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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帝长舒了口气,好声好气的同他“云嫔的东和你五哥的生辰礼也还回去,莫要把二人气病了。”
赵砚抿唇,不乐意:“我把还给五哥,五哥还想赌的。
“他敢!”天佑帝提高嗓“他往后若是还敢赌,朕就让人剁了他的手!”
赵砚耷拉下头:“那好吧......”
天佑帝见他这样,给了颗甜枣:“你放心,朕不会叫吃你亏。你送回去的,朕会多补给你,待会就让冯禄带你去朕的私库挑些宝贝。”
赵砚摇头:“我不要父皇的宝贝,我要金子和银子。”他虽不聪明,可也知父皇私库的宝贝都有御印的,能看不能花,只能冲。
天佑帝无语:“小孩子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
赵砚很实诚:“我就喜欢银子......”
天佑帝蹙眉,头就有小监来报,说是温国公来了。他只让儿子先在边上待着,精力来处理公务。
很快,温国公跨进长极殿,只是微微弯腰朝天佑帝行了一礼,一抬头瞧见边上的赵砚,眉目瞬间冷厉。
天佑帝先截住他的话头问:“温国公这个时候来可是有事?”
温国公注意力立刻被转移,肃声“陛下,臣方才接到途那边急报,李木吉尔?阿赤炎殁了......”
天佑帝捻着玉扳指的手微微收紧,脸上冷漠:“殁了便了,按照途的习俗悬棺入葬便是!何须特意来说?”
温国公连忙“但木吉尔?阿赤炎的侍卫传来来说,孛木吉尔?阿赤炎死前有给陛下留下句话,与柔善公主有关!”
天佑帝拧眉:“什么话?”
温国公:“阿池儿说要亲自见到陛下才肯告知......”
天佑帝厉声“那便让他来!”
温国公应是,匆匆退长极殿。
天佑帝揉揉眉心,闭眼靠坐在椅上。长极殿内气氛凝结,一只小手突然拉住他右手的尾指。
天佑帝低头,小孩儿仰起脸看他,软糯糯喊了句:“父皇......”还以为这小孩儿要安慰自己,哪想赵砚下一句就问:“还去私库吗?”
天佑帝心里的那一点伤怀瞬间烟消云散,呵笑两声“去,你放心,许了你的肯定不会少!”
赵砚立刻跳下木椅,笑眯眯跟着冯禄跑了。
天佑帝心里立时就有些不对劲:这孩子,没心!
他提笔低头,正要批阅奏折。时间突然回溯,小孩儿细软白净的脸现在眼皮子底下,他还未反应过来,右脸脸颊就被吧唧一口,小孩儿眉眼弯弯谢:“谢谢父皇!”然后一阵风似的跑了。
“臭小子!”天佑帝摸摸脸上的口水,有些嫌弃的蹙眉,但心里那点不对劲立时就没了。
冯禄乐呵呵“陛下,七皇子这是喜欢您呢。”他心这下陛下不会总吃白统领的醋了吧。
天佑帝眉目舒缓,朝他摆手:“行了,你快带他去朕的私库吧,同他说,除了银子,有看上的小玩意也可挑一两件。”
冯禄应是,快步走,追上赵砚,然后将人带到了皇帝私库。
私库一开,赵砚立刻被里头折射的光华震撼到:金银玉器,古玩瓷器,珍珠、宝石,琳琅满目的值钱玩意堆满了架子,放不下的甚至都堆到了地上.......
他父皇有钱啊!
他仰头问冯禄:“冯公公,父皇哪来这么多宝贝?”
冯禄乐呵呵?“途矿脉,陛下是天子,自然富有四海。陛下说了,除去换给您的金银,七皇子有看上的小玩意也可挑一两件。
赵砚眼睛立刻弯成一条缝,临到要拿时,还是克制的只拿了自己该拿的,并两件宝贝。
一个是玉雕的鬼工球,没办法,这东好看,精巧,他一见到就挪不开眼。另一个是一枚不怎么起眼的红珊瑚缠银蝴蝶簪。
冯总管见他捏着簪子,略微有些诧异,他挑完,就名人将东和赵砚一同送回了玉芙宫。
玉芙宫前,丽嫔找着厚厚的裘衣不住的来回踱步,生怕赵砚受罚。
见步辇上的赵砚,老远就跑了过去,将人抱了下来,紧张问:“小七,你父皇没打你吧?”
