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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丁夫人和曹操并没曾有真正的夫妻之实,但是毕竟都是夫妻,所以,女人妒嫉之心还是有的。这曹操,没能在丁夫人的身上得到夫妻之乐,他自然是不会甘于寂寞的,再加上曹操本就是风流的本性性,于是乎,便娶了二夫人刘氏,后来又娶了三夫人、四夫人
初初的时候,丁夫人倒没有什么,男人三妻四妾嘛,那是很正常的,更何况她和曹操本来便没能实行那夫妻之事。自己知道自己事,所以,对曹操娶纳了一房又一房的妻妾,她只能是只眼开只眼闭。
不过,她特别的反感曹操流连青楼,特别在曹操娶纳了那么多妻妾之后,还要在外面鬼混,那便是曹操的心性有问题了。所以,她因此而和曹操闹了不少次,说曹操若敢再去青楼鬼混,她便回娘家。这也是曹操没敢把青楼出身的来莺儿直接娶回家中的原因。
没多久,丁夫人也回到了曹府。不过,与曹操那有点忐忑不安的心态有点不同,丁夫人也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这让曹操误会丁夫人在后面是否又逼问刘易,是否把那儿的真相给弄清楚了。
曹操想了想,怕纸还是包不住火,不禁对回来坐在厅内正喝着茶默不作声,似乎欲言又止的丁夫人试探着问:“夫人,你、你怎么才回来?是不是又和那刘易他们说了什么?”
“嗯的确是和他们说了一会话”丁夫人此事根本就没有再想曹操和那儿的两个女人的事,她从回来的一路上,一直都想着刘易对她所说的话,想着刘易说可以治好她的病症的话。但是,那个刘易却又说若要找他治疗,必然会触碰到自己的身体,只是不知道如何触碰?若只是拉拉手儿那么的简单,那么倒也没有所谓,可是,若不是这么简单呢?对于治疗,丁夫人的心里自然是非常渴望可以得到治疗的。因为,谁不想变回一个正常的女人啊?可是,这要如何和夫君曹操说呢?也不知道曹操能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体被那刘易触碰的事。
“夫人那、那你们都说了些什么?”曹操的心里一惊,继续试探着问。
“哦没、没什么,我、我只是问了一下他们怎么和夫君你相识的”事到临头,丁夫人反而是不知道要如何和曹操说了,她虽然很想直接对曹操说那刘易已经知道她身体的特殊问题,说刘易可能治得好自己的病症,但明显,她现在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和曹操说。
“咦?夫人你受伤了?”曹操此时才看到了丁夫人手上包裹着带血迹的丝巾,想上前去抓起来察看,却又怕触碰到丁夫人被扇耳光,只好惊疑的问。
“啊,是、是的,刚才不小心摔了一下,擦破了一点皮,是那叫来莺儿的小姐帮我包扎的。”丁夫人有点不自然的翻着手道。
“哦怎么会如此不小心呢?那、那来莺儿没有和你说什么吧?不少字”曹操一听是来莺儿,心里颤了一下,赶紧问。
丁夫人自己虽然有些许不自然,但是她也很明显的看出曹操似乎有点紧张,不由心里一动,假意道:“那来莺儿似乎和夫君你很相熟的样子,对了,夫君你和她认识有好久了吧?不少字”
“啊?没、没,我今晚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呢。”曹操也不知道为何,下意识的极力否认。,
“哦?真是这样?我听说,那来莺儿曾经是洛阳第一红姐哦,夫君还真的是和她第一次见面认识?”丁夫人也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她一听,便知道这曹操是在说慌。
就在曹操不知道要如何应答应的时候,外面便有人忽忽的来报告,说有要事要向曹操汇报。
曹操离开“金屋”到丁夫人离开,以及刘易带走来莺儿的事,其间各自相隔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所以,丁夫人回来不久,那儿看守来莺儿的士兵也匆匆赶到了曹府来。
曹操也借机向丁夫人请罪,离开了厅子,把那士兵招到了一另外一间没人的偏厅里去说事。但曹操不知道,丁夫人看这曹操有点怪怪的样子,不禁也偷偷的尾随着,到了偏厅之外,想看看曹操有什么的事瞒着她。
“主公,属下不力,没有看守好来莺儿小姐,她被刘易带走了。”那个士兵神色有点惊惧的跪下对曹操汇报道。
“什么?她走了?是刘易带她走的?”曹操一听,不禁有点惊怒的道:“又是刘易!他想做什么?卞玉的事都还没有和他计较,他竟然还敢打来莺儿的主意?难道他真的以为我曹操好欺负?可恨!可恨!”
