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什么很多时候,教练都会让队员们在比赛前要好好休息。
有人会因为比赛紧张从而手感不对导致多次失误连丢好几分,让整个队伍都跟着紧张。
当然也有人因为比赛的过度兴奋从而超常发挥。
练习赛可以有很多局,即使输了也只有惩罚那么简单,并不会说下一场就没有机会了。
所有的懊悔都会等着下一次练习赛很快就消磨。
但是正式比赛不一样,这是一场只要输掉一场比赛,就不会再继续的比赛。
让大部分人都绷紧着神经,都希望能够在全国大赛中多留一天。
多留一天,多打一场比赛,这样就会多一次机会待在比赛场地上。
享受着平常都不会有的高强度比赛。
正式比赛虽然会紧张,但也同样带来了和练习赛不一样的体感。
因为输了就结束的概念,让所有人都处于高度集中的状态下。
这样的感受,只有在比赛的时候才能感受到。
观众的呼喊,亲朋好友的支持,一次得分换来的热烈,都是仅用青春两个字不能概括的。
就像现在早川流工业知道自己在音驹这样的队伍面前并不是有优势的。
对方不仅从防御上和他们一样。
光虎杖悠仁他们就不能说彻底拦住。
可即使如此,并不会让他们在比赛中陷入低迷。
对方可是都大赛的冠军,这点就已经让他们知道大概的情况。
打败了去年的春高冠军队,还是一直以来的冠军种子队,音驹就已经不是以前的音驹了。
这样的队伍在成为他们的对手的时候,大部分人肯定更不看好早川流工业。
但他们不在乎。
“早川流好似没什么亮眼的球员啊。”
“但是就是有点难得分。”
“不过虎杖悠仁倒是连赢好几分,好似对这样的防守一点都没放在眼里。”
“好狂啊,但又觉得好帅啊!”
这就是早川流工业的现在的情况。
在对手拥有完全拉开差距主动手,他们的防守就是会击碎。
可这样的差距他们会拼命去弥补,去防守。
教练告诉过他们的,只要把队伍维系住,就能够越来越强大。
可是当对方的攻击,比他们的防守更强的时候,维系好的这张盾,就很容易被戳破。
他们看着虎杖悠仁跳到高于他们位置,一球扣在他们的球场上,而他们只能趴在低位,看着俯视他们的虎杖悠仁。
有着完全没办法冲刷干净的委屈不甘和懊悔。
总感觉,这是他们跨越不过去的高山。
第一局,音驹以25:20的比分,拿下了第一局。
到了休息的空隙,各队队员回到了自己休息区,擦汗的擦汗喝饮料的喝饮料。
孤爪研磨趁着这个机会赶紧休息,夜久卫辅则在一旁跟山本猛虎在一旁聊上一场配合的地方有些不足,已经不错的地方,下一局保持好现在的状态。
“悠仁,最后一球不错。”作为队长的黑尾铁朗鼓舞自己队员是基本操作。
更何况虎杖悠仁那一球确实不错。
看到早川流工业这支队伍,黑尾铁朗心里到底是有些复杂的。
因为从教学理念几乎和音驹是一模一样的。
总有点幻视曾经的自己。
但曾经他们还没有早川流工业这融合的好。
黑尾铁朗没办法控制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想这会不会是没有虎杖悠仁的音驹的未来。
他以前不是这种人的。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噩梦做多了,又或者压力太大了他想的事情确实越来越多。
就全国大赛开始前,他还做了一个梦。
梦到没有虎杖悠仁的音驹,过着怎么样的社团活动。
一年级没机会用球场,二年级没机会上场。
球队内都充斥着学长们多年压榨遗留下来的问题。
现在这个现状,所有的功劳自然不能够归类给虎杖悠仁,这对其他队员来说不公平。
没有虎杖悠仁作为那个导火线,音驹的排球部也会改革,只是更需要时间。
但时间太珍贵了。
他们只有三年的高中,到底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可即使发展的更好,好不容易有机会的他们,会走多远呢。
黑尾铁朗不知道,梦里也没有给他确切的答案,但气氛中充斥着不安和绝望。
就像刚刚早川流工业那样,就像过去的他们。
黑尾铁朗难免有些难过。
而一向察觉情绪比较敏感的虎杖悠仁也早就发现了黑尾铁朗突然异样的情绪。
他探出头,小心翼翼的凑到黑尾铁朗的面前,露出了大白牙,笑得很是明媚,“前辈?”
简单的打招呼,简单的递过一瓶水给了黑尾铁朗。
黑尾铁朗还想,哟学弟懂得照顾人了。
就听到虎杖悠仁说,“呐前辈要是还在神游的话,不如帮我开个饮料吧。”
黑尾铁朗反应过来是虎杖悠仁逗他,举起饮料瓶扔回了虎杖悠仁的怀里,“自己开。”
虎杖悠仁原本也没想让黑尾铁朗真给他开,就是看到黑尾前辈好似突然陷入回忆中心不在焉的样子,其实有点挺危险的。
用虎杖悠仁的话就是,“现在还不是开始回忆过去的时候啊,前辈。”
毕竟他们才来到全国大赛的第一场。
首先要在第一天存活下来。
一般全国大赛连比三天,第一天安排了一场比赛,第二天和第三天才是真正修罗场的开始。
连比两场高强度的比赛,就看谁能在这样残酷的比赛中存活下来。
光听着就有些吓人。
但如果连第一天都存活不下来的话,那么接下来即使再辛苦的比赛,他们再相要比也没有机会了。
所以要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当前的一场比赛上。
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被虎杖悠仁喊回神儿的黑尾铁朗,再次从虎杖悠仁的手中拿回了那个原本让他开的饮料瓶。
他轻轻转动瓶盖一扭,饮料瓶就开了,随后他就递到了虎杖悠仁的面前。
“下次还要,还给你开。”
.
第二局开场,两支队伍也都休息好了。
第一局早川流工业确实是想让音驹的二传手疲于奔跑的,就像井闼山那样。
但效果并不好,反而让音驹在高效的进攻中,掌握了这场比赛的主要节奏。
但新的一局开场,所有的一切归零,也就说明了他们还有机会。
“就当我们刚开始比赛,一切都重新开始,不要有多余的压力。”
“是!”
“第一局针对对方二传手是有效果的,不然他们也不会在第一局的时候加快进攻的节奏。”
“是!”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