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本应该早要想到的,自己也算是一个高手吧?别人靠近自己的时候,自己能够感应得到别人,那么别人又岂能感到不到他?
换了王越也一样,他和史阿虽然可以做到无声无色的潜进了阁楼,可是,却难以瞒得过同是高手的感应。
随着士兵的呼喊,附近的阁楼突然跳出了无数人影,其中,有好几个身形特别快速的,眨眼之间便扑到了阁楼之下,快到甚至是刘易也没能够及时前去阻止住他们。
的确,事实上便是如此,这匈奴王羌渠,他杀的人,绝对要比王越还要多,他对于杀气的感应,更加的敏锐在王越和史阿在掀窗潜入房内的时候,他们心里的杀气一发,便被搂着两女熟睡的匈奴王羌渠感应到了。他想都不想的便把床上的两女扔向了王越及史阿,同时分别向王越和史阿击出一拳。
这匈奴王羌渠,他的武艺剑术或许没有王越那么的精通,内力可能也不及王越,但是他的萧杀之气却要比王越及史阿浓烈得多。
匈奴人的确是天生有一股兽性,特别是像匈奴王羌渠这样的雄主,他毕生站在高位,慢慢养成的那种碾压一切的气势,连武功比他高一点的王越都要被压制,而史阿更是被压制得发不出正常的实力。
这里,并不是说谁怕死不怕死的问题。有时候,同是不怕死的人,却并不一定就是武功高的一方赢。这就好比小日鬼子和我们八路战士拼刺杀的时候,小日鬼子深受武士道的影响,也是不怕死的,而且,他们的拼刺技术相对来说,也要比我们的战士精通,可是,往往在这时小日鬼子都死在我们战士的刀下。为什么会如此?因为,我们的战士,由精神上散发出一股藐视一切的气势,把小日鬼子压制得发出不正常的武力值。
呵呵这只是一种比喻,并不是说王越和史阿是小日鬼子,但无可否认,常年身处高位的人,他们就算是不懂武功,也会有一种无形的上位者精神压制,那种把天下都踩在脚下的精神压制也是一种制胜的手段。
这匈奴王羌渠的兽性一发,竟然主动攻击,分别击了王越及史阿一拳。
王越倒没事,长剑把匈奴王羌渠击退,但是史阿却受了一点暗伤,如此王越才会让史阿先退。
而匈奴王羌渠也趁这机会,及时的拿到了一柄长刀,和王越战在一起两人的刀剑劲气,把阁楼厅都掀翻了,杀到了屋顶上去。
刘易没有再迟疑一个纵身从藏身闪了出去。
刘易相信,凭王越一定可以杀得了那匈奴王羌渠,就看是几招罢了,但就是几招的时间,那些保护匈奴王羌渠怕便会赶到,把匈奴王羌渠救下。所以,刘易一定要截击住那些高手。
普天之下,刘易知道能人高手无数,三国时代中,也绝对不是只有那些名将才是真正的超一流高手估计还有许多默默无名,不愿出山的能人异士。
而且,强力武将,也并不是汉人才有的,异族人也有不少。
刘易堪可在那几道身形扑到了阁楼之下,要冲上楼去的时候及时的阻截住他们。
刘易这个时候,也没有再作太多的保留,手上的长剑直接便是三道剑气发了出去。
“咦?”被刘易剑气硬生生拦截了下来的几个高手,其中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惊咦了一声道:“来者何人?竟然敢袭击我们大王!”,
他说完,也同时手上一振,运气挡下了刘易一道剑气,手上一翻,居然也是带着一股劲气,连人带剑,飞刺刘易。
刷刷的几声,另外还有三个高手也同时向刘易发动了攻击,并且,也能够真气外发,几首剑气交叉击来,似要把刘易击成一堆碎块。
剑气冷凛,让刘易不觉心里一凛,知道王越早前的担心一点都没有错,这匈奴王羌渠的身边,居然网罗了不下四个一流高手来护卫着他。也只有一流高手以上的武将,才可以真气外发,很明显,刘易碰到了铁板了。
刘易的心里没敢有半点的怠慢,顿时将全身的元阳真气运转,把身体的感应延伸到最大的范围。
交叉而来的几道剑气,刘易没有正面抗下,而是长剑一收,真气一叶,迎着其中的一道剑气,连身带剑的一下子冲破而去。在用真气抵消敌住其中一道剑气的同时,也发出一道剑气,从剑气交错的空档中刺
剑气是什么的概念?或者,可是说是激光差不多,被剑气击中身体,一般人的身体便会被剑气硬生生的切割分开。刘易就只差这么一点点,便被那些剑气给分了尸,分成无数块。
冲破了剑气网之后,刘易才暗暗的出了一身冷汗。
刘易的元阳真气的确是强,但是却没有强到把他的身体变成无敌之体。哪怕是一般的剑气,击在他的身上,也一样会被破开。这里,就如像刘易所持有的元阳真气,是大炮,别的人的真气内劲是手枪、步枪。可是,大炮的威力虽大,但是手枪和步枪也一样可以杀得死人。
不过,刘易避过突如其来的剑气网,他的对手便没有那么幸运了,被刘易的剑气穿透了他的身体,他惨叫一声被破开两块,血肉横飞。
“老三!”
