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下/毒的说辞。
当然,还有那包19号。
“这可真毒。”诸伏高明一语双关,心情更好了。
琴酒也忍不住笑了,没想到诸伏高明出去一趟,竟然将朗姆刺杀他的证据都找齐了。
一次不行又来第二次,朗姆还真是锲而不舍。
“给你。”诸伏高明将录音笔和19号都递给琴酒。
琴酒也没有耽搁,拿到之后便给贝尔摩德打了个电话,让她来医院一趟,将证物全交给了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先听过录音,错愕地看了诸伏高明一眼,问:“你耍他?”
“我只是觉得,让人觉得我和琴酒关系不好,对我们来说或许更有利。”诸伏高明姿态从容,微笑着颔首。
贝尔摩德眼神奇异,片刻后叹了口气,该死,看样子近期是不能将这卧底给抓起来了。
“这是先生给你的。”贝尔摩德递给琴酒两把钥匙。
“一套房,一辆车?”琴酒笑看着她。
“嗯哼,说是对你受伤的一点慰藉,当然,你放心,朗姆也是肯定要处理的。”贝尔摩德点头。
“帮我谢过先生。”琴酒接了下来,他从来都不会拒绝先生送他的礼物。
待贝尔摩德离开,诸伏高明顿时有些羡慕地看向琴酒,问:“车钥匙我注意到了,好像是阿斯顿马丁?”
“是。”
“豪车啊,房子肯定也差不了。”
“大概是别墅吧。”琴酒并不是很在意,他不缺钱。
诸伏高明立刻朝他伸手:“看你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送我?”
“我可以给你买别的,先生送我的礼物,直接拿给你不太合适。”琴酒一点没生气,还和诸伏高明贴心的解释。
诸伏高明倒是被他的反应给吓了一跳,仔仔细细打量他,琴酒还真是越来越会哄人了,他还以为琴酒会硬邦邦拒绝。
深夜,朗姆被乌丸莲耶喊去了庄园。
朗姆脚步沉重,面上也是一片凝重。
明明在电话里已经训斥过他,为什么大晚上的还非要喊他过来?先生的年纪已经不轻了,若不是特别严重的事情,肯定不会半夜三更进行处理。
可朗姆仔细思考过一遍,却实在是想不通自己哪里做错了。
走进庄园,朗姆第一眼便注意到乌丸莲耶正在客厅的门口森冷注视着他。
朗姆快走几步,才要寒暄两句,却听乌丸莲耶一声喝斥。
“跪下!”
朗姆心中一颤,虽然已经是四五十岁、位高权重的人物了,却还是僵硬地跪在了地上。
贝尔摩德陪在乌丸莲耶身侧,同样眼神冰冷地注视着他。
见朗姆跪下,在乌丸莲耶的授意下,贝尔摩德打开了录音笔。
“这是19号,放伤口上止疼效果很好,不过有成瘾性,只要用过一次,这辈子都别想解脱。”
“我现在进不去医院,但你可以进去,琴酒看起来对你也没什么防备,偷偷将这个加入他的药物或食品中,哪怕只有一丁点他都逃不掉。”
“这是19号,放伤口上止疼效果很好,不过有成瘾性,只要用过一次,这辈子都别想解脱。”
“我现在进不去医院,但你可以进去,琴酒看起来对你也没什么防备,偷偷将这个加入他的药物或食品中,哪怕只有一丁点他都逃不掉。”
“这是19号,放伤口上止疼效果很好,不过有成瘾性,只要用过一次,这辈子都别想解脱。”
“我现在进不去医院,但你可以进去,琴酒看起来对你也没什么防备,偷偷将这个加入他的药物或食品中,哪怕只有一丁点他都逃不掉。”
……一遍又一遍,贝尔摩德没放其他的录音,而是将这两句话反复循环。
本来还不甘心的朗姆脸色此刻灰败一片,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死死盯着贝尔摩德手中的录音笔。
不、不可能!
阿斯蒂!
朗姆面容扭曲,他明明已经表示了要隐忍,阿斯蒂为什么又要去主动进攻?甚至还想用19号来控制琴酒一辈子。
乌丸莲耶丢出手上的药包,恶狠狠地喝斥:“这是19号,你要不要也亲自来尝尝?”
朗姆瞬间将头低下,声音颤抖着解释:“先生,我没有……”
“直到现在,你还在和我狡辩,你到底有没有半点知错之心?”
乌丸莲耶的训斥像鞭子一样狠狠抽在朗姆的身上,让朗姆疼得心脏抽抽,越害怕,越委屈。
他没有!
朗姆没派人去刺杀琴酒,他也没安排阿斯蒂去毒/害琴酒!
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在害他,绝对是有人在陷害他!
会是琴酒吗?琴酒是不是早就买通了阿斯蒂?他们就等着自己落马了对不对?
还是其他人?是不是有其他人在其中做了什么?
朗姆想不通,他这些年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可以说仇人遍布,真想找一个答案很难找得到。
“朗姆,你知不知错?”乌丸莲耶的声音重如千钧,几乎压得朗姆喘不过来气。
朗姆不甘心,但他也明白,此时此刻最好不要继续狡辩。
几乎要将一口牙齿都咬碎,朗姆的手指死死嵌入地面,指甲都流出鲜血。
终于,他沉淀下情绪,闷闷地应了一声:“对不起,先生,我辜负了你的信任。”
他认了,却不能全认。
“您打电话给我的时候,阿斯蒂刚好在场,挂断电话后我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可能是被他误会了。”有些牵强,但朗姆只能这样解释,毕竟就连他都不知道阿斯蒂为什么突然使这种昏招。
“你的意思是,这都是阿斯蒂一意孤行?”乌丸莲耶自然不信。
“请先生明察,我的确没有对他下达过类似的命令。”朗姆伏低自己的身体,将头与上半身几乎全都体贴在了地面上。
乌丸莲耶冷漠地盯着他,在他看来,朗姆此刻根本就是在狡辩,他或许真的没有直接下令,但只要一点点带有暗示的话,阿斯蒂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自从琴酒加入组织,朗姆对他的态度就越来越恶劣,乌丸莲耶一而再再而三地敲打朗姆,这反倒让他更加心生怨怼。
那么这次呢?惩罚过朗姆之后,朗姆会不会再一次对琴酒下手?贝尔摩德说得没错,他该对这人下重手才对。
“若不是你的父亲……”
“咚”“咚”“咚”
朗姆连磕了三个响头,将乌丸莲耶的话给逼了回去。
朗姆抬起头,额头上满是鲜血,他双眼含泪悲哀地看着乌丸莲耶,凄声道:“父亲离世的时候告诉我,先生待人极好,一定也会待我极好,让我必须一心效忠先生。这么多年来我从未敢忘过。但是先生您突然就不对我好了,我嫉妒琴酒,我实在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