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开车小心。”
林诚素眼眶发烫,看着头顶数字跳跃的显示屏,轻轻嗯了一声。
一路上林诚素将车速飙到最快,二十分钟后,他将车停在小区门口,一路狂奔进小区大门。
冲进楼道,电梯前等着不少人,看了眼停在十九层一动不动的电梯,林诚素转身冲进了楼梯井。
一口气跑上九层楼,跑到最后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林诚素满头大汗的身影撞开铁门,正准备掏出钥匙,斜对面的门呼啦一声从里面被人打开。
四目相对,他一个箭步过去,时野同样眼眶通红,一把将他捞进淮中,四片醇办迫不及待地紧帖在一起,展专顺西,刹那间稳得难舍难分。
进门后一切都乱了,衮趟的栖息在机稳中蝉绵,时野反深将仁牙到墙上,用褪鼎住,十指交握很很思yao。
“还走吗?”
时野将脸埋下去,疯狂地吻着他的脖子。
“不走,”林诚素捧着他的脸不断亲吻,“再也不走了。”
时野用尽全力将人抱入怀中,野兽般粗重的喘息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他发狠地咬在林诚素细嫩的颈窝,“林诚素,再来一次,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搭理你。”
林诚素浑身过电般颤抖起来,心却如刀绞。
他该怎么办,他到底该怎么办,才能将他们两个一同带出那段痛彻心扉的过去?
“不会了,时野,绝对不会了——”
林诚素无助地捧着时野的脸不断亲吻,他第一次这样清晰地感受到时野难以愈合的安全感,感受到他害怕再一次失去自己的恐惧,当他坐在会议室,看到手机上几十通未接来电,听见时野那句压抑在崩溃下的我想你,他的心仿佛被撕裂。
因为他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就像密集的电流无情而又疯狂地鞭挞每一根神经,因为他同样在不受控制的绝望中失去过时野。
内心在彷徨中焦灼,林诚素哽咽着在他耳边不断重复,“我哪里都不去,我发誓以后都陪着你。”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跟屁虫,你去哪我就去哪。”
怎么就这么喜欢折腾他!时野眼眶通红,恨得咬牙切齿,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没良心的小东西!”
林诚素抱住他就亲,用尽全力去弥补他所有的遗憾,血腥味在四片唇瓣间蔓延,激烈的接吻声充斥着这间小屋,林诚素掉在脚边的手机响个不停,时野在亲吻的间隙开口,“林总,有人找。”
下一声喘息随之被林诚素急切地含入嘴中,“林总要陪男朋友,让他们等着!”
男朋友三个字落入耳畔,时野二话不说抱起林诚素,边吻边朝沙发走去。
将人丢到沙发上,时野张开结实的手臂,居高临下将人牢牢圈住,哑声问,“我同意了?”
月光侧落,勾勒出时野英俊深邃的眉眼,瞳孔如黑曜石般令人沉醉,林诚素湿软的眼眸一片迷离,动情地将他看着,伸手用指尖缠绕住他额头一缕不羁垂落的发丝,时野粗糙的指尖辗转揉过他湿润的眼尾,又轻柔地抚摸他通红的脸颊,猛地抵头含住了那双柔软的嘴唇。
一声呻y被他凶狠吞下,林诚素几乎招架不住,又竭力承受着,在他怀里不断发出小声的呜咽。
柔韧的身影在月下舒展,时野用宽厚的手掌托起那把细腰,严着勾曲起伏的后背缓缓揉搓,后背一沉,林诚素抬腿勾住他的侧腰,脚踝上的红绳叮铃作响。
仿佛在朝他撒娇。
(审核你好,没有做什么,只是比较柔情地亲了个嘴)
男朋友。
时野含住林诚素的嘴唇忘情地吮吸着,品味着,又将这三个字含在舌尖一并滚了一圈,喉结微动,时野轻笑出声,凝视着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脸,随即再次将人用力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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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诚素找的这家射击馆位于禹城东郊,周天中午吃完饭,时野开车,载着他一起过去。
“你到底准备了什么?”
路上,他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林诚素坐在副驾,正抬头对着镜子察看唇上的伤口,闻言三缄其口,“你到了就知道了。”
“还痛呢?”时野瞥了眼他红肿的嘴唇。
“好像肿了。”林诚素收起遮阳板,凑过去往他身上一趴。
“我在开车。”时野盯着路况,抬手搂住他的腰,有点心猿意马地揉了揉,“别闹,一会儿摔了。”
林诚素摆好自是让他糅,把下巴尖戳在他肩上,“等会儿你先进去。”
闻言时野不满地皱起眉。
猜到他在想什么,林诚素抬手指着自己唇角,“又翘班又留印的,我还怕被他们发现?”
“……”想起昨晚,时野态度放软,虚心求教,“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林诚素神神秘秘,凑过去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嘴角止不住地上扬,时野轻轻在这人屁股上拍了一下,“你注意点影响啊,林总,好歹算半个公众人物。”
林诚素嘶了一声,“痛!”
时野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别污蔑我啊。”
林诚素靠在他怀里笑个不停。
从家里开车过去将近一个小时,时野和林诚素到的时候,一队其他人还在路上,两个人在门口分开,时野独自进去,发现林诚素公司的人倒是已经到了不少,一个个看到他面露惊喜。
“嗨!是你啊!”一群人朝他热情地挥手。
在公司见过几次面,时野走过去打了圈招呼,有人好奇问,“原来你是军人啊?”
“不是,我是在职警察。”时野解释。
“哇!”
“你好,时先生。”林诚素的助理满脸笑容地走过来,“请你跟我来,给你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一旁几位策划部的员工激动地催促,“嗯嗯嗯!快去快去!”
“我的东西?”时野狐疑地看看这群人,跟着助理往休息室走。
“给,都是新的,按照林总的吩咐特意订做的。”休息室里,助理微笑着将一个包裹递过来。
时野一脸纳闷地接过,一大包落在手里沉甸甸的,“这是什么?”
助理意味深长地朝他笑了笑,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看着门无声合拢,时野低下头,拆开手里的包裹定睛一看,“……”
两只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空荡荡的休息室,时野抹了把脸,对着天花板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这儿吧?时野发来的消息说是一号射击室——”张岩对着手机上的消息看看,抬头四处张望。
身后整个一队盛装出席,头一回搞团建,还是和其他公司一起,一群人铁了心要维护好警队的光辉形象。
正找地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