最先和刘易战上的那老者惊叫了一声,然后像疯了似的往刘易攻来。
“众鹰卫!放箭!”
屋顶上,那匈奴王羌渠突然暴喝了一声,同时,他的身体急坠而下。原来他和王越一连战了几招便有点力揭了,也知道自己并不是这刺客的对手。他之所以一碰到刺客便先动手,只是想借此来惊动自己的人,以及,也只要和刺客敌住片刻,他的人才能够反应得过来。
高手“招‘pp在那·招‘间,"pp:住,拖下‘间他便不必再和刺客纠缠了。呵呵,他是谁?他可是匈奴王,高高在上的匈奴王,手下能人众多他才不会真的和刺客作殊死的拼斗呢。
所以,他突然在屋顶上使了一个千斤坠猛地从上跌下,同时发命令让赶来的亲卫放箭。
作为匈奴王羌渠的亲卫,他们的反应也真的太快了。王越还在屋顶的上空,便被一片箭雨射得他一时没有办法追击匈奴王,只要舞剑格档开箭来的劲箭。
刺杀要换败了么?
刘易知道·如果让那匈奴王羌渠从上面落到地面,他便算是安全了,因为,地面到处都是他的人,那些亲卫,拼命的涌来保护他。自己等人就算是再强,也不太可能从这么多人的护卫当中再杀得了他。
刘易自己,被三个一流武实力的人缠住·另外还有好几个至少都是二流的高手围着,想冲过去也一时半刻难以冲得过去。而史阿,他才回过神来·才从楼上冒头,便被下面的箭矢给逼住,也根本没有对那匈奴王羌渠进行追击,而元清,她迟了一步赶到,恰好又被一众新兵拦住。,
而就在刘易甚至王越都以为这次的刺杀要失败的时候,就在那匈奴王羌渠的双脚要落到实地的时候,突然一声尖啸响起,一道似是发着亮光的光芒卟的一下子激射而到。
卟!那道亮光一闪既逝。
“啊!”
刚刚落到地面的匈奴王羌渠发出了一声震天的惊喊。
他的惊喊,使得激战中的众人都手上一顿。
“大王!”
呼啦一声·无数的亲兵蜂拥而上,一下子把匈奴王羌渠围在里面。但是,刘易却看到匈奴王羌渠的胸口之间有着一个血洞,鲜血,正从那血洞狂喷出来。
刘易下意识的扭头往那道亮光闪来之处看去,看到了一道矫健高壮的身影正站在一幢阁楼顶上。
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是却可看到他身上似在闪着金光的衣甲磷片,可看到他的头上有两条冲天的尾巴,可看到他的背后,斜背着一柄长长的长戟。
“飞将吕布在此!占我家园者!死!”
不用刘易猜测他是谁,他便自报名号了。只见他一手挽弓,一手拈箭。
嗖嗖嗖
竟然是不停顿的连发几箭,而且,箭箭不落空,以惊人的速度一连射杀了围在那匈奴王羌渠的亲卫身上,箭箭毙命。
不过,这几箭都比不上刚才那惊艳一箭。
“还不快走,更待何时!”另一幢阁楼之上,突的又冒出了一道身影,冲着刘易喊了一声。
张辽!
刘易认出了是他。
“我们走!”
刘易知道,匈奴王羌渠一定是死得不能再死了,被吕布那附着真气的劲箭透体而过,而且是正中心口,焉能还有不死之理。匈奴王羌渠一死,此行的任务已经完成,不管是不是死在自己的手里,只要他死了便好。
所以,刘易在这些匈奴亲卫醒过神来的时候,便得快点退走,要不然,便得要面临他们疯狂的报复。
“走!”
