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现在的心情特别好,也异常的感到心情激荡。
三个青春可人的少女是一个诱因,这杨桀的老巢的幽静靡迷的环境也是一个诱因。更主要的是,刘易觉得,现在洞庭湖之事,已经大局已定,他不用再有太多的担心,一切都可以按自己的设想进行下去了。
真正的洞庭湖水盗,他们连人和老巢都被刘易一窝端了,该杀的杀了,不该杀的也成了俘虏,成了自己的免费劳动力。相信,荀和甘宁、曹寅和阴晓、黄忠父子他们也很快会有消息,相信他们分别对百船盗与及别的水盗的清剿很快便会有好消息传来。如此一来,整个洞庭湖也都将纳入了自己的势力范围。
方圆好几千里的洞庭湖啊,拥有了这个地盘,自己便算是正式在这个即将到来的乱世提前获得了一个稳足发展的稳固基地。
就目前来说,纵观那些潜在的三国枭雄,怕是还没有一个人有自己这么大的势力。
可以想象,刘易以洞庭湖的新洲为中心,建城建船厂,在组建水师大军训练的同时大力发展生产,先把农业搞起来,让自己地盘内的百姓不用再捱饿受饥,只要过一两年,估计粮食肯定便会有盈余,粮食有盈余,便足可以支撑刘易的军队出征或者扩张。
打仗打的是什么?最重要的就是粮食,只要保证基地的正常发展,刘易就不用再为以后乱世到来的时候,军队会面对没粮可食的情况。
农业搞起来了,那么工业、商业便可以随之发展,另外,教育事业·也应该可以同步开始了。
不管刘易想做什么,拥有一个真正稳固的基地一切才有可能。
再说,让刘易更加高兴的是,其实他现在并不只是得到了洞庭湖一个湖泊那么简单,这个洞庭湖,长江口有巴陵、湖泊的下腹部不远·也就是南方的方向·就是长沙,尾部是汉寿,顺着沅水向上几百里就是武陵。
由于曹寅现在已经拜认刘易为主公的关系,所以·实际上,武陵也成了刘易的势力范围,那可是一个郡城啊·以武陵郡城为中心,方圆好几千里甚至上万里都再没有了县以上的城镇,控制着武陵·便等于是控制了整片上万里的的地区。那片地区,虽然是山区居多,但是却可以给刘易一个纵横发展的余地,有了那片土地,只要粮食生产跟得上,便可以招纳更多的人前来,可以大大的增加人口。
人口就是兵源·对于这一点,刘易有着非常清楚的认识。
洞庭湖新洲基地主要是把水师大军搞好·在涿郡涿县大泽坡的基地,则是把骑兵组建好,再加上两个基地的步兵,到时候,两军一会合,刘易觉得,足可以和任何一个三国枭雄相抗了。
反正,打下了翻江岛,消灭了洞庭湖势力最大的一股水盗,让刘易整个人都觉得身心有点轻松,所以,虽然已经是大半夜,但是刘易还是没有觉得有半点劳累,反而是精力旺盛,不发泄发泄一翻,还真的会浑身不自在。
不过,比刘易更加浑身不自在的是黄舞蝶,她和刘易初尝禁果,已经深知其味,再加上白天和刘易又偷偷的弄了一次,但她因为怕被龙欣及阴灵珊两女察觉到她的和刘易之间的密事,所以,她有所压抑,没有放开来和刘易欢爱。
现在,视觉上受到了那艺术壁画的冲击,让她内心中的情火压抑不住的喷发了出来。此刻,她不再顾忌两女也在此了,因为,她隐隐的有一种预感,觉得她们或许也要和她的刘哥哥一起做那些羞人之事,所以,她为什么还要害怕被她们知道呢?所以,她不待刘易对躲上床去的两女有所行动,她便忍耐不住的缠住了刘易,向刘易索吻。,
如此没法,刘易只好暂且任由龙欣和阴灵珊躲上床蹋。两女此刻还真的心如鹿撞,她们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的心思或者心情,她们就只觉得,她们现在很羞人,很紧张,紧张得头脑一片空白。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真正的风流阵仗的她们,羞涩得不约而同的一起拉过被子紧紧的把自己蒙在被窝之中。她们自以为,只要自己不让刘易看见,便不会那么的羞怯不安。
刘易反手把浑身软柔柔,又似在发热的黄舞蝶抱了起来,自己则坐在床蹋边上,把她横放在自己的大腿,然后一手揽着她的软腰,一手抚着她的俏脸,抚着她的娇白耳珠,吻上了她的小嘴儿。
随着刘易的大手滑到了她的胸间,黄舞蝶的情火还真的有如涌泉一般一下子涌了出来,她感到,自己胸中的一团火,一直焚烧着自己的灵魂,让她心旌神荡,让她的浑身酥软,她的下面,也被这股热火弄得有点酥意,里面,似有蚂蚁在爬动着,把她的下面似乎也弄得一片湿糊。
“嗯······刘哥哥,格格·你、你快点嘛,别、别老痒痒人家。”黄舞蝶虽然也还有着一般少女的娇羞,但是敌不过她内心里的渴求,禁不住娇喘了一声,催促着刘易快一点,别要总在捏弄着她的酥胸,弄得她浑身都.觉有点酸痒。
“嗯嗯······”刘易追着她那甜美的小嘴儿亲了再亲,才笑着道:“快点什么?”
