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就要走。”
顾岩:“你说说,你结婚图什么?人见不着吗,苦是一点不落。”
章辛笑起来,笑够了才说:“图他,为我赴汤蹈火啊。图他,对我有求必应。顾岩,人不可能一直走对,我错过,遗憾过,但是我命好,我抓住机会了,毕竟他只有一个,我不可能再错过了。你也是,不要再轻易游戏,遇到合适的女孩子,好好对人家,别像从前那样,游戏玩闹。错过了傻姑娘,可能你这辈子都不会遇到真心的爱着你的人了,然后你就觉得,往后遇见的每一个人总是差点意思,其实不是差点意思,有没有爱你心知肚明。你们这帮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这样。这样其实对自己很不好,最后伤害的都是自己。”
顾岩听得好像是心里那一汪水泄洪一般,快要将他淹死了。
他张张嘴,想说自己后悔了,最爱自己的女孩子他已经错过了,但又说不出口。
最后说:“我记住了。”
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挂了电话眼泪就出来了。
章辛也说的眼睛泛酸,顾岩对她的殷勤她不是不知道,这世上哪里有看不出来别人殷勤的。
她只是不想点破,朋友还有得做,况且他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她的朋友真的很少,每一个都很珍惜。
第65章六月九日
李珩走的前两天把能想到的都给她安排好了。
章辛尽力想让自己看起来是个一个非常坚强的女性,但是给她收拾行李的时候,还是哭的稀里哗啦,她自己都觉得很冤枉,完全是激素作祟,完全控制不住。
心里很平静,眼泪就像决堤一样,好像总开关管不住了。
李珩一边哄一边问;“那要不,我请个长假吧。”
章辛看起来有点滑稽,一边哭一边说:“你有毛病吧?”
李珩都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她给自己辩解:“我不是舍不得你,我也不想哭,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可能激素有点紊乱了,你别看我哭,我真没事……”
李珩简直忍俊不禁:“你看起来,可不像是没事。这么哭也伤身,这么着吧,晚上去回家里吃饭,问问老太太这种情况怎么办。”
章辛知道是激素影响的,但是心里也想,要是还哭也太难控制了。
李珩也不是真找老太太,就是带她散散心,换个心情,他当然也知道是激素紊乱,她从前张牙舞爪的性格有点出来了,犟起来伶牙俐齿,其实挺可爱的。
李珩因为她怀孕,以前的习惯也改了,带着她整天在外面吃,荤素不忌口了。要不然她的心情很难保持愉快,章辛有一点好,他能吃就吃,他不爱吃的,她就自己吃,也不会强迫李珩和她一起吃,李珩即便自己不吃,也不扫兴,肯定给章辛买。
所以两个人几乎没有什么矛盾。但是他这个改变的结果,并没有得到章辛的奖励,章辛又觉得他现在这么好说话,以前肯定是装的。
反正孕妇就很不好伺候。
晚上徐斯年和杨元松连带家属一起聚餐,当然也是在外面吃的,因为他第二天就出发要回工作岗位了。
章辛想生个香香软软的女儿,但是看到杨元松的儿子,也觉得可爱,问李珩:“你说,生个儿子怎么样?”
李珩:“也好。”
章辛:“什么叫也好?”
徐斯年开始搭腔:“就是,生男生女都一样。”
章辛问他:“能一样吗?你骗鬼呢?”
徐斯年:“真一样,我姐可是比我受宠多了。”
章辛:“我觉得不一样。”
李珩现在哪里敢惹她,一声不吭,装作没听见。
徐斯年就逗壳子:“哪里不一样?”
章辛:“因为大家说儿子才比较像妈妈,女儿像爸爸。我女儿要是像她爸,犟成那样,我怎么管?还是像我比较好,听劝还乖巧。”
李珩都气笑了,问:“我很犟吗?”
章辛给他一个眼神,然后肯定说:“你不是单纯犟,是难说话。”
然后孟夏就开始诉苦:“得了吧,儿子也一样,我儿子和他爸一样,就爱帮助人,不管男生女生,人家幼儿园里女孩子穿裙子有点长,他能跟在人背后提裙子提一天,我真是……”
徐斯年大笑:“这么点年纪,就学会了?”
舔狗从小就开始了?
章辛:“别胡说,那是心思敏感,男孩子等大了,心就大了。”
李珩听着她侃侃而谈,最后问:“你这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总不能是经验。
章辛瞪他一眼,自己笑起来。
几个人聊工作,聊露营,聊生活。
等吃完饭,徐斯年又跟着李珩回了随园,他有事说,是工厂租赁的事情,因为他车上带着文件,章辛回家后认真看过,群里几个人讲解的政策和价格等等各方面她都了解了,只是没想到文件来的这么快。
她看完后就说:“如果顺利就这样吧,我改天让章恪过来签字,其他人事上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后续的资金我会垫付,不要让工厂停工,后续合同签完,乙方再给我。”
徐斯年:“这个没问题,你们家自己人做生意,肯定不会欠你钱的,要是欠了你跟老太太要。”
章辛好笑问:“为什么要跟老太太要?”
“她大侄子啊。”
章辛好笑:“我不敢,让李珩去要。”
徐斯年开怀大笑;“这个可以。”
两个人开了瓶酒,一看就还有事情要聊,章辛到点就困了,上楼去睡了,李珩和徐斯年则坐在楼下商量国外的事情。
徐斯年抬头看了眼楼梯问:“真不和她说?”
李珩:“到时候再说吧,章择平已经把流动资金全通过投资转出去了。剩下的走的是通过他女婿的绿卡出去的。章辛也猜到了他和刘家结亲家的目的了。”
徐斯年喝了口酒,感慨;“这对哥儿两个,也是真的狠人。这种事一般人干不出来。”
李珩:“只能快不能慢,要不然逮不住他了。”
“你表舅那边怎么说?”
李珩似乎笑了下说:“他能说什么,他这种国外呆久的人,都快成割据势力了。”
完全是法外狂徒,这是准备黑吃黑了。
徐斯年也是笑:“章择平也是,聪明人犯起糊涂真是,哪门子的墨西哥移民美国人。明明就特么一个黑户口诈骗犯,居然也信他的鬼话。”
李珩一口闷了酒,才说;“我那边结束,你立刻就过来处理承包公司股权转让的事情,那边的公司注册都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转境外。港口的项目就由境外公司承建。和国内没关系。”
他从华钛出来,硬是把华钛甩在后面了。
徐斯年跟上他的脚步,也是佩服得要命,李珩的思路和执行力一直都非常强。只要一件事有了动机,就能立刻执行。
反观其他人,他今年他遇见两次陈玉生,那孙子看着吆五喝六的,但显然是不太得志,可不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