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固定思维的知道,这是一条引导的路线。
就像黑尾铁朗的正面对决,也是一种引导,这样的引导造成的压力也会延续到第三局。
两个情况延续,就会给牛岛若利有所错觉,村中弱势可以直接进攻,黑尾铁朗强势能避开就避开。
他的行为能造成的压力直接影响到的是白布贤二郎。
白布贤二郎穿的球也几乎是告诉牛岛若利接下来可能才去的路线。
对面是黑尾铁朗开始避开,那么如果和黑尾铁朗一起拦网的人和他交换了位置呢。
只要轻轻调整拦球的方向,就能彻底的盖住。
比赛中各种的压力混合在一起,在冷静的人都会出现误差,像白布贤二郎最害怕失误的人来说。
越怕失误就越会容易针对。
因为他的优点明显缺点也很明显,就像白鸟泽整体的队伍。
白布贤二郎发现针对的终极目标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比赛已经接近了结尾。
和音驹之间拉了大概有三分的差值,而最后的赛点,到达了虎杖悠仁的手中。
白鸟泽因为优点得分优势很明显,因为缺点也可以很快被攻破。
但是能攻破的队伍不多。
音驹是其中一个。
白鸟泽是最不完整的队伍,但不影响他有牛岛若利这个‘霓虹重炮’得分优势。
音驹也许不是最完整的队伍,但是在有虎杖悠仁这个得分优势的同时,他们还有比白鸟泽更有优势的防御。
所以在虎杖悠热最后一球拿下第三局的时候。
黑尾铁朗先去抱住了虎杖悠仁。
他们离全国大赛的冠军,又进了一步!!!
“悠仁!!!”
观众席是音驹应援队激动的呼喊,场内是音驹队友激动的拥抱。
白鸟泽看着赢了对方心情极其的复杂。
“啊,又在八强……”天童觉抬着头,看着刺眼的天花板,看久了眼睛酸闭上了眼睛,感叹了一句。
对,又是在八强。
每个人都有执念,白鸟泽的执念就是全国大赛的八强。
别人赢了比赛的快乐,和自己丢了比赛的低落,形成了强烈的落差。
白鸟泽的三年级的正选队员领着自己队员怎么回去。
这一场输掉了就代表着他们要回去了。
至此他们的全国大赛之旅在第二天彻底结束了。
“再难过一点啊!臭牛若!”及川彻说是这么说,但是看到白鸟泽在八强止步于也会跟着难过。
到底是输给了对方,自然希望对方走的更远一点,要是拿下全国大赛的冠军了,也能证明他们青叶城西也只是被全国冠军的队伍打败的。
可是音驹高校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不再是当时在合宿看到那个不和谐的队伍了。
“悠仁他们好厉害。”日向翔阳开口说道,他的羡慕喜欢不是假的,亮闪闪的目光,对待有能力者单纯的喜欢。
“是厉害。”及川彻不否认,先不谈虎杖悠仁的绝对王牌能力,就其他人在搭配虎杖悠仁这件事上,青叶城西的人也不一定能完全利用好。
不过怎么说呢,及川彻确实想过,如果虎杖悠仁到了他们青叶城西,他应该怎么运用虎杖悠仁呢。
光想都是已经令人兴奋的事情。
音驹和白鸟泽这两支队伍对于宫城县合作队伍的来说,谁赢谁输都有点心情复杂。
白鸟泽刚下场没多久就和音驹这边的几个队员见面了。
虽然刚刷掉比赛,但还是很大气的来和音驹的队员们说恭喜。
“之后的比赛好好加油。”这是牛岛若利说的。
相比较其他人,牛岛若利可能是唯一没哭的人。
毕竟停在八强对于白鸟泽来说也算是能以释怀的结果,大部分人其实也不太能接受,都想再往前再多走几步。
可是牛岛若利去带着笑意过来先恭喜了音驹高校的人。
没有其他的,是牛岛若利没直接说出来的想法。
他这一场比赛打的很开心。
可能好久没有打这么畅快的比赛了,一球又一球的出现阻挠时,他好似一下就回想起以前喜欢排球的瞬间了。
起初是想让他的父亲能够看到自己,但就在刚刚比赛,他想起来来自他自己对于排球的喜欢。
他并不是喜欢藏起自己能力的人,只是有些对手没办法让他百分百的投入比赛而已。
但这次不一样,因为让他完全的百分百投入这场比赛的人,不是天才虎杖悠仁,不是让人头疼的孤爪研磨。
而是他们队内另外的一个核心。
黑尾铁朗。
这场比赛,也算是打的很尽兴。
第48章
“话说,我们这是进了半决赛?”夜久卫辅在回去的路上,低着头想了半天,最后说出这句就停住了步子。
天天喊着要进全国大赛,要拿全国大赛冠军,可是当冠军离自己就差两步的时候,还是会有点彷徨。
就像是在说,这就来了?
有点太不真实的感觉。
夜久卫辅以前打了挺多比赛的,输了比赛自然会觉得后悔,也会不甘心。
谁不想拿冠军呢,可是当他真的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距离全国大赛的冠军已经如此之近,是真的觉得不真实。
和他有同样想法的是海信行。
“我一直觉得自己挺普通的,国中排球社团成绩普通,虽然不至于一两轮淘汰,但是打进都大赛八强都很困难,但是我还是很希望自己能在都大赛拿个很不错的名次。”海信行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笑,他喜欢眯着眼睛笑,整个人一直展现的都是非常温和的状态。
海信行虽然在队伍内并不是那种非常亮眼的,但是音驹很多和谐的状态都有他的存在。
他为人温和处理事情也非常的周全,即使在不认识的人眼中是极其不起眼的队员,但对于音驹来说是不可缺少的一员。
“阿行,话可不能这么说。”黑尾铁朗反对道。
海信行好似知道接下来的黑尾铁朗会说什么一样,直接打断了他,“我也不是在否定自己。就是都大赛拿到冠军的时候,我就想说的,那样的感觉确实有点不真实,可当时的我没说出来,怕说出来有点矫情。但现在已经快半决赛了,我还是想说,能来到音驹真的太好了。”
海信行眯着眼笑着,对着自己的队员们,这是他作为副队长以来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黑尾铁朗站在一旁笑,并没有因为话被打断有什么情绪,反而一把揽过海信行,“还没结束了呢,说这话也太早了,整的怪让人感动的。”
说是这么说,但这里的二年级都能理解海信行这句话其实是在说另一层意思。
来之不易,这一切太来之不易了。
“才是半决赛,说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