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倩听到要进行针灸治疗,脸色瞬间惨白。原本她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现在已经变成了米黄色。
“能不能不扎针?我从小就害怕打针。”
李悦倩声音颤抖着问向北寒。
“呵呵!李教练!针灸用针和注射用针不一样,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很细,进针很轻很慢。嗯……就像蚊子咬了一口一样。”
为了打消李悦倩的恐惧心理,向北寒说的很通俗,也很实际。
“那我也害怕,只要是扎针,我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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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李悦倩惧怕针是一种心理障碍。
“嗯!那就不扎针,不过可能会疼一点。”
听到向北寒说可以不扎针,李悦倩的脸马上就放松下来。
向北寒心里一笑,暗说:“都是心里作怪,如果不扎针那种撕裂的疼痛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说着话,诊疗室的门被推开了,郑挺申走了进来。
“郑爷爷!您来了。”
郑挺申点了点头,问道:“小北!你的伤好了吗?也不在家陪陪你爷爷。”
“好的差不多了,我没敢在家待时间长了,怕爷爷起疑心。”
“嗯!也是。你那个爷爷鬼精鬼精的,越老越神了。前天我去他那儿下棋,没想到他送了我一份大礼,可又让我看不到,说是必须你帮我取。搞得我晕头转向的。”
“大礼?爷爷没和我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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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寒不明就里地回答说。以他对爷爷的了解,除了那一屋子的藏书,几乎身无长物,能有什么大礼送给郑爷爷呢!
“唉!不管他了。能说的时候他自然会说。这位小姐有点眼熟啊!是来看病的?”
郑挺申为人非常的豁达,从不让任何事情影响诊所的工作,看到李悦倩马上就进入了医生的角色。
“郑医生!您好!我叫李悦倩,是附近‘悦达’羽毛球健身中心的教练。前两天陪朋友来您这里治疗过扭伤,今天是我自己有点不舒服。”
李悦倩大方礼貌地回答,让郑挺申很是喜欢眼前这个漂亮姑娘。
“她的右肩曾经拉伤过,养好以后,韧带出现了粘连。”
向北寒介绍着李悦倩肩膀的情况。
郑挺申点点头,问向北寒,“你打算怎么治疗?”
“我觉得可以做一次性拉伸,李教练怕针灸。”
向北寒回答的时候,眼睛冲着郑挺申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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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眼神,郑挺申马上就明白了,这姑娘害怕扎针,但这个治疗又必须针灸,而且是那种通常看不到的一种行针方式。
“嗯!小北你来上手吧,我配合你。”
“我上手?”向北寒明白,郑挺申说的上手的意思就是让他来给李悦倩行针。
要说这几年他跟着郑挺申学习医术,推拿正骨已经很有火候了,这针灸的行针技法也学会了十之八九。可以前都是在自己身上,最多是在谢威和王东升身上试过,今天要在李悦倩身上行针,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惧怕。
不过,看着郑挺申鼓励信任的眼神,向北寒鼓足了勇气,点了点头。他心里清楚,向李悦倩这种患者的行针,怎么扎都不会出现问题,最多是疼一下。
“李教练!郑爷爷在一边指导,我给你做治疗,可能会有一点疼,你忍一下。”
说着话,向北寒去一边的医疗器械柜子里,戴上一副无菌手套,悄悄地把一根针盘在了手中。之所以是盘着不是拿着,是因为这根针太特殊了,足有半米长。
让李悦倩坐在治疗椅上,向北寒站在她的右侧。李悦倩穿的是一件运动款T恤衫,宽大松弛,向北寒心里想这倒是省事了。抬手轻轻地拉起她的袖子。
郑挺申站在李悦倩的左边,手上拿着一块雪白的毛巾,扶住她的头颈。
“李教练!我现在给你做按摩放松,如果疼了你告诉我,我就轻一点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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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寒问话的同时,以左手拇指按着李悦倩的肩膀,但他的右手中已经抽出了那根半米长的细针。
随着向北寒手指的不断转换位置,李悦倩突然轻“啊!”了一声,“这里!就是这儿最疼。”
“这里吗?那我轻点。”
嘴上说轻点,可他行动却下了狠手。只见向北寒以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距长针尖不到三公分的地方,冲着刚刚李悦倩说的最疼的地方就扎了进去。而且没有停顿,随着两指不断地推进,那根半米长的针完全刺透了李悦倩的肩膀。
“现在什么感觉?有没有好一点?”
向北寒手上在动,嘴上却在分散着李悦倩的注意力。
“啊!怎么突然感觉被扎了一下?有点疼,不过现在不疼,反倒是有酸麻的感觉。哎呀!我半边身子都麻酥酥的了。哎呀!哎呀!”
随着向北寒来回拉动着穿透李悦倩肩膀的那根长针,她的反应逐渐的强烈了起来。
从行针生涩、有滞待感,向北寒判断李悦倩的伤也是陈年的旧伤了。暗说,这姑娘也算是够刚强的了,平日里带着学员训练,一定是非常痛苦的。
反复拉拽了十几下后,向北寒看向了郑挺申。老爷子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情,冲着他微微点头。
向北寒在最后一次拉拽后,轻轻抽出了长针,反手直接丢入了桌上的一个巨大的托盘里,那里面全是医用酒精。
“姑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这次轮到郑挺申询问了。刚才他用毛巾扶住李悦倩的头,一是挡住她的视线,免得看她到刚才那幕惊世骇俗的针灸技法。另外就是用手轻轻地揉捏着她的头颈部,尽力让她放松紧绷的身体。
微微耸了耸肩膀,李悦倩说:“嗯!好像轻松了不少,没有酸胀的感觉了。”
“嗯!这就好了。你把胳膊抬一下,试试。”
李悦倩依言抬起了右臂,就在刚要把手臂举过头顶的时候,郑挺申一手握住她的手肘,猛用力向身体左后方拉了过去。
“啊……”声嘶力竭的叫声震响了整个诊所。引得原本在外间打扫卫生、整理号单的谢威和王东升也推门进来了。
“哦呦呦呦!呦呦呦……”剧痛过之后的李悦倩,现在几乎是瘫在了郑挺申的胳膊上,惨白的脸上渗出了一片冷汗。
“怎么这么疼啊?我半条命都没了。”
扶正李悦倩,郑挺申用毛巾为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呵呵呵!姑娘!长痛不如短痛,这一下你的伤就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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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李悦倩惊奇地问。
“嗯!”郑挺申认真地说到:“刚才小北用银针过穴为你疏通了粘连的韧带,然后那一下最疼的,是把你的肌肉与韧带粘连的地方完全撕开了。回头用药敷几天,注意适当的锻炼就没事了。”
“银针过穴?你骗我。”
一听自己被向北寒扎了针,李悦倩的脸色比刚才还要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