王越也叫了一声,招呼史阿,从楼上一掠而下。
不过,似乎迟了一点,那些匈奴亲兵已经反应了过来,他们惊叫着喊道:“不好了,大王死了!大王死了!”
“他们杀了大王!”
“该死!”那白发白须的老者,他的双眼一下子变得赤红,盯着刘易,一脸狰狞的狂喊道:“我以萨满巫师之名,诅咒你不得好死,给们sxnp”
他竟然是匈奴人的一巫师!
异族人,其实都是非常迷信的,哪一个首领的身边,没有几个懂得占卜星相的巫师?这些家伙,其实都是一些心肠歹毒的武功高手,利用一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来欺骗世人罢了。但是也不否定,会有一些专业的巫师,他们的确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神秘。
刘易不知道,前段时间,左贤王所弄的瘟疫源病体,便是出自这个白发白须老者之手。包括,把那些染了怪病的西洋女送进汉廷皇宫给皇上刘宏,也是出自他之策。
“众位师弟,萨满信徒,给我布阵!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这老者长剑一挥,指挥起他的人布阵把刘易给围了起来。
这官衙的后院·匈奴兵越来越多,远远的,还可听到了轰隆隆的马蹄声,怕再等一会·这里便要被围得水泄不通了。,
王越和史阿,他们在楼上,跃下来的时候,恰好落到了匈奴兵薄弱这处。
“王越、史阿!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刘易虽然被重重围困,却也无所惧,刘易知道对自己最惧威胁的便是这个老者及他的那两个师弟·本来是四个可以发出剑气的一流高手,现在就只有他们三个了。只要解决了他们三人,刘易便不相信凭一般的士兵可以拦得住自己。
“还不快走就没时间了!”张辽可能也认出了是刘易,冲刘易喊道。
“走!”刘易真气注体,长剑剑气横飞,嘴上喊着走,却先向那老者击去。
“不知道死活!”那老者怨毒的刮了刘易一眼,却没有和刘易正面硬拼·竟然倏的闪身退了开去。
他一退,便使得刘易一下子被一片密密麻麻的匈奴兵围着。
他退了开去后,从怀里掏出了两三只小瓶子·随手分别扔了一个给那两个师弟说了一声服下。然后他自己也服下了剩下的一瓶。
“反正,大王死了,我们也要跟着陪葬,现在,就先拿你们来陪葬!”那老者服下那瓶药之后,竟然可以让人听得见他的筋骨都在啪啪乱响的声音。
又见药物?刘易在匈奴兵之中冲杀,已经成了一个血人了,但是却还能分心看了一眼那个老者,看他居然在吃药,不禁心里一凛。
之前刘易被张宁追杀的时候·见识过用药物刺激的黄巾力士的恐怖,想不到,这些异族人的所谓萨满巫师居然也懂用药物来刺激自己的潜能?
“文远,我们先走!”
这时,吕巾已经把他所携带的箭矢全部射完,然后一晃身便消失了身影·以使得攻杀到了那阁楼顶上的匈奴兵扑了一个空。他和刘易并不认识他来·只是为了杀了这个累得工了▲门.占并的匈奴大王。
吕布和张辽,本来是满心欢喜的赶去洛阳,为比武招亲之事准备,他吕布自己,也想在洛阳中寻找那个让他念念不忘的妙-人儿。可是,让他惊怒的是,才到洛阳,听传来了匈奴二十万联军进犯边关,已经攻下了雁门,并进占了并州的消息。
吕布还真的惊怒,心里又惊又怒,惊的是,并不是雁门被攻破,并州被占据,他是惊怕会因此而犯了死罪。他知道,丁原可是一个死脑筋的人,为人也有几分阴险。若让他知道了是自己私自离关,导致了雁门关失守的话,肯定会拿他问罪。再加上,雁门关的失守,连累他丢了并州州府,如此一来,朝廷可能也会降罪于他,那么,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所以,吕布也没有心思留在洛阳等着参加什么的比武招亲大会了,因为,匈奴人一旦打过来,什么的招亲都没有意义了。他和张辽一合计,便决定到并州晋阳来,只有刺杀了匈奴大王,才可以逼得匈奴大军撤军,等匈奴大军撤走了,他便可以寻回魏续等人,引着旧部收复雁门关,进而助丁原收复并州,也只有如此,才可以将功赎罪,免去丁原拿他来问罪。所以,吕布知道丁原已经撤到上党郡进行坚守,也知道上党郡正被几万乌桓大军攻得急,但是吕布并没敢就如此去和丁原相见。几乎是硬拉着张辽一起,潜进了晋阳城来。