“那、那刘易说,是、是请来莺儿小姐为皇家俱乐部的首席舞蹈师,估计是去了皇家俱乐部。”那士兵看到曹操那有点扭曲了的脸,不禁心里更加的害怕,赶紧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首席舞蹈师?哼,这是什么什么的?肯定不会是那么简单!”曹操挥手让那个士兵退下去道:“好了,你们回去,给我去皇家俱乐部盯着他们,如果看到来莺儿落单的时候,就把她给我请不,抓也要给我抓回来!”
“在我嘴里的肉,还想逃得掉?”曹操咬牙切齿,痛心的道:“来莺儿啊来莺儿,这一两年来,难道你还不知道我对你的苦心?那刘易有什么的好?他勾勾手指你竟然就要跟他走?皇家俱乐部?还不是赌馆加青楼?莫非你宁愿再去做小姐也不愿意委身于曹某?”
那个士兵不敢再和似有点暴怒的曹操呆在一起,赶紧躬身离开,当然,门外的丁夫人,也慌忙的退走。
原来如此,丁夫人的心中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自己的夫君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不旦欺骗了自己,不仅在暗里藏有女人,而且还做着这种欺男霸女的事,那来莺儿不欲和他相好,他居然派人去把来莺儿捉回来?不知道为何,丁夫人一想到今晚所见的那个女人来莺儿,在曹操的强迫之下被施暴,丁夫人不禁便浑身的颤抖,一股恶心感在她的心中酝酿。
不过,她没有再找曹操质问这事,也没有再和曹操再闹,而是独自的返回住处,然后躲进了床上,用被紧紧的蒙着自己,躲在黑暗里颤抖。
丁夫人之所以被男人碰不得,那是有原因的。没有人会一出生便会如此。
之前刘易便说过,这种被男人碰不得的病证,应该是和一种心理疾病有关,和这个人的一些经历所受到的刺激是分不开的。
丁夫人小时候,的确不会一被男人触碰,她便会条件反射的刮人耳光。她之所以如此,而是在她大约十岁的时候,亲眼看了一场施暴场景,如此,她才会变得如此。
当然,如果是一般的施暴情竟,对她的刺激或许不会如此大,但是,当初那施暴者,却是她的父亲,而被施暴者,是她的一个侍身侍女。,
那侍女,比丁夫人大上四、五岁,长得很漂亮,和丁夫人的感情也不错。某雨夜,丁夫人肚子饿,让那侍女去厨房拿点吃的,可是,那侍女一去,久久没回,丁夫便亲自前去,结果便让她看到了一幕影响了她一辈子的暴虐情景。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也会在厨房,反正,她看到父亲把那侍女扑倒在地上,然后拉扯撕碎了那侍女的衣裳,除了如此,还不停的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那侍女的身上,嘴上又不停的骂着不堪入耳的粗话。
当时,丁夫人还真的惊呆了,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变成像一头凶兽似的样子,那么的让人惊怕。她吓得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几欲晕过去,也恰好,天空一声惊雷,把她坐到地上弄出来的声音俺盖了过去,并没有惊动厨房内施暴的父亲。
丁夫人看到,父亲那跨下丑陋的长物,弄进了那侍女的体下,进出之间,弄出了红或白的污迹。尤其是白里的红,点点触目惊心,让丁夫人无由来的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极端的厌恶。
那侍女哭喊饶命呼救,有时候又发出有如病人一般的呜咽,可是,没有人能救得了她,丁夫人很想鼓起勇气去救下那侍女,但是那男人可是自己的父亲,平时威严严厉的父亲,她不敢,只是目瞪口呆,惊心恶心的看了整个过程。