“啊,你好坏······”黄舞蝶被刘易的大手一滑到了她的下面,抚到了她的那蜜儿,让她浑身颤了一颤。
“就、就像那、那画里一样”她已经被心里的欲望完全控制着自己的心神,飞快的瞥了一眼对面的墙上,然后把头埋进了刘易的怀内道。
“嘿嘿······好吧。”刘易自然也有点按耐不住了,飞快的解除了自己及她身上的武装,随手扔到了床蹋前。
黄舞蝶和刘易虽然也就是有过两三次的经验,但也已经轻车熟路了。她配合着刘易,躺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有意或者是无意·她想学着壁画那仕女的动作,但是,她的动作都还没有摆好,便被刘易的滚烫一下子弄进了她的紧窄之间,让她一下子便失去了所有的念头,有的·就只有那种有如腾云驾雾一股的愉快充实感。
而刘易·现在就似是一个开荒者,伏在黄舞蝶的身上一挺一挺的努力着,只一会之间,一阵阵的美妙-必扑必扑的水声交响乐非常有节奏响了起来。自然·也伴随着掷舞蝶那让人听着都觉得揪心的紧急喘气娇嗯声。
一声一声的响声,穿透了床榻上的薄薄丝被,有如是一种带着无穷魔力的魔音·钻进了丝被下蒙着的两女耳中,然后,从她们的耳朵·钻进了她们的心扉。
不管是龙欣或者是阴灵珊,她们现在,都被那声响弄得浑身不自在,就仿似那些声音有一种一听便能勾起她们食欲的魔力,让她们不觉得便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不只是口干舌燥,连她们的身子都觉得开始火烫起来·热得手心不停的冒汗。
两女是紧紧的挨在一起的,她们的一只手·也互相紧紧的拉着,原本两女是一动都不敢动的,但是,不一会之间,她们的身子便开始有点不安的在扭动。她们从拉着的手上知道,知道对方现在可能也像自己一样那么的难受。
那种魔音很有节奏,时不时有一两声噼啪的响声。已经有好一会了,似乎这种声音永远都不会停下来似的。听着黄舞蝶那丫头似乎痛苦又似是很愉悦的娇嗯声,两人便不禁有点好奇了。,
事实上,她们的心里各自都明白,知道刘易和黄舞蝶一定是在做着那壁画上那样羞人的事儿。但是,男女间的事儿她们的确是没有过任何的经历,要说她们的心里没有一点奇怪还真的怪了。
所以,两女似乎很有默契似的,偷偷的掀起了一只被角,两张脸,贴到了一起,一齐睁大美目在偷瞄。
只见,一身精壮肌腱的刘易,抱着黄舞蝶的一条雪白的玉腿,站在床蹋旁,一下一下的活动着。而刘易的背后墙上,则是那幅羞人的壁画,只不过,那壁画的男人是背着她们,而刘易则是面对着她们。
她们在偷看的时候,刘易却对她们坏坏的眨了眨眼睛,吓得她俩娇呼一声,还真的像两只受惊的小乌龟一样,倏的把头缩进了被窝里。
她们的心跳,在那一刹那,急速得似乎已经跳到了极限,在被窝内,她们互相似乎都能够听到了对方那跳得像打鼓一船的嗵嗵跳动声。
不过,她们不知道为何,总想要再看一眼,又不约而同的再次探出了她们那通红得有如要滴血一般的俏脸。
这一次,她们更惊,但是,却没有再把头缩回被窝,而瞪大眼睛,一脸呆相。
原来,是刘易故意把黄舞蝶翻侧了一点,然后,她们再偷看的时候,正好可以看到了刘易和黄舞蝶下面的接洽之处。那儿,让她们看得有点心惊胆颤,端的是惊心动魄。
一根粗壮通红的物件,有如一根巨杵一样,连接在黄舞蝶的那最扣人心弦的鲜红幽谷之处,一挺一进之间,鼓胀横流,潺潺的泉水飞溅,打湿了那儿不太浓密的芳草。
那家伙太过粗壮,那幽谷那也太过幼小,两者之间似乎是非常不对称,可是,却依然可以容纳下去,那被撑破般的鼓胀,让偷看的两女都心神一震,那就似乎是被那事物弄着自己一样,不觉间,便心里一紧,心房里似有甘种渴求充实的念想使得她们一时竟然移不开眼睛。
当然,她们看着,自身也有点酥软,一股痕痕的痒意从她们的跨间渗了出来。
而黄舞蝶,她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这个时候,她别说了少女的娇羞了,连她自己在做什么都已经忘记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飘啊飘啊的,完全不知道刘易的使坏,更不知道她的那羞人之处正被两女在看着。
很疯狂的,黄舞蝶突然一声高吭的娇呼,然后整个人不顾一切的坐了起来,像一只八爪一样,死死的缠到了刘易的身上·把刘易的背面都抓出了一条条的血痕。
黄舞蝶一阵激烈得有如痉挛一般的震抖后,便弱弱的躺回去吁吁的喘着气,一动都不想动了。
刘易把黄舞蝶移到了要比一般床榻都大上不少的床榻角,然后爬上去,和两女对望在起。
龙欣和阴灵珊,她们两女的思维·似乎也和黄舞蝶一样·随着黄舞蝶的高亢而高亢,随着黄舞蝶的失神而失神呆滞。
看着她们带着春意浓浓的痴呆美眸,刘易轻轻的掀开了她们身上盖着的丝被。
“爱看就看呗,不用那么偷偷的呆呆的看。”刘易分别刮了一下她们那紧张得渗着香汗的小鼻头道。
“啊·不、不是······”两女这才反应了过来,但是她们却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了可以盖着自己的薄被,不禁都有点慌乱的抱成了一团。
“嘿嘿·不是什么?”