晋阳城,严格来说,也相当于是吕布和张辽的地头了,所以,他们自有办法潜进城来。回到城中,吕布首先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去看看,发现自己的家人居然还在家,而跑去丁原的家里看看时,发现已经不在了,也因为这件事,吕布的心里也对丁原有点恨上了,普阳城破的时候,丁原居然不顾自己的家眷,逃走也不带自己的家眷一起逃。还幸匈奴人这次不知道发什么的神经,并没有对城内的百姓进行抢掠,要不然,吕布的娇妻美妾若落在匈奴人的手中,他都要气得吐血。,
吕布先将妻妾偷偷的弄出了城,才再进行对匈奴大王的刺杀事宜。
他和张辽潜进官衙的时候·恰好看到了刘易等人已经动手刺杀,他便躲在一旁等待机会。看到那匈奴大王从高处落下,无处着力的时候,吕布把握机会·一箭击毙了匈奴大王。
他和刘易等人并不认识,也不知道张辽和刘易是认识的,当然,就算是认识,他也不会再留在这里助刘易一臂之力了。吕布勇是勇,可是心底里始终都有一点怕死的潜意识,他知道再不走·便要被大军围上了,所以,没有一点留恋停留,转身便走。
不过,刘易本来便没有想着要吕布助自己,虽然心里也为他击杀了那匈奴大王的一箭叫妙-,但是对吕布,刘易还真的并没有多少想要结交
现在·刘易看到这两三个一流高手居然吃药?在不知道他们吃了药之后会变得如何厉害,刘易也不打算再留在这里了,他哧哧的发现了几道剑气·把那些不要命的扑杀上来的士兵人首分离,然后啪的一声发出了自己让铁匠打造的飞爪,勾在阁楼上,用力一扯,腾身而起。一下子便钻进了里面去,同时也避开了随之而来的箭雨。
收回飞爪,刘易碰的一声破顶而上,然后飞身跃落到了王越和史阿的身旁,招呼他们速退。
退走有固定路线的,沿路有王越的弟子接应。
不过·刘易这才发现,居然少了元清。
“元清呢?她没有跟来?”
“她、她······被围上了,刚才为了帮我们制止住那些弓弩,她杀到那些弓箭兵的阵中去了。”史阿说完便欲转身去救元清。
这是他刚才在那阁楼上看到的,现下都不知道杀去哪儿了。
“快走,王越·你和史阿先走,我走带元清走,不用等我了。”刘易一边挥着剑,一边杀出了一条血路道。
“这不行······”王越正要阻止,但是刘易已经几个起落,闪身进了敌群之中。
王越也知道如果再不走,便再也走不掉了。他灵机一动,大喊着道:“你们的大王是被我杀的,有本事的,就来杀我为你们的大王报仇!”
王越喊着,拉着史阿一起,往约定的逃走线路奔去。
箭矢疯狂的追着王越和史阿的身影,也不顾及近身去想拦截王越和史阿的自己人了。这些匈奴兵,真的有点疯狂了,他们的大王被杀,让他们都失去了理智。
王越和史阿,高跃低走,无论那些匈奴士兵如何疯狂的追击,却硬是攻击不到他们。
刘易回转后面,却也不是像无头苍蝇的乱路。而是避开大部匈奴兵,自己穿墙过楼。
元清毕竟都是做刺客的,应该懂得避实就虚,刘易刚才最后看到她的时候,也正好是看到她被一些匈奴兵缠住的时候,后来不见了她的身影,还以为她已经先一步走了呢。但是她并没有去和王越史阿在一起,那就证明她还没能摆脱得了匈奴兵。
终于,刘易在一个花园的一角内看到了元清,她天被那个白发白须的老者追击着。
刚才那老者三人,吃了药之后,要有一定的时间听收药力,所以,只能看着刘易突然利用飞绳逃脱了他们匈奴兵的包围。这让他们都气得暴跳如雷。
他们本来都是高手,和刘易交手的时候,他们都知道刘易的武艺可能要比他们更强。所以,他们才会吃下那药,为的就是杀了刘易。他们的药,可以让人瞬间提升力量,要比平时强劲一半多。那是他们在天山冰雪天池里采摘到千年雪莲练制出来的药物,平时都舍不得服用,现在为了击杀刘易,他们都不惜血本了。
元清正在以一种非常灵活的步法避开了那老者的一击,但让刘易惊骇的是,那老者的一击击在旁边的一座假山石上,轰的一声,竟然把那假山石击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