她可能是被打来的风雨惊醒,在父亲完事之前,她没命的逃回了住处,躲进了被窝里偷偷的哭泣颤抖。
可是,事情也还没有完,她一直都等着那侍女回来,想给予那个侍女姐姐一点安抚安慰。可是直等到她沉沉睡去,那侍女都一直没有回来。
第二天,她惊醒来的时候,隐隐感到有点不对劲,不禁拼命的去找,结果,让她在一口井里找到了那侍女,浑身一丝不挂的侍女姐姐,全身青肿,黑一块紫一场,到处是血丝。她死了,也不知道是自己投井还是被人抛尸,反正,她永远都不会再睡来了。
丁夫人自此大病了一场,开始特别特别的讨厌起自己的父亲来,每当看到父亲的时候,她都会由心底里生出一股厌恶感,进而,开始讨厌起男人来。她觉得,天下间的男人,都是面目可憎的,可恶的,让人恶心的。
久而久之,她便有了一种让人惊诧的反应,若是男人一碰她,她便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浑身痉挛颤抖,然后一个耳光刮过去。
后来,丁夫人长大了,慢慢的也懂事了,也明白了男人和女人之间,便是那么的一回事。而女人,仿似天生下来,便是要被男人那样的,当初那个侍女,被父亲那样,那也是很正常的,女人,没有权利去拒绝。
她唯一有点不解的是那个侍女姐姐的死,为什么那个侍女姐姐会死。这个疑惑,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阴影,挥之不去。
正因为丁夫人长大了,懂得世事了,所以,她才不得不接爱家族的安排,出嫁给曹操为妻。因为她知道,女人,都是没有可选择的。
如今,她偷听到自己所嫁的男人夫君,竟然也是这么一个有如衣冠禽兽一般的男人,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当年少时所看到的一幕,这让她情不自禁的又由心底发出一阵颤抖惊惧来。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她完全断绝了要和曹操说自己的病症还能治好的事。因为,她有点害怕,如果自己的病症治好之后,这曹操会否会对自己施暴,
她想,还是不治了吧,男人实在是太恶心了,与其治好了让男人碰自己,还不如就如此,如此可以彻底断绝男人碰自己的色心。
一夜过去。
丁夫人起来,曹操早已经不在家了。
她毕竟也是成年人了,儿时让她的恐惧情景,那都是很久远的事情,只要被勾起心里的影像时候,她才会失态惊惧,平时,她还是和正常的女人一样的。
然而,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会有女人的一切正常的反应,丁夫人也不例外。
她的身体,让男人碰不得,但不代表她是一个没有感觉的女人。相反,她反而是一个极端敏感的女人。
她昨晚,并没有沐浴便睡了,早上起来吃了早点后,便觉浑身腻腻的,很不自在。于是,便让侍女弄了一浴桶的热水到阁楼的房中,沐浴更衣。
呵呵,为何要说丁夫人是一个极端敏感的女人呢?其实这也和她的神经敏感有一点关系,若说她被男人一碰,便会条件反射的打人,这只是一种心理指令的反射,但她浑身颤抖,却是真的一受到男人触碰,便敏感得会浑身痉挛。
这种情况,就有点像那些含羞草,只要一碰,含羞草便会一下子缩回去,很奇特的一种自然现象。
这丁夫人敏感到什么地步呢?她已经敏感到,被男人一碰,便会到了**的地步。嗯,似乎是有点夸张了一点,但的确也差不多了。
她现在自己沐浴,被自己的手碰到自己的身体,都会得到某种快意。
嘿嘿,哪怕是自己触碰自己,她都会愉快得喷薄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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