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告诉刘表,他的水军用不上,还是解散了好,免得会与我的水军产生磨擦发生误会就不好了。,!”刘易最后对伊籍道。
伊籍此刻已经大汗淋漓,在刘易似乎非常强硬的态度之下,再好的口才,也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了。
对于伊籍和荀攸,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态度,刘易本来就计划从刘表那儿弄到一批粮食,他现在派人前来那就最好了,可以趁这个机会敲打敲打一下刘表,让刘表屈服。
刘易相信,再过一段时间,当甘宁率几万水军回到洞庭湖新洲的时候,一定会触动刘表那脆弱的神经。到时候,留给刘表就只有两个选择,一,就是给予刘易所索取的粮食。二就是跟刘易开战。
刘易并不担心刘表会不会给自己粮食,也不怕他真的要与自己开战。自己命甘宁率军返回洞庭湖新洲,本就做好要与刘表开战的准备。早就有命令,让甘宁先向刘表的水军开刀。
实际,刘表给不给粮食,都会对刘表的水军开刀的。不解决了刘表的这支水军,刘易也做不到完全控制长江流域。现在,只是给予刘表一个警告,希望他能看清楚形势。
而伊籍也知道,刘表从一开始,最担心的,就是刘易在洞庭湖新洲的那个基地。洞庭湖新洲,就等于是刺在刘表心里的一根刺,他做梦都想拨去,可他一直都不敢向刘易宣战,就是怕了刘易的强硬武勇。这一次。如果不可避免的,刘易要派军到洞庭湖新洲,一定会把刘表吓得一个半死。
事实,伊籍觉得也很可惜的,当初刘表掌控了荆州,成功的在荆州站稳了脚跟的时候,本就应该要强行把洞庭湖新洲这个不确定的势力拨去,如此,才可以把荆州完全掌控在刘表的手里,也不用再有像今天这样的担忧。刘易也不可能再派军进驻洞庭湖。
如果没有这个来自心脏的威胁,以刘表现在的实力,只要屯军在襄阳地区,未必不可以和刘易一战。
像目前的情况之下,刘表其实已经失去了真正成为一方霸主的时机。因为刘易现在已经大势已成了。
伊籍虽然投了刘表,但是,对刘表的忠诚其实是很有限的,要不然,他在刘备投靠刘表之后。他会经常的与刘备走到一起,最终跟随了刘备。
现在。他与刘易见过面之后,再听到了刘易如此强硬的计划之后,伊籍知道大局已定,不可能改变得了刘易出兵荆州的事情。在这个时候,他不得不为自己今后的出路打算了。
当然,他现在还是刘表的臣属,他并没有在刘易的面前表现出什么来。这只是他心里默默的打算罢了。
“太傅,既然如此,伊某回到荆州。一定会把太傅的决定如实向我家主公汇报。”伊籍准备告退。
“伊先生,现在你出使的正事已经说了。现在,我们不如说说伊先生你个人的私事如何?”刘易忽然神色和善的道。
“我们?我们有啥私事可说的?”伊籍神情一呆道。
“呵呵,有很多话题都可以聊聊的嘛。”刘易随意的对伊籍笑了笑,从皇座旁的椅子站了起来,走下阶级,来到了伊籍的面前。伸手按了按他的肩膀,道:“其实呢,现在大汉是什么的情况,伊先生也早就心里有数。现在天下诸侯。谁不是心存异心,各自拥兵自立,他们这样做,谁不是想趁大汉大乱,似乎气数已尽的时候,争霸天下,将可以称王称帝的?许多事,大家都没有摆到明处上来说罢了。可以说,现在,天下诸侯,几乎是每一个都是如此,明明是准备趁乱谋夺大汉江山,可人人都没敢那样说,一个个都以正直贤良自居,人人都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不肯归顺汉廷。可谓虚伪之极。”
“呃,那、那太傅是不是也算是如此?也像天下诸侯一样的虚伪?”伊籍见刘易对他有点推心置腹的味道,不由口直心快的冲口说道。
“哈,这个”刘易不禁失声一笑,摇摇头道:“我呢,可以算是一个伪君子吧,但若真的说某是伪君子,某却又会有些委屈。为什么呢?”