天佑帝那边来人后,她就让沉香去打听。好像是小七和五皇子有什么,云嫔哭到了陛下那。
陛下既让小七过去,肯定没什么好事。
赵砚摇头:“没有。”
丽嫔不相信,上下检查他身上。
淅淅沥沥的小雨砸在宫上,溅起一地的水洼。雨水顺着伞沿低落到她身上。
沉香打着伞,提醒:“主子,还是先进去吧,别冻着小殿下了。”
丽嫔这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抱起赵砚往玉芙宫里走。
步辇后的两个小监抬着木箱子跟进来,沉香疑惑问:“两位公公这是?”这两人都是御前宫人打扮,实在惹眼。
她一问,丽嫔就转过头来。
两个小监回:“这是陛下赏赐给七皇子的东奴才们帮忙抬进去。”
丽嫔惊讶:“陛下赏的?”她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低头问怀里的儿子:“小七,你父皇没打你,还赏赐了你东
赵砚嗯嗯点头:“母妃,待会说,我还要把五哥的还给他呢。”
“什么五哥?五皇子?五皇子的怎么在玉芙宫?”丽嫔有些摸不着头脑。
赵砚也没解释,先让那两个监把天佑帝赏赐的东搬到他寝殿去。然后自己寝殿的榻下拖一个大箱子,箱子打开,一套套精致漂亮的头首饰,晃丽嫔眼花。
她惊悚疑惑:自儿子什么时候带了这么多好东回她怎么完全没有发现?
不她眼馋够,长极殿的两个小监就放下原来的木箱子,把这个装满珠翠的木箱子给抬走了。
丽嫔捂着胸口,蹲下身去开剩下的木箱子。当看到整一箱的金子和银子时,她胸口瞬时不堵了。双眼发亮的问:“小七,这是你父皇赏你的?同母妃说说究竟怎么一回事?”
赵砚就把五皇子强行拉着他下五子棋,输了他很多的事说了。然后说到云嫔告状,父皇问他的情况,再到和父皇下五子棋………………
丽嫔越听眼神越亮,抱着赵夸:“我小七果然聪慧,连你父皇都能赢过。”
赵砚讪讪:“母妃,你没觉我和五哥赌博不好吗?”
丽嫔无所谓:“这叫什么赌博,五皇子挑衅你在先,小七这叫反击!该教训他的时候就教训,万不能让人觉你好欺负!”
赵砚弯着眼笑,袖兜里掏啊掏,掏那只红珊瑚缠银蝴蝶簪举到她前:“母妃,送给你的。”
“送,送给我的?”丽嫔心里高兴,这还是小七第一次送她东“怎么突然想到要送母妃这个?”她接过簪子翻看,那簪子上的红珊瑚鲜艳夺目,缠着的蝴蝶振翅欲飞,实在好看,她甚是欢喜。
赵砚抿唇:“母妃的蝴蝶银簪拿去换吃的了......”
丽嫔忽而记起小七第一次落水后,她拿簪子去换了吃食这事。这孩子居然还记还特意选了这簪子送给她。
她的小七长大了,也更贴心了。
丽嫔鼻子发酸:“谢谢小七,母妃很喜欢。
赵砚有些不适应煽情,只挠挠头,呆萌的笑。
丽嫔把发簪插进发丝,把装金银的木箱子盖好,朝他“这些银子你收好,以后宫建府了,哪哪都要花银子。”
赵砚压着箱子,忙“母妃,银子]你一半。”他知知母妃喜欢银子,也缺银子。
丽嫔拿开他的手:“不用,母妃哪能用小七的银子。”她小户身,虽市侩,贪财,但只有自己给儿子攒银子的份。哪有做娘的,还花儿子银子的理。
“以后母妃有多的银子,也给你攒起来。”
丽嫔把木箱子往床底下推,同时嘱咐沉香个“你们个用心些,不要让闲杂人到七皇子的寝殿里来。”
沉和人应是,待赵砚去书房后,丽嫔把小路子单独叫到主殿,沉声问他:“小七先前赢了五皇子那么多好东你怎么没知会本宫?”
