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悠仁有些惆怅,只留下一句,“只是觉得,我来是音驹真的太好了。”
说完这句他转过身,对上黑尾铁朗露出了笑容,“至少让我觉得,有绝对的力量还是有一定作用的。”
是,作用很大,让音驹没再在这条路上持续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虎杖悠仁明白的,山田不是黑尾铁朗,不是夜久卫辅,也不是音驹已经升到二年级的任何人。
没有反抗,即使他站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的。
因为环境太影响一个人了,也要看周围的人有没有反抗意识,只是靠一个人是不行的。
虎杖悠仁也不知道如果当时他站出来没有人站在他的身后会怎么样。
首先不会,不会有人不站在他身后,至少黑尾铁朗一定会站出来。
其次就算没有人站在他身后,他也无所畏惧。
他对待很多事情都无所谓,也正因为无所谓,别人的目光和恶意他一丁点都不太会察觉到。
当黑尾铁朗的手再次搭到他肩上的时候,虎杖悠仁松了口气,那种熟悉的安全感又来了。
“悠仁还是太善良了。”
善良还热忱这样的性格,看多了是优点,至少对于旁人来说,是这样的,可是对于虎杖悠仁自己却不是。
他的人生会一直被这样的心情所牵制,会面临更多的痛苦。
不能拯救不能帮忙,无能为力,这样的情况对于虎杖悠仁来说是极其痛苦的。
就像黑尾铁朗曾经说的,悠仁就像是带着使命来到这个世界的。
他习以为常的想要帮助别人,但有些事儿并不是他一个人努力就有用的,当他所做出的行为并没有对被帮助者有所改变,他就会自责内耗,甚至愤怒。
为了虎杖悠仁防止质问自己是不是什么都做不到的时候陷入痛苦,黑尾铁朗需要介入。
“悠仁,你说下午我们打白鸟泽怎么办呀,我有点害怕呢。”
虎杖悠仁还在山田身上的思绪,很快被拉了回来,“我能,我能打!”
就知道,虎杖悠仁热忱且心善,对于自己的朋友和队友,更是。
黑尾铁朗如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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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球场空出来后,中午休息,为了防止来回走路浪费时间,所以音驹队员大部分的用餐是音驹排球部教练团请了营养师专门做好带过来的。
几个人在休息室吃完,就找了休息的地方开始休息。
他们需要睡眠,需要放松身体,让下午他们更快的进入状态。
因为白鸟泽会比他们多一个轮次的休息时间,而下午他们在第一轮就开始比赛了。
留给他们时间并不多了。
白鸟泽并不是随意可以应对的队伍,即使在合宿期间他们有过打败白鸟泽经验,但是在全部比下来的场次比例来算,他们能够赢下来的胜率也只达到百分之三十。
也就是三局大概率会赢下一局。
但他们现在不能这样,在接下来的比赛,他们是三局两胜,只拿下一局已经不足够让他们拿下这场胜利。
不过音驹也不只是在合宿期间的音驹了。
所以现在能赢下这场比赛的概率怎么也提到百分之五十了。
因为休息的地方就在休息室,教练给他们腾出了休息室,把休息室的长椅安排在了一起,铺了简单的垫子。
为的就是,不让他们睡的太难受。
黑尾铁朗挤了挤,贴在了虎杖悠仁的旁边睡,“都别拦着啊,我就睡这儿。”
“睡吧睡吧,谁给你抢似的。”夜久卫辅吐槽道。
“不抢更好。”黑尾铁朗满意的在虎杖悠仁身侧又贴了贴。
“都别闹了,赶紧睡。”直井学提醒道。
“是!”
这么一闹完,大家也就直接睡了过去。
因为上午比赛的也挺消耗精力的,很快众人就眯过去了。
等被教练再喊起来,也就是一眨眼的事情。
众人需要缓和,睡过刚醒的后遗症。
至少缓一下精力。
一众人大部分都缓了过来,最慢的自然是孤爪研磨,孤爪研磨感觉大脑好似启动慢了。
虎杖悠仁看孤爪研磨还在发呆不忘去逗研磨。
“研磨!研磨!醒醒啦!”
孤爪研磨被烦到捂住耳朵,捂住耳朵的时候嘴巴顺势嘟了起来很是可爱。
研磨有起床气,但有起床气的时候,都特别可爱。
虎杖悠仁就跟逗猫一样的,不给研磨避开的机会,把研磨捂住耳朵的两只手拿了下来,“不烦你了,走,比赛开始了。”
孤爪研磨还是有点迷糊的,只能虎杖悠仁拉着他出了休息室。
因为接下来他们要上场热身,这样距离比赛还有一段时间。
孤爪研磨捧着球还有些发呆。
黑尾铁朗企图喊醒研磨,研磨吐了吐舌,不高兴理他。
“研磨,给我,给我托球。”虎杖悠仁喊道。
孤爪研磨还在神游,但依旧听了悠仁的要求把球抛给了虎杖悠仁,球抛的没力气。
球位不高,甚至穿的不怎么精准。
虎杖悠仁依旧还是跳到了差不多的位置,手在的位置并不能很好的,需要弯起来才能扣出去,极其影响虎杖悠仁发力。
但虎杖悠仁还是扣了出去,力量并不小,‘咚’地一声扣在了对面的球场上。
不止场下的人都被这声巨响把注意力放了过来,就在自家场地内的孤爪研磨也终于被这一声巨响给把精力找了回来。
啊,醒了。
孤爪研磨呼了口气,真的绝了,明明都已经是队友,竟还不习惯虎杖悠仁的这样的力量。
都没有完全的发挥好力量,就能够有这么强的威力。
显然这一扣球也把对面白鸟泽的人给吸引了过来,特别是牛岛若利,目光盯在虎杖悠仁身上,就在白鸟泽的二传手把球传给牛岛若利的时候。
牛岛若利用力一挥球球‘咚’地一声,也在地上剧烈的响了一声。
就好似在和虎杖悠仁较量一般。
“吼,这还没开始两支队伍就剑拔弩张了。”
“两支队伍是有什么渊源吗,在之前两支队伍认识吗?”
“两支队伍又不在一个地区很难有机会认识吧。”
“也有可能教练私下认识,约过练习赛吧。”
“也有这个可能。”
两个解说在比赛还没开始的时候,聊的内容就是如此。
观众自然也会好奇,毕竟牛岛若利并不是那么会在意对方队伍的类型。
哪里像现在,还知道用热身的扣球回敬回去,就像是在和对方刚开的扣球,来个较量。
看过牛岛若利的比赛都知道,牛岛若利几乎很少会在意别的队伍,在意的也只有曾经打败过他的队伍。
白鸟泽几乎每年都会在四分之一决赛遇到一些冠军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