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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盛厚赏了周晋,然后教了一些收集情报的技巧,周晋大为受用,连连拜谢。
回到中郎将府之后,姜盛分析着,按着张白骑当时说的话,这《太平要术》应该是在一起的,不可能有十册单行本。这一册能在青州发现,说明张宁应该是在青州活动,只是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变故而遗落了这一册。
想到这里,姜盛把自己保管的那一半长命锁式样和花纹绘制出来,让周仓按着甄俨约定的暗号去找周晋,让周晋照图样仿制一个,派人带着仿制的长命锁到青州查访,若是发现带着另一半长命锁的人,一定要盯住并第一时间报告姜盛。
是夜,姜盛在房中点灯夜战,研读这丁字号《太平要术》,里面记载的图纸并不多,里面有房舍、马车等生活用具,还包括传说中的机关鸟、指南车等,姜盛对这个机关鸟比较感兴趣,若是应用于战争,那可就完全掌握制空权了。
姜盛正看得入迷,并未发现门已开,直到一件锦袍披在身上的时候才发现屋里多了一人,那阵阵清香让姜盛知道了这人是谁。
“婉蓉,你怎么来了?”姜盛看到此人后问道。
张婉蓉示意姜盛噤声,然后把窗帘拉了下来。
“夫君莫要出声啊,贱妾是偷着来了,可不要让童姐姐知晓啊。”
“嗨,我以为你担心什么呢,没事的,来,坐吧。”姜盛扶着张婉蓉坐下,然后定定地看着她,笑道:“今夜是来暖榻吗?”
张婉蓉羞红了脸,然后点了点头,“但听夫君吩咐。”
姜盛笑道:“那好吧,现在就来吧!”说着就把张婉蓉抱了起来。
张婉蓉惊叫一声,然后把脸埋到姜盛怀里,任由姜盛把她横放在塌上。
姜盛上次床笫之事还是三年多以前跟张婉蓉的妹子张婉莹,张婉莹是唯一一个跟姜盛拜过堂的妻子。
这三年多来,姜盛一直忙于安身立命,确实也冷落了她们,所以决定不管这些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嘛,至于仪式,等稳住了局面之后再办也可,总之是不能让她们当母亲。未婚育子,那可就是对不起她们了。
张婉蓉见姜盛看着自己发呆,怯生生地问道:“夫君可是有心事?”
姜盛回过神来,转身去把门栓了,这才回到榻前,张婉蓉为姜盛宽了衣,然后主动除掉了外衣,只留贴身小衣,羞怯地钻进了被窝。
见张婉蓉的俏脸灿若桃花,姜盛再也忍耐不住,扑向那温热的安乐窝,一夜春光,令人回味无穷。
天还未亮,张婉蓉就悄悄的起身要走,却被姜盛双手抱住了腰肢。
“啊!夫君不要啊!贱妾要赶紧回房了,若是让童姐姐和我妹妹知道了,贱妾——贱妾无颜于世上。”
姜盛见张婉蓉急得要哭了,这才放手,任由张婉蓉离开了。这一夜的疯狂让姜盛心满意足,不过张婉蓉心中却有些遗憾,因为每到关键时候,姜盛的兄弟就落荒而逃。
第二日,姜盛在褚燕的陪同下去参观城南的军营,只见旌旗猎猎,众将士衣甲鲜明,甚是威武。
“主公,中军为步兵营,左为弓兵营,右为骑兵营,完全是按您的要求布置的。”
“褚燕,你可知分别布置的好处吗?”
“主公曾说过军兵种的构想,是想统一领导、分工配合、术业专攻,以取得最大之战力。”
“嗯,正是如此,不仅是步、弓、骑,将来还有空军、海军和战车部队。”姜盛有些神往。
“空军?海军?战车部队自秦时就有,这空军和海军又是什么兵种?”褚燕对这些名词有些迷茫。
“空军呢,就是从天空攻击敌人,海军就是以大海为主要战场。未来军力的发展离不开这两支队伍啊。”
“海军就是水军嘛,属下知晓了。只是从天空攻击敌人,未免匪夷所思。”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姜盛说着就到营中看看。褚燕介绍了各部的将领等情况,让姜盛对褚燕领导下的这支队伍有充分的了解,毕竟这是为姜盛组建的队伍。
当晚回府之后,姜盛就琢磨着去找张婉莹,既然宠幸就要公平对待,他相信张婉莹不会拒绝自己的,而童琳就不一定了,毕竟还是清白之身,与姜盛也没有拜天地。为了不让童琳伤心,姜盛在夜深的时候才蹑手蹑脚地到了张婉莹房门外。
“嘭嘭嘭——”姜盛轻轻敲着门。
“谁?”张婉莹警惕地问道。
“我,姜盛!”姜盛低声道。
只听得屋内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张婉婷听出是姜盛的声音,满心欢喜,开门让姜盛进去。
“夫君深夜来此,不知?”张婉莹这是明知故问。
“三年多了,我怎能不想我的小娘子?唔,你要是不方便,那我改天……”姜盛作势要走,
张婉莹连忙过来抱住姜盛的腰,低声道:“方便!方便!夫君不要走。”
姜盛转过身,低头吻向了这位名正言顺的妻子,然后相拥着回到了塌上。
屋内的火盆内木炭烧得正旺,发出了轻轻的噼啪声,而塌上的缠绵仿佛比这炭火更旺一些。久旱的禾田迎来了暴雨,肥沃的土壤等来了耕牛,一切都融在这小屋里。
张婉莹对姜盛及时撤兵的行为很是不满,忍不住咬住了姜盛的肩头,姜盛痛得哼了一声,张婉莹大吃一惊,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连忙松开了嘴,连声道歉。
姜盛不怒反笑,“原来你也情不自禁啊!”说着又把张婉莹扑倒在身下。
三更时分,姜盛才黑着眼圈息兵罢战,张婉莹服侍他穿好了衣服,然后姜盛悄悄地回房。
一开门进去,姜盛大吃一惊,里面塌上坐着一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姜盛的未婚妻——童琳。
姜盛顿时手足无措,道:“琳琳,你怎么,你怎么在我房里?”
童琳连忙起身,道了个万福,“奴家拜见夫君!”
姜盛心中有鬼,连忙搀住童琳,道:“娘子何必如此多礼?我们两个之间可不要这么生分啊。”
“夫君,奴家这也是夫唱妇随啊。”
“夫唱妇随?此话怎讲?”姜盛对童琳的话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