小路子为难:“七皇子不让小的和主子说………………”
丽嫔拧眉:“小七还小,很多事考虑的不周到。往后小七的事,你需告知本宫,若发生了什么事,本宫也能提前应对,知吗?”
今日之事,幸亏陛下念着小七的好,不然今日云嫔去告状,小七岂不是要糟糕?
小路子连连点头,却没往心里去:陛下说,他的主子是七皇子,他只需要听七皇子的就行。
再说了,是五皇子要拉着他们小殿下赌的,陛下怎么可能是非不呢。
小路子退下后,丽嫔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
沉香倒了盏茶给她,小声询问:“七皇子了赏,主子怎么还叹气呢。”
丽嫔接过茶水抿了口后才“那是陛下为了云嫔抵给小七的,本宫倒宁愿把云嫔的还回去,非气死她不可。”
沉香:“再过两个月就是孝后的祭日,云嫔娘娘是孝后之人,陛下总要给脸的。”
丽嫔嗤笑:“云嫔算哪子的孝懿后母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罢了。”平日惯会拿这个说事,“这次她定以为陛下顾惜她,指不定怎么噫呢。”
这次还被她猜对了,那两个小监将东抬到云湘宫时,云嫔阴郁的心情立马多云转晴,连带着自儿子都顺眼两。
核对过所有丢失的首饰后,嘴角都忍不住翘起,冷哼了声“本宫就知知陛下表哥不会不管本宫的,七皇子再宠能怎么样,还不是乖乖把东还回来。“
她把自己的首饰锁好,找了更为隐蔽的地方藏好。才拿了剩下的物件往自己儿子寝殿去。
寝殿的床榻上,五皇子趴在枕头上,还在哎呦呦的叫唤。瞧见她来,眼泪汪汪的。
云嫔往床榻边上一坐,五皇子吓往床里缩了缩,连连讨饶:“母妃,打我,我再也不敢了。我明日就去找小七把要回来。”
云嫔把木盒子往他前一放,没好气“东母妃已经帮你要回来了,你若是再敢赌,爪子就要了!”
五皇子缩了缩手,看着木盒子里满满当当的生辰礼,眼睛瞪老大,不可置信问:“母妃怎么要回来的?”
云嫔:“去找了你父皇。”
“什么!”五皇子整个人都炸毛了,“那父皇不是知知我赌了?”他慌不了,“父皇会不会罚我?”
“罚什么罚!”云嫔冷哼:“这不是你的错,是七皇子诱你赌博在先,要罚也该罚七皇子才对,你父皇已经让人将七皇子喊了去,他少不挨训了!”
在云嫔看来,都送回来了,七皇子被罚是板上钉钉的事。
五皇子挠头,挠头:也不能算小七诱他赌,是他逼着小七赌的!
他心里小小的愧疚了一下,夜里就梦见小七同他一样,被父皇屁股开花,这下心里平衡了许多。
次日,他撅着屁股去上书房上课。
六皇子见他来,立刻凑上来问:“你找小七赌了?还把你母妃的首饰都输光了?”
五皇子惊悚:“谁同你说的?”
六皇子:“这还用说吗?昨日你母妃去父皇那哭,回来到处同人说小七骗你东”
五皇子讪讪:“我没说小七骗我.....”
六皇子气恼:“你没说但是你拉着小七赌的,你应该去和父皇说清楚。”他伸手去拽五皇子。
五皇子一把甩开他的手:“你松手!父皇昨日都已经叫小七过去了,小七肯定已经挨罚了,你再让我去干嘛?”他委屈:“我也被母妃揍了,屁股到现在还疼呢!“
一旁的四皇子“你挨打是你活该,输都输了还告状,委实丢人!”
