南烟这个弟子也不识相跟他抢地盘。
即使再气，徐州杨依旧好生好气：“今日的讨论会，你没有参加，所以那些事还需要跟你讨论一下，我想听听你的看法，那些长老也都等着你答复。”
他余光瞥了顾南烟一眼。
顾南烟立即意会，转身离开。
刚迈出一步，手臂就被拉住了。
“你就在这。”
白无相俊美冰冷的脸上神情莫测，语气也一如既往的冷淡。
顾南烟尊敬地点了下头，发现白无相还握着她的手腕，微微动了下提醒他。
白无相却恍若未睹：“她如今是我的弟子，以后我不在，有些事情可以告知她，让她转告于我便好。”
徐州杨斩钉截铁地拒绝：“别开玩笑，她只是个小弟子，没有资格......”
他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流转，最后落在他们紧握的双手上。
瞬间闭上嘴，如遭雷击地立在那。
“???”
见徐州杨死死盯着，顾南烟有些不自在，想要缩回手。
然而，她只是有个想松开的动作，白无相长着薄茧的指节摩挲两下，最后松开，又紧紧握住。
变成了十指相握。
顾南烟上一秒很淡定，在这一刻瞳孔都扩大了。
她抬头，发现白无相面无表情，仿佛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
这是...准备公开了吗？
徐州杨两颗眼珠子都要弹跳出来了，脖子往前倾斜。
“白师弟，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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