刘易自顾的道:“说实话,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不想做皇帝的诸侯,也不是一个好诸侯。但是,要做好这个皇帝,却不容易。我刘易,内心里的确有想做皇帝的想法,但是,实际上,某又非常讨厌做皇帝。因为,实在是太烦了,政务政事太多,作为皇帝,每一个决定,都会关乎到天下百姓千千万万人的民生生计,处理不好,就会成为罪人。很伤脑筋。所以,我刘易也算是想明白了,其实我的内心里,并不是说一定要做皇帝,不管是谁,不能威胁到我刘易,又能把大汉统治好,振兴大汉,使得大汉永久兴盛,长久不衰,如此,不管是谁做皇帝,我都无所谓的。归根到底,我刘某,其实就只想振兴大汉,让我们汉人永久的站在世界之颠。如果现在的少帝,他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圣贤之君,那么刘某就一心扶持他,但万一他是一个昏君,那就不好意思了,这个皇帝,我自己做了。”
伊籍头上冷汗直冒,在这朝堂之上,虽然在场的官员并不多,可是,刘易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还真的非常大胆。说真的,伊籍此刻不担心什么,是担心刘易会不会因为他听了这些大胆的话,听了这些不该听的话而要将他杀人灭口了。
“太傅,伊某想告退了,得要尽快回去把太傅的意思告诉我家主公。”伊籍觉得自己真的不应该再待在这里与刘易多说了。
“伊先生,我觉得你是一个不错的人才。现在新汉朝不缺少人才,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留在新汉朝为大汉效力。”刘易直接道。
“啊,这个,太傅,这是不是让伊某好好考虑一下?”伊籍听刘易居然是想招揽他,有点大出意料,一时有点手足无措。
“这个当然了,我自然会给先生你考虑的时间,不过。还是想先生你好好想想,跟着刘表,是没有前途的,说真的,就算我不出兵与他为难,他将来也不是别人的对手,迟早都会被别人所灭,因此,先生还是早些想想自己后路。某要自误了自己的前途。”
“一定一定”伊籍暗暗的拭了一把汗道。
他现在,真的对坦然说想做皇帝的刘易有点儿害怕。不过,心里的确也觉得自己应该要好好考虑,是否要另择明主了。
刘易没有为难伊籍,让他安然的离去。刘易招揽伊籍,能够招揽到自然最好,就算招揽不到,也会让他看清楚再跟着刘表不会有什么的出路,如此,对刘表自然不会那么的忠心。自己要从刘表的手上得到大批粮食,还得要伊籍好好配合才行。要不然,真要全面对刘表开战,刘易也打不起。
伊籍离开后,刘易陆续见了不少各路诸侯的使者。
这些诸侯派来的使者,他们的意思都差不多,刘易见了后。只是客气一翻就算了,并没有与他们多说什么。
像袁绍、公孙瓒派来的人,刘易就仅表示他们两家的战事,自己无心干涉。不过,看在同为汉臣的事上,希望他们都能够以各地百姓为重,最好能各自息兵,安心发展。
北海孔融及徐州陶谦派来的使者,倒让刘易感到有少少安慰,因为他们带来了一批粮食,送赐给刘易,同时,相比起别的诸侯的隐晦含糊,孔融及陶谦都明确表示,少帝可为大汉正统,若有须要,他们都可到洛阳来拜见刘易。
他们或许未必真的会来,但是他们能够这么说,的确也算是比较有诚心了。实际,刘易现在也不可能让他们前来。北海与徐州都离洛阳较远,中间间隔着几个势力。如果他们真的来了,那么北海与徐州就马上成为无主之地,纷争立起,而刘易鞭长莫及,也顾不了那两地的事务。
再说了,曹操也不可能让刘易去接收那两地的。刘易就算接收下来,也未必好过,没有那样的实力可以稳据地盘,没有实力可保那些地方的平稳。
他们送来的粮食,两家总共只有三、四万石,不多,刘易全收下了。并似了圣旨,以新汉朝的名义,正式承认了孔融为北海太守,陶谦为徐州太守。
这是刘易这个新汉廷成立之后,首次正式承认诸侯身份的例子。当初冀州韩馥,他并没有来到洛阳就被害了,所以,那次的事不算。
而众多使者当中,袁术派来的使者就比较奇疤。或许是因为袁术特意交待的问题,他派来的使者,相当的骄傲,居然语带威胁,想刘易把少帝献给袁术,还说,若不满足了袁术的这个要求,日后袁术一定会率军来攻打洛阳。
见过傻逼,却没有见过这么二的。袁术现在算哪根葱?居然敢向刘易挑战?人家袁绍、曹操都没敢对刘易恶言相向,没有想到袁术这傻愣居然就敢。
或许,袁术现在以为自己兵强马壮,并且,又离刘易的势力几千里远,中间隔着这么远,刘易没能要挟到他,所以,就骄横了一点。
刘易直接命人将袁术的使者赶出洛阳,让那些使者回去转告袁术,让他准备好二百万石的粮食,日后自会去亲取。
这丫的,刘易还真要找袁术的晦气呢,没想到他居然傻呼呼的送上门来,让刘易找到一个向袁术索要粮食的借口。相隔几千里又如何?到时候,自己可以从水路直接兵临扬州城下,看袁术给不给粮食。