“我没告状!”五皇子大声争辩:“是我母妃自己发现的!”
三皇子:“不管谁发现的,你应该和小七歉。”
五皇子委屈极了,不知知怎么辩解,只能坐在座位上,委屈的小声呜咽。
他才不要歉呢。
他忐忑的着赵砚来,但到午后也不见赵砚人。
六皇子担忧“完了,小七该不会被父皇揍的下不来床吧?“
三皇子:“应该不至于,父皇素来偏袒小七。”这是大有目共睹的事。
六皇子实在不放心,一下课就跑去柳翰林那打听消息。
柳翰林正在整理书籍,听他说明来意,有些诧异问:“今日上课的先生没同你们说?七皇子了陛下准许,今后五日一休。初二到昨日,已经十日有余,七皇子要过两日才来上书房。”
“五日一休沐?”六皇子以为自己耳朵了毛病,整个人目瞪口呆。
他回到教室内,三皇子凑过来询问他赵现的情况,五皇子○个也朝他看来。
六皇子把柳翰林的话重复一遍,嘴巴干涩都有些打不开了。
“什么?”五皇子比他还惊讶:“你是不是听错了?小七没挨罚?”
六皇子摇头:“没有,我问了两遍,柳翰林就是这样说的。小七没有被罚,父皇还许他五日一!”
上书房的人都一脸呆滞,连向来不参与他们话题的二皇子也转过头来问了两句。
六皇子看向子,问:“子哥哥,你知知昨日小七同父皇说了什么吗?为什么父皇许他五日一休沐?”
让小七日日晚来一个时辰已经够离谱,居然还能五日一休沐?
子摇头:“孤不知,你们可小七来后问他。”
人都抓耳挠腮的好奇,了两日,赵砚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中来了。
六皇子第一时间凑了过去,询问他休的事。
赵砚轻飘飘“就下五子棋,我赢了父皇。”
六皇子眼睛瞪圆:“就这么简单?”
赵砚:“就这么简单。”
□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还是三皇子先开了口:“这五子棋怎么下?”
赵砚没有任何藏私,拿纸笔,开始教他们下五子棋………………
人听了赵砚的讲解后,都觉这五子棋简单。但想起父皇都输给了小七,觉其中必有玄机。
六皇子先坐到赵砚对“小七,我们来下一盘,不堵,就当围棋下。
赵砚点头,人的围观下和他下起来。
十步不到,赵砚输,六皇子赢了。
子、二皇子[人互相看了一眼:小七下赢父皇,却输给小六,是小六棋艺高超?
人依次坐到赵砚对对弈,结果毫无例都是他们赢,赵砚输。
众人悟了:小七的棋艺是渣,父皇是在让小七,有意偏袒小七。
父皇偏心!
连小七上五休一,这么离谱的要求都答应。
二皇子仔细打量坐在前的赵砚:他这个七弟好像也没什么特不成武不就,课业一塌糊涂,唯一看过去的就是一张脸。
在他们这个皇子里是最俊俏的。
但父皇也不是颜控啊。
小七是有什么特的地方,能让父皇如此偏袒?
他突然就对赵起了兴趣。
“二哥?”赵砚喊了他一声。
二皇子没搭理他,起身,忽而看向五皇子,两个字:“废物!”
五皇子色涨红,努力辩解:“我才不是废物!”他扭头看向子、三皇子、四皇子和六皇子人,寻求安慰。
然而,大都避开他的眼神,用无声的语言告诉他:确实很废物!
连小七这么菜的棋艺都下不过,还连输十天......闭着眼睛都没这么废吧……………
五皇子红耳赤,朝赵砚“小七,我们再来一局。”
“好呀。”赵砚欣然应约。
半刻钟后,五皇子输了。
这下人看他的眼神都不止是看废物了,五皇子自己自取其辱,都开始自我怀疑。
难他在下棋一是个废物?
