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娘一身简洁的雪白衣裙,秀发轻挽,整个人宛如画卷中走出来的美丽仕女。
她与刘易坐在马车内,俏丽的脸容,从与刘易出门之后,一直都红朴朴的,似含羞带怯的样子,给刘易一种欲拒还迎的诱惑感。
杜娘与刘易相好都有好长一段时间了,但是刘易每一次与她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似是与刘易初相识初相好时候那样,特别容易娇羞。每一次刘易对她说一些甜密的话儿,她都似娇羞不胜的样子,每每都把刘易诱惑得情难自控。
杜娘一直到现在,她都似有点难以投入角色,总是难以把自己当作是刘易的夫人娘子。她虽然与刘易相好了这么久,可是,平时她在外人的面前,一直都没有以刘易的女人自居,刘易不在洛阳其间,她似还是有点不太好意思住进振灾粮官府。她在振灾娘官府有属于她个人的小阁楼,可是,还是喜欢回郭府居住,只有刘易回到洛阳,才会把她接到振灾粮官府去。
可能是她觉得她与刘易的年纪相差太大,又或者是考虑到自己的儿子郭嘉都成年了,很难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与刘易小夫妻那般的相处。又或者,她情性独立倔强,所以,不会如别的女人那样,对刘易如少女那般撒娇。
另外,她很少与与刘易一同出现在公众场合上,有时候总似刻意躲避。
这一次,要不是要与刘易一起去拜谢曾经的救命恩人庞德公,她怕都不会与刘易一起来。
杜娘现在,一想到一会要以刘易的妻子的名义去见庞德公,她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难为情。
她现在,心里还真的七上八下。不知道一会见到庞德公的时候,她要如何面对。
刘易见她有点扭捏的样子,不禁探手把她抱了过来,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拥着她道:“好姐姐,是不是陪夫君去见外人觉得不好意思?”
“嗯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怕与你一起的时候面对外人”杜娘倒不是不习惯与刘易的亲热,只是心里实在是有点儿放不开,现在马车上就只有她与刘易在一起,不用担心别人看到。她倒能坦然的与刘易相处,直言她此刻的心境。
“姐姐,其实,只要你不要多想,保持一种平常的心态就好了。”刘易捏着她的柔胰。将她压着紧靠自己的胸膛,在她的耳际轻声道:“还是那句话。男女相爱。人之常情,天经地义,你不用多想你的身份,你的年龄,更加不会过多的考虑我那郭嘉兄弟的事。与夫君在一起,你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你也需要一个男人痛爱。至于别人看,我们不在乎,只要你内心里觉得,跟夫君在一起就好了。明白么?”
“人家懂得。只是,说是这样说,真要人家与夫君一起面对别人的时候,人家的心里总会有一些紧张。人家怕怕别人的菲议。”
“哈哈,是姐姐你多虑了。我们是在一起,只要我们都开心就行了,别人说什么就随他去吧。”
“可、可人家毕竟都差不多四十岁了,一把年纪了,还那么不要脸的与你这样”杜娘有点难以释怀的道。
其实,刘易来到这个三国时代不知不觉已经有好几年了,刘易的女人,如阳安公主、张夫人、皇后何婉等等,一众原来就三十多岁与刘易就相好的女人,现在不少都快奔四。杜娘的这些问题,在不少女人的身上都有所体现,摆在她们面前的问题,就是她们都有点担心自己会年老色衰,每当看到刘易依然年轻,而想到自己的年华流逝,她们的心里多少都有点心慌。
这个问题,暂时还不算太凸显,再过几年,这些问题可能会更多。
不过,对于刘易来说,其实并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一切,其实都是她们自己心里胡思乱想罢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刘易的元阳真气的问题,与刘易相好的这些女人,她们现在与前几年前的容貌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依然显得非常的青春美丽。当然,她们或多或少都显得更为丰胰一些,但那样,却是刘易最为欢喜的。
刘易自问自己并不喜欢那种骨感美女,女人的胸脯可以不用太大,但是身材一定要柔软丰满一些,要不然,抱着一个骨瘦的女人,怕还真的没有太多感觉。
初见杜娘的时候,她虽然缺乏营养,显得整个人都有点娇小玲珑,但是,她的身材却不显瘦,有几分童颜巨乳的韵味。这些,也是刘易当初喜欢上她的一个主要原因。
按刘易估计,自己的这些女人,别说现在才奔四,那怕再过一二十年,她们的容貌可能都不会变老。刘易也从来都没有过会嫌弃她们年纪大的意思。
说起来,也不知道刘易是不是当真的有着某种熟女情结,他当初在后现代的时候,曾一度与一个熟姐相好过。那时,刘易才刚刚出到社会,那个熟姐,对刘易还真的无微不至,后来自然而然的睡到了一起。再到后来刘易才知道,那个熟姐居然年近五十,要不是刘易误泡了一个少妇,差点把人家母女花都弄到了一起,刘易还不知道那个熟姐的真实年龄。直到那熟姐随儿子移民加拿大,刘易才与她断了关系。
说起来有点荒唐,但刘易当初知道那个熟姐居然是年近五十之后,心里并没有觉得什么,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也并没有因为年纪的问题而对她的热情退却。
刘易把杜娘放倒,让她侧身躺在臂弯,低头亲上她的樱唇,与她缠绵了一会后,才捏了捏杜娘的脸蛋,道:“好姐姐,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做不要脸?男女相爱岂能用不要脸来形容?你喜欢为夫么?爱我么?若爱,那就大大方方的爱,不用过多考虑别人怎么看怎么想。毕竟。是我们在一起,幸福,是我们自己的,与别人无关。再说了,一般人,又岂敢拿有色的眼光来看待咱?再说了,嘿嘿,其实,说不要脸的,可是夫君我。因为,现在天下谁人不知我刘易是登徒浪子?谁不说我刘易下流、风流?可是,我才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呢。我只知道,随心所欲,爱自己所爱。总不能因为别人如何看待我。说我什么的,我就不敢爱你们了吧?”
