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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没太大的关系,苗昊的精神本来就不是很稳定,剩下的交给他们就行,我相信他们的手段很快就会让苗昊全都招了。”苏莲衣笑道。
这一出戏是苗三月主动找到苏莲衣请求的,说是请求刚开始苏莲衣也是吓到了,但是在蔫儿和她说之前是苗三月帮她们拦下了葛顺波的人后,苏莲衣对她的敌意也消除了不少。
苗三月之所以能这么快走出之前的矛盾也多亏了蔫儿的开导,归根结度苗三月也算不上一个坏人,只是长时间和苗昊相处多少有些被洗脑罢了。
“我相信夫人的,这些东西都是夫人给我的,出来一趟遭遇的变故太多了。”苗三月苦笑着摸了摸身上的包袱,眼神中更多的是无奈和迷茫。
“这些东西是葛小姐给你准备的,你无需谢我,当初你说来寻一个仇人,那个仇人我大概知道是谁了。”苏莲衣说。
苗三月微微一愣之后低头苦笑一声说:“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吧,人总不能活在以前,等我找个地方落脚之后重新开始,我会记住夫人你们的。”
“行了,分别的时候这些话就没必要说的太多,我先上马车,你有什么事就跟蔫儿说罢。”苏莲衣说完之后转身由小婉扶着上了马车。
苗三月侧眸就瞧见蔫儿站在一边,皱着眉头没说话,苗三月释怀一笑说:“我早就有过预感你不一般,正常的丫鬟哪里知道这么多东西,你也一直在保护我。”
之前她被苗昊挟持的时候,就是莲儿,哦不现在应该是叫蔫儿了,蔫儿救了她后把她带回去了,若说她这条命也是蔫儿救回来的。
若不是蔫儿她现在应该还傻乎乎的听苗昊摆布,那时下场就只有一个,后来她知道苗昊跟葛顺波合作后,她就立刻和蔫儿说了,这个是他们的秘密,蔫儿告诉她只要成为夫人的人,她就会有好结果,事实如确实如此。
“夫人,一路保重身体。”许久后蔫儿才干干巴巴的说出几个字,她是因为夫人想要盯着苗夫人才被安排过去的,虽然后面她改变主意了,但依旧改变不了事实。
“嗯我会的,你也要多多注意身体。”许多话堵在嘴边此时却说不出来,也不必说。
蔫儿递给苗三月一封信说:“夫人想要的都在里面了,江湖路远,各自珍重。”蔫儿说完之后转身离开了,苗三月收拾了东西也独自离开了马车。
苏莲衣坐在马车内静静的听着两人说话,撩开帘子叫住蔫儿问:“蔫儿,你会责怪我吗?”
“奴婢不觉得夫人做错了。”蔫儿坚定道:“这是奴婢的选择,奴婢也确实选对了,这些对夫人有利也就足够了。”
“好,这些天辛苦你了。”苏莲衣放下帘子,蔫儿的行为在她意料之外,却都在情理之中。
苗昊是个软骨头,禁不住折磨很快就全都说出来了,得到那个消息也是她这一次演戏的第二个目的。
苗昊和双方都接触过,他也是唯一一个在最近接触兵部尚书手下的人,从苗昊的手里问出了如何联系他们的方式,有了这个就足够了,一行人很快就离开了吉州。
“大叔,你这个东西怎么卖的?”年轻的妇人路过一个小摊,小摊上整整齐齐的码放着许多发簪。
“哟,这位夫人,这边是五文钱的,这边是二十文的,您想要哪个?不是我说夫人,这天寒地冻的您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大叔。”妇人将斗篷摘下来,头发只用一根木簪别着:“别看我这样,我现在还没有丈夫呢,丈夫与我和离了。”
“这样这样,那是真的不好意思,这支簪子和夫人相称,就当做是给夫人的赔礼吧。”小贩连忙道歉道。
“不必了大叔,我买了。”妇人轻轻一笑,脸上格外的明媚。
苏莲衣几人快马加鞭,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到了济州,然而在济州门口早早的就有人在那边等着了。
天下大雨,马车外只剩下容瑄赶车,路上的行人匆忙离开,泥泞和雨水溅的老高,风拍在脸上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了。
在城门口处站着好几个人,远远的看见马车来了就立刻招手示意,容瑄往后靠了靠,轻声唤道:“老爷,前面有人似乎在叫我们。”
“靠边停,去看看。”车内响起男子慵懒的声音,就好像刚刚睡醒。
马车缓缓在城门口停下,容瑄压低了帽檐问:“你们是谁啊?怎么半道上拦我们老爷的马车?我们车上可坐不下其他人了。”
“不是不是,在下济州协领,是听闻王爷要来早早的就在这边候着了,车上坐的可是王爷和王妃?”济州协领连忙搓着手问。
“什么王爷王妃,认错人了吧。”容瑄不耐烦的勒了缰绳就要往前赶车。
济州协领连忙拦住马车小跑着说:“我们可是在这边等了好久了,总不能没见到王爷和王妃就走吧?只要让我们见一面就行。”
容瑄压根没理他,刚要赶车,车内响起人的声音。
“济州协领?”
济州协领一听连忙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是下官,是奕王殿下吗?”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是兵部尚书让下官在这边等着的,说是这几天就会来的,下官每天都盼着奕王殿下的马车经过,今天总算是遇见了,还请奕王殿下先移步下官的府邸之中暂避雨。”
容瑄在等璟云奕的指示,片刻之后车帘被撩开,璟云奕冷然看向济州协领,济州协领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奕王殿下,下官府内早就准备好了热水和客房,虽然简陋但是作为避雨的地方还是可以的。”
“兵部尚书让你在这里等着的?他怎么说的?”璟云奕黑着脸问。
“前几日兵部尚书给下官送信,说是这几日奕王殿下就会经过此处,让我好生招待招待奕王殿下,下官这每天从早到晚无一不期盼着殿下的到来。”济州协领说。
“你叫什么名字?”
“殿下可能不认识下官,下官是半年前上任的济州协领,叫莫天河。”
“莫天河?之前的济州协领不是叫章树人吗?他人呢?”
莫天河脸上不大好看,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前任官员因为贪污受贿被斩首了,也是殿下离京之后的事情,殿下不在朝堂之中,自然不知道人员安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