但他总觉小七同他下五子棋时,和同人下时都不一样。
呜呜呜呜,五皇子不想活了!
他趴在桌案上哭惊天动地,进口的柳翰林询问怎么了。
子:“小五下五子棋输了。”
柳翰林:“什么五子棋?”
六皇子大声“父皇输给小七的五子棋!“
一句话成功勾起了柳翰林的兴趣:陛下输掉的棋?
嗯,可以说来听听。
听完讲解后的柳翰林觉这五子棋过于简单,但陛下喜欢的棋,必定有果然之处。投陛下所好,是臣子的本。
很快,五子棋在翰林院流传开,没日传到了朝堂上。
朝臣们默默研究:这简单的五子棋是有什么深意?陛下是意有所指?还是借这五子棋在提点他们什么?
简单的五子棋被众人想了花,上奏折的频率也渐渐增加,这无疑增加了天佑帝的工量。
好在近日小七事事顺心,没给他添堵,再加之子帮忙,天佑帝不至于劳累。
他批阅完奏折,就开始查验子的策论。刚打开策论,就口里头掉一张宣纸。
宣纸上圈圈叉叉的格醒目。
天佑帝蹙眉,看向子:“小七教你的?”
子有些拘谨:“儿臣只是闲暇时和伴读玩两局。”
天佑帝微微讶异:“子喜欢这个?”在他看来,这是小孩子幼稚的玩法,登大雅之堂。
子实话实说:“嗯,儿臣觉这五子棋,简单直白,和小七性子一样很好理解。”他压力大时,下上两局,十解压。
“父皇不喜欢儿臣下这个?”
天佑帝摇头:“倒是有些童趣,但你是子,即将上朝听政,心思要多放在朝堂政务上。”
子眸子压了压,点头:“父皇教导的事。”
头监进来通传,说是国师来了。
天佑帝朝子摆摆手:“你先下去吧,朕有是要和国师谈。”
子应是,朝他规矩的行了一礼,然后退下。
在口就碰见步履容的国师,两人颔首打招呼,国师迈步走到天佑帝喻,嘲天佑帝行了一礼。
天佑帝诧异问:“你的胡须?”
先前络腮胡的玉国师此刻脸上光洁如玉,长身玉立时倒是显儒雅来。
玉国师随口“臣这不是怕吓着小孩吗。”
天佑帝想起玉国师被揍黑的眼眶,忍不住唇角翘起:“倒是不至于,小七那孩子现在胆子大了些,都会主动和朕讨要了。”
玉国师双手交叠,保持微笑:“看来陛下现在和七皇子相处融洽。”
天佑帝:“先不提小七了,朕今日找你过来有事。”他示意玉国师坐。
玉国师坐到他对温声“陛下和微臣边下棋边聊如何?“
“可。”天佑帝看向冯禄,冯禄立刻取了白玉棋盘来。
玉国师连忙摆手:“不必不必,围棋微臣下?了,不如来下点的。”
天佑帝疑惑瞧他。
玉国师慢悠悠胸口摸一张巨大的方格宣纸,摆到桌案上,然后提笔在方格里画了个叉:“陛下,不如我们来下五子棋?”
天佑帝瞧见这密密麻麻的方格就头疼,显然上次和赵砚下了后遗症。
他拧眉:“国师如何知知这五子棋?“
玉国师不紧不慢“哦,朝中武百官都在传陛下五子棋输给了七皇子,说是此棋必有玄妙。”他把宣纸往天佑帝的前推了推:“但微臣观这五子棋甚是简单,就想来同陛下讨教一二。
看看是有玄妙,还是纯粹陛下‘菜‘。
“武百官都在传?”天佑帝眉头打结:“朕输给小七?”一个六岁大的孩子?
玉国师肯定点头:“所以,近日朝臣频繁上折,想试探陛下是否有深意.....”
他刚说完,司礼监秉笔监抱着一大摞奏折匆匆进来。
折子高台重,那秉笔监抱摇摇欲坠。
天佑帝看着那人高的奏折一阵无语:这孩子,总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坑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