杜娘美眸一眨。嫣然一笑。也抬手刮了刘易的鼻子一下,噗哧一笑道:“行了,知道夫君的脸皮厚,你是男人,人家是女人,怎么一样呢?你们男人可以胡来。可女人不守妇道,那就要遭受到别人的闲话。”
“闲话就闲话吧,我过我们的,现在。你还为了要去见庞德公而不安么?”刘易笑道:“一会,别管太多,咱们就以夫妻的名义去见他。以后只要与夫君一起,慢慢的就习惯了。”
“嗯,人家就豁出去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这就对嘛。”刘易拥紧她,腾出一手从她的衣领间伸了进去,抚着其中一只白兔子道:“其实,说起来,你们有这样的想法,都是我的责任,因为夫君这些年与你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聚少离多,不能好好的陪你们。等再过些年,天下太平了,为夫再带你们周游世界,带你们去见识见识世界上各地的风情,只要你们的眼界都开阔了,你们才会觉得年青。”
“喔夫君,不要你、你再弄人家,人家就想要了。”杜娘被刘易如此抱着来作弄,心里不禁一荡,双目含水的止住了刘易的动作。
刘易考虑到一会就到庞家庄园了,不好在这里与杜娘欢愉,便停了手,抽手出来,陶醉的闻了闻手上还似滑腻的香味,惹得杜娘白眼连连。
一路上,刘易与杜娘窃窃私语,把她哄得一路娇笑不停。
庞德公虽然等同隐居,可是,他所隐居的庄园却是相当大的,从远处望去,整个山簏都是层层的楼阁。
庞德没有特意到庄园门前相迎,而是派了一个管事,把刘易与杜娘迎了进去。
到了庞家庄园主楼,庞德公才在门口相迎,把刘易迎了进去,一起的,还有一个十二、三岁大的小子。嗯,面相长得有点奇葩的小子,看上去并不似是一个聪明的小孩,反似有点呆呆的。
一个长相并不好看,似有点呆的小子,相信很难会让人相信他就是日后卧龙凤雏中的凤雏庞统。
不过,刘易一见便觉得此子非凡,因为,他的眼内,似有一种内敛的狡黠,闪亮闪亮的,对刘易的到来,似很好奇的样子。
刘易猜测他极有可能就是庞统,装作好奇的道:“庞老先生,这位小兄弟是”
“哦,这是我庞家的一个子侄,这小子,知道太傅会来,他就嚷着要来见见当今的风云人物太傅,他叫庞统。”庞德公似不经意的说着,并没有刻意的向刘易介绍。
“小兄弟,你好啊。”刘易热情的上前,拉起庞统的手,然后注目打量他道:“不错,你有一对似能看透世情的眼睛,外表似愚,实是聪明过人,平时不起眼,关键的时刻才显才华,天生就懂得扮猪吃老虎,日后,若能静心学问,不急于名利,成就不可限量也。”
“哦?太傅,你也懂得相人?”庞德公闻言,站定讶然的道。
“呵呵,不懂,刘某只是见到小兄弟,凭直觉而言。”刘易放开低头似怯的庞统,对庞德公道:“相必,他现在已经学得几分庞老先生的学问了。”
“哈哈,愚子,只懂死记硬背,太傅这次前来寒舍,若可以的话,还请多多提点一下。”庞德公掳须笑道,语间,有一点骄傲的样子。
嗯,可以培养出一个惊世人才,庞德公嘴上不说,但心里应该还是有点得意的。
“不敢不敢,我刘易,只是虚有其表,岂敢为人师?”刘易摇头道:“庞家子弟,皆为良才,有庞老先生授艺,我等岂敢得指点?”
“哈哈。太傅,请!”