“我、我们不是······不是想看的”阴灵珊急急的道。,
“呵呵,眼睛都不眨一下,还说不想看?”刘易也侧身躺下·躺在阴灵珊的身旁,正好和龙欣像是把她夹在中间。
“别、别······别摸人家”阴灵珊紧张得都有点口齿不清了。
“哈,可不是我哦,你自己看看,是龙欣摸······”刘易看着阴灵珊那羞得连手上的雪肌都红了,不禁好笑的道。
“啊······欣姐姐你······”阴灵珊下意识的一看,还真的是龙欣的一只玉手紧紧的抓住了自己一只玉兔·她不禁惊叫一声道。
“不、不是······故意的”龙欣的羞意并不下于阴灵珊,但是她毕竟和刘易隔着一个人·所以,她把螓首埋在床上,连自己的手乱抓着阴灵珊的玉兔都不知道。
不过,龙欣察觉自己抓错地方,急忙想松开手的时候,只觉自己的手一紧,被一只火热的手掌压着,抽离不得。
“嗯别”
龙欣和身子一紧一软,无力的娇嗯了一声。
而阴灵珊,她则想扭动身子,脱离龙欣的魔手,却觉自己越是想摆脱,便越被捏弄得紧,弄得她的胸脯都一阵发胀。
“呜······龙姐姐,你、你好坏,和这坏蛋一起欺负人家。”阴灵珊不禁娇羞紧张得带着点哭腔似的道。
“啊,不、不是······”龙欣此时还真的要比阴灵珊还更要紧张,都说不出话来了。
“别误会,这次是我。”刘易凑到了阴灵珊的耳际边道。
阴灵珊觉得自己还真的快要疯了,那种说不出来的羞意和身体及内心的酥痒,让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她有心想脱离龙欣和刘易的魔爪,却连动都难以一动,浑身软成了一滩泥。
还好,刘易没有再作弄她,而是顺着她的耳际,亲到了她的胸颊,待她因为耳际脸颊的痒痒而仰过头来的时候,刘易便一口堵上了她的小嘴儿。
轰的了一下,阴灵珊浑身一震,稍为静止了一下,便开始热烈的回应刘易的亲吻来。
一个女人,只有和自己喜欢的人亲吻过,才会真正的感到对方的亲切,才会真正的由内到外的去接受这个男人。也只有如此,才可以让她们彻底的放开一切,打开心扉去接受这个男人、爱这个男人。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做小姐的,在接客的时候,一般情况之下是不会和嫖客亲吻的原因,因为,这应该就是女人的一种底线,一种心理防护的底线。
阴灵珊,现在是彻底的打开了心扉,对刘易不会再有抗拒抵触之心。当然,这也因为她内心的确有着刘易,如此,才会这么容易的真正接受了刘易。
而就几乎是脸贴着脸的龙欣,近距离的看着刘易和阴灵珊热吻,她看得也眼睛一迷,不禁也有点渴求刘易的热吻来。
两女,她们是一体的,是从情况上来说,她们一起上了刘易的船,一起到了这里来,一起被刘易拥上了这里,然后,再一起被刘易作弄。现在,阴灵珊既然已经沦陷了,那么,她也不自觉的也随之沦陷。
刘易自然也留意到了龙欣那痴迷的眼神,亲了阴灵珊之后,又给了她一个长吻。
于是乎,两女都非常有默契的,不再矫情相拒,而是和刘易搂成了一团。
一吻融春雪,两女不一会,便向黄舞蝶看齐,被刘易将她们变成了最原始的可人儿。
春花雨露,提枪跃马自然是不消说了。
是夜,春宵夜短,直弄到晓鸡报明,刘易才缴械罢战。
当然,现场自然是一片狼藉,满床落红。
第二天,连刘易都睡了一个懒觉,日上三杆才起来,起来的时候,被三女一顿埋怨。特别是阴灵珊及龙欣两女,她们红肿得起不了床,连床上沾满了落红的床单,都是刘易换上的,不过,那张床单,被两女抢了去,分成两半,一人一半留着,那是她们初夜的见证,这时代的女人,似乎都有着这种收藏保留自己初夜落红的证物,刘易也早已经见怪不怪了。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