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克。”诸伏高明扫了眼卡蒂萨克。
卡蒂萨克不高兴地从自己的卡里挑了挑,挑出一张钱最少的丢给猪村大志,高高在上地说道:“卡里有十万块,去看医生。”
“就这样,有事联系我。”诸伏高明带着卡蒂萨克离开了。
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
大汉浑身都是冷汗,手捧着名片和卡过了好半晌才瘫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太可怕了,太奶,我今天差一点就去见你了!
与此同时,贝尔摩德去见了乌丸莲耶。
“先生,您让我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这次稍有点慢了。”乌丸莲耶笑呵呵地调侃。
贝尔摩德的表情却并不轻松,开口便是一句炸/雷:“据我调查,斯洛克的原名根本不是川上明。”
“这很正常,就算加入了组织,对组织处处提防的人也并不少,这都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乌丸莲耶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贝尔摩德紧接着又道:“可他是卧底!他的原名是诸伏高明,是公安派来我们组织的卧底!”
贝尔摩德的情绪有些炸/了。
他们看着长大的琴酒,竟然喜欢上了一个卧底!
不,或者可以这样说,卧底他不干人事,为了上位故意勾引琴酒,这简直就是利用琴酒的感情。
不可饶恕,简直不可饶恕。
贝尔摩德眼神发狠,语气也恶狠狠地:“先生,我觉得应该秘密干掉诸伏高明,让琴酒知道真相太残忍了,他现在只是情窦初开,我们干掉诸伏高明,然后再找个人过去勾/引他,琴酒想必很快就能忘记这个人渣。”
乌丸莲耶显然也被贝尔摩德探查到的真相惊到,一时间没有说话。
贝尔摩德继续出主意:“也可以让他们再分居几年,将诸伏高明派出去,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得让他死在某次任务中。”
第44章一起吃饭~
似乎是终于消化了“斯洛克是卧底”这件事情,乌丸莲耶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
这可真是……
没想到他的养子第一次谈恋爱,竟然就撞了这么大一颗雷。
“他们现在感情如何?”
“不好!”贝尔摩德一扭脸,语气不善。
乌丸莲耶深深看了贝尔摩德一眼,并不偏听偏信,说:“折田倒是和我说,阿阵的确很不会谈恋爱,不知道哄人,不知道和恋人同进同出,偶尔也会有小摩擦,还好斯洛克够体贴……”
“斯洛克体贴?那是因为他想要攀着琴酒上位!”贝尔摩德严肃地指了出来。
乌丸莲耶却摇了摇头,道:“折田也是过来人了,他的眼光我是信得过的,我想斯洛克对琴酒应该是真心的。”
贝尔摩德瞪大了眼睛,几乎无法忍受,真心?卧底能有什么真心?
“先生,我觉得……”
“阿阵对我们也是真心的。”
贝尔摩德一下子卡了壳,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组织交给阿阵我是放心的,他是个好孩子,他有自己的善恶观念,并不轻易被人操纵。最关键的是,我们是家人。”乌丸莲耶闭上了眼睛,露出幸福而满足的表情,睁开眼睛后又问贝尔摩德:“你怎么就能保证,他们不是真心相爱的呢?”
贝尔摩德抿紧了嘴唇,她没法保证。
乌丸莲耶又继续问她:“你怎么就能保证,琴酒就真的对斯洛克的身份完全没怀疑呢?”
贝尔摩德微怔:“那他……”
“感情。”乌丸莲耶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对贝尔摩德说:“你不能一边教他去感悟感情,另一边又去嫌弃他感情用事,那样不对,莎朗。”
贝尔摩德缓缓叹了口气,道:“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但她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问:“所以就不查了吗?”
“不,该查的当然要继续调查。”乌丸莲耶命令贝尔摩德:“你再去仔细调查一下,尤其是监视好他,看他有没有做出对阿阵不利的事情。阿阵可以感情用事的前提是我们都站在他的身后,一旦发现斯洛克只是在利用阿阵,立刻将他抓起来。”
“抓?”贝尔摩德一愣,不就地格杀吗?
乌丸莲耶连连冷笑,道:“谈感情有谈感情的谈法,他要是不谈感情,那也有不谈感情的做法。阿阵要是不喜欢他,自己会处理掉,阿阵要是舍不下他,那就关起来当只鸟养着,组织又不是没有笼子。”他声音发狠,看样子恨极了企图欺骗琴酒感情的人。
贝尔摩德于是也勾起唇角,这才是先生,哪怕年老了、心软了,但也还保有自己的底线,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大善人。
贝尔摩德期待着,期待诸伏高明露出破绽被关起来的那一天,到时候她可以一天跑三趟过去奚落他,不给他饭吃,把他绑起来给琴酒当猴耍。
——
“阿嚏——”
深夜,庄园内,诸伏高明狠狠打了个喷嚏。
“你说你是不是活该?怎么想的?跳河里去游泳!”琴酒在一旁端着姜汤,大声奚落着自己的男朋友。
诸伏高明揉了揉鼻子,裹紧被子头上贴着退烧贴,郁闷地说:“我知道错了,但是你嘴巴能不能停一停?好烦。”
“嫌我烦?你跳河的时候有没有长脑子?”琴酒瞪了诸伏高明一眼。
诸伏高明郁闷极了。
他当时跳河,是因为有个小孩不小心掉河里去了,卡蒂萨克又不会游泳,只能他进去捞人。
偏偏这种事情还不能和琴酒说,他和卡蒂萨克统一过口径了,回来就说是他突发奇想要跳河游泳。
现在想想真的……
他想理由的时候就在发烧吧,这样的理由竟然也想得出来,一时之间根本分不清他和卡蒂萨克究竟谁才是神经病。
“三十八度半。”看了看体温表,琴酒顿时有些麻爪:“退烧药怎么也不管用?”
“唔……”诸伏高明只感觉自己脑袋钝钝的,脸在发烫,好像要烧着了一样。
“算了,去医院吧。”琴酒忍不了了,斯洛克全身上下最宝贵的就是这脑子,若真的烧坏了就麻烦了。
“……不想去。”诸伏高明恹恹地拒绝。
“闭嘴。”琴酒没好气地吼他。
发烧的人是很脆弱的,尤其发烧的是诸伏高明,他不发烧都可以很“脆弱”。
被吼了一声,诸伏高明顿时不干了,他一把搂住琴酒的脖子,嘴里“呜呜”地好像哭了起来,眼泪却一滴不掉。
“你吼我!”他大声控诉。
琴酒吓得连忙捂住他的嘴,该死,被折田叔叔知道又要来说教了。
“呜呜呜……泥猴——”
“我错了我错了祖宗。”琴酒只感觉焦头烂额,平日里高明明明没这么难搞啊。
这真的是祖宗!
诸伏高明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