庞德公扫了跟着刘易的杜娘一眼,眼含笑意的点点头,把刘易引进大堂去。
分宾主坐下。
庞德公道:“太傅,老夫这山野之地,没有什么好招待的,粗茶淡饭,自酿果酒,还请莫弃。”
“老先生见笑了,刘某这次是携妻前来拜谢老先生当初援手救治之恩情。仅只是备了一点小薄礼,望老先生莫弃才是真的。至于别的,随意就好。”刘易客气的道。
“庞老先生,可还记得奴家?”杜娘盈盈的从刘易旁边起立,细步走出宴几。走到了庞德公的面前,跪下去道:“小女子杜娘。今随夫登门。特来拜谢老先生当年救治之恩。”
“杜夫人。哈哈,我怎么会忘记你呢?当年你儿子郭嘉小先生,可让我惊才绝艳啊,跟他辩论了一天一夜,记忆犹深。快快请起,如今夫人贵为太傅夫人。老朽担当不起啊,请起。”庞德公刚才已经认出了杜娘,但是见她跟着刘易,而刘易也早和他说过带妻子前来。所以,他并没有因为杜娘现在成了刘易的妻子而有太过惊讶的神色。
“让庞老先生见笑了,小妇生下奉孝不久后便丧夫,后得太傅不弃爱顾,小妇再嫁太傅,残花败柳之躯,当不得太傅夫人,庞老先生还是叫小妇杜娘好了。”杜娘脸儿一红,站了起来低首道。
“哈哈,杜娘不用妄自菲薄,你与太傅,正好是天作之合,地作一双,何来残花败柳之说?太傅,你说是吧?”庞德公笑道。
“呵呵,自然,不怕庞德公见笑,当初小子见到娘子,惊为天人,一见心里便痛爱不已,不得已,某愿遭天下人笑话风流,少不得要把娘子追求到手,幸好,天不负我,好不容易才取得娘子认可。”刘易把回到宴几的杜娘扶着坐下,似突又醒起的道:“啊,对了,刘某现在虽然与杜娘一起,全是,我们之间还没有正式的举行婚礼,目前,还缺一个媒人,如果可以的话,将来,还想请庞德公为我们作一个见证。”
“呃太傅,你、你这说笑了。”庞德公没有想到刘易居然说要请他做媒人,让他不禁有点错愕。
“不不不,庞老先生,我可是认真的。我打算,待天下太平的时候,我就与杜娘她举行一个婚礼。到时候,自然要请庞老先生参加我们的婚宴的。”刘易一脸认真的道。
“天下太平?这老夫六十有几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那天啊。”庞德公摇头道:“再说了,老夫年老了,不想再出远门,这事,如果太傅是认真的,老夫怕就无能为力了。”
刘易与庞德公说这些,只是张出话题,想把他拐到洛阳罢了。
刘易等下人来倒满了一杯酒,然后端着酒杯道:“庞老先生,你是当世名士,刘易也不想在老先生面前绕嘴了。刘某今天登门拜见,除了带娘子来拜射老先生之外,小子还有一事相求。”
“哦?太傅你有何事要求到我这个山野之人?”庞德公眼角一跳,有点疑虑的样子道。
“庞老先生,不知道你对如今的大汉怎么看?”
“哦?”庞德公老眼一眯,若有所思的望着刘易。
他可能是没有想到刘易会突然说这些,但心里似也有所警觉,隐约的猜到刘易想说什么。
其实,许多人都来想请他出仕,荆州刘表就曾多次邀请过他。所以,他很容易就猜得到刘易这次来见他会有什么的目的。
当然,他其实也想与刘易见见面好好的详谈。因为他虽然一生不出仕,但其心里依然时刻都关注着天下形势的,平时,他与友人相聚,谈论得最多的就是刘易所问的这个问题。可以说,他虽然不出仕,但是心里,依然是装着这个大汉的。最起码,他要比水镜先生更在意大汉百姓的一些情况。
“不瞒太傅说,老朽亦想听听太傅的高见。”庞德公把问题抛回给刘易。
这时,在末座陪坐的庞统,亦眼睛一亮,不禁坐得笔直,双目不停的在庞德公及刘易的身上打转。
“唉,小子现在,可以说是身在局中。依小子看,这大汉嘛,眼下应该说是大乱之时。这天下,总是分分合合,合久必分。每当大乱之后,便有大治。”刘易似苦恼的摇头道:“刘易不才,欲平天下,现在,新汉朝态势良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相信小子之志,还是有可待之期的。”
“太傅其志可嘉,还有,太傅的坦荡让人敬服。”庞德公闻言,目光灼灼的道:“我也不瞒太傅说,近些年,天下诸侯都派了人邀请庞某出仕,可是,庞某觉得,他们都不具备可平天下的条件,并且,他们没有一个大治的想法,大多都是心有野心,却能力不足。夸夸其谈,却无实际,还在庞某的面前遮遮掩掩,不敢明言平天下。太傅,你是第一个对庞某说出有平定天下之志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