现在袁术的确兵多粮广,但是却没有太多猛将,其军队军士的战斗力要比别的诸侯弱得多。袁术称帝后,连刘备都打不过,最后还被刘备灭了,看看这个,就知道袁术只不过是一个草包,根本就没有什么能力。就这样。他现在居然还敢向刘易挑战,敢得罪刘易,看来真的是嫌命长了。
不管如何,天下诸侯派出使者来洛阳,也使得洛阳的地位马上水涨船高。天下诸侯没有承认洛阳新汉廷的正统地位,但是,他们的行动,或多或少都表明了现在的新汉廷要比董卓所把持的汉廷在天下人的心目中要较为重要一些。
不过,不管是从曹操、刘表,又或是袁绍、公孙瓒等人的使者口中。刘易或多或少都看到了一些这些诸侯的祸心。
那就是一个个都说两个汉廷,让他们一时难以确定认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汉室正统。他们如此说,其实就是想挑拨刘易向董卓开战。如果刘易与董卓缠战,那么肯定就不可能马上对他们用兵,如此,就可以让他们都得到一丝喘息之机,不用担心刘易会马上拿他们如何。
尤其是上党的张扬,他派人来,几乎就是游说刘易向董卓开战的。张扬的信使说。只要刘易把董卓灭了,那就只剩下一个新汉廷。那么,天下诸侯就没有什么可选择,他张扬同样是没有选择,到时候,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归顺刘易。
呵呵,若是刘易现在还有物资补给,还有军粮,不用天下诸侯来挑拨,刘易都早向董卓出兵了。只可惜。他们再挑拨也没有用,刘易现在已经没有粮食再支持一场大战了。
处理好各诸侯派来使者的事,刘易又稍为安闲了一些。
天气开始转冷了。
回到了振灾粮官府,众女都拉着刘易,拿出她们亲手做的新冬衣给刘易试穿。
享受着家里众多女人的服务,刘易忽然记起郭嘉娘亲的事。
前段时间把郭嘉娘亲连骗带哄,把她弄来自己的家里。跟着又进了皇宫住了好几天,接着又是诸侯使者的事,一时半刻还没能为郭嘉娘亲治疗。
刘易对正为自己试衣的张芍道:“对了,张芍姐姐。杜娘现在的情况如何?在我们家里住得还习惯么?”
张芍为刘易整理好衣襟,抬头白了刘易一眼道:“哼,现在才记起来啊?是不是娘子太多了忙不过来?把人家骗来了,就不理不问,若不是我们陪着她,她可能都要回郭府了。”
“呃,我让杜娘来我们家,其实最主要的就是想你们与她多相处一段时间,让她习惯一下在我们家里的生活。再说了,她的身体还没有调理到最好的状态,不急着医治。”刘易说着,又对着外面的天空指了指道:“但凡是患上杜娘那样的病况的,每天冬天干燥的季节,都有可能因为天气的问题而发病的。让她住在我们家里,也方便随时能够观察到她的情况。”
“那、那你打算什么时候为她医治?”张芍现在也有点为杜娘担心。
“我看看再说吧,本来,要等到春天的时候,再为她医治会更好一些,那时候,正是万物回春的时候,配合我的功法,会有一种奇特的疗效,但看样子,还是尽快吧,争取在第一场雪之前为她治疗。”
“也好吧,要不你现在去看看她吧。”张芍道。
“行。”刘易就穿着众女做给自己的新冬衣,向后院走去。
张芍、司马如烟等女,她们是最早知道刘易对郭嘉娘亲有企图的。
尤其是张芍,她与郭嘉娘亲在洞庭呆了那么久,互相之间早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姐妹。
而张芍,她亲身经历过刘易为邹氏的治病过程,知道刘易要怎么样为郭嘉娘亲治病。一个女人,与男人肌肤相亲了,怕除了嫁给这个男人之外,就没有别的更好解决方案。再说,张芍作为一个过来人,对于郭嘉娘亲的情况也非常同情。她倒也希望,郭嘉的娘亲可以接受刘易,如此,有了刘易这个男人可以依靠,也不用她的后半生那么的孤苦伶仃。
刘易把郭嘉的娘亲哄来家里住着,张芍也知道刘易与郭嘉娘亲的好事近了。也乐于促成这事儿,所以,平时她与郭嘉娘亲在一起的时候,多是给郭嘉娘亲说一些刘易的事儿,增加郭嘉娘亲对刘易的了解。
杜娘来到振灾粮官府,一开始,她还是不太习惯的,住在一起的,几乎都是刘易的女人,不知道为何,面对刘易的这些女人的时候,她的心里总觉得有点怪怪的。特别是想到自己将来也会像这些女人一样,成为刘易的女人,她就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及羞涩感。
她与刘易的事儿,已经摆开了来说,她的心里,也已经可以接受这样的事。可是,她毕竟都是一个女人,当她真的把身心放在刘易这个男人的身上时,她不自觉当中就有了一些患得患失的情绪。
无它,主要是刘易家里的女人太多了,并且,个个都那么的出色,比她年轻,比她漂亮的,让人看花了眼。她没有把心思放在刘易的心上还好,现在把心思放在刘易的心上,她就不禁对自己不那么的自信了,她担心自己是否配得起刘易。
呵,这个女人嘛,有时候的确是有点胡思乱想的。
这不,杜娘又在胡思乱想了,连刘易进了她的房间都似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