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向北寒在人群里不停地搜寻,陈思嘉不由地问道:“你看到什么人了吗?”
微微点点头,又继续找寻了一遍后,向北寒说道:“我看到一个人,很像敛田广志。”
“敛田广志?你不会眼花了吧?邙田大介都逃回日本了,他这么个小跟班还敢留在中国,还敢到‘向宝堂’来闲逛?”
陈思嘉不敢相信地问道。
微微闭眼想了一会儿,向北寒说道:“我不会看错,一定是敛田广志。虽然没看到他的脸,但他的背影,我肯定不会看错。”
向北寒对自己的眼睛非常自信,凡是他看过的,不管是东西还是人,都会如同全息摄影一样印在脑子里。
“他真的敢来?”
陈思嘉问道。
点点头,向北寒说道:“没什么不敢的。上次在新疆,这个敛田广志并没有出现,这可能和他中了峰哥射出去的那一箭有关系。但也存在是邙田大介故意把他留在这里,监视齐成山。”
见向北寒这么肯定,陈思嘉也就不再怀疑了。皱着眉头问道:“他来这里干什么?不会是邙田大介要有什么新阴谋吧?”
向北寒不置可否地说道:“等着吧,现在我们也猜不出来。”
其实,对于敛田广志的出现,向北寒还是有了一点儿判断。十有八九是为了齐成山而来。
日本人的斤斤计较在全世界都是出了名的。邙田大介又出主意、又出本钱地把“向宝堂”弄到手里,本以为是手握先机,能够在和向家的争斗中稳操胜券,却没想到频频输在向北寒的手里。
如今,唯一剩下的“向宝堂”也在邙田大介一时疏忽之下,被齐成山给卖了,而且还贱卖给了原来的主人向家。这怎么能让邙田大介咽下这口气呢。
正在两个人说话中,赵勇“腾!腾!腾!”地从楼下跑了上来。说道:“小北!佐佐木菊子到了。”
“哦!”
微微一笑,向北寒说道:“来的正是时候,说不定她能够知道邙田大介想要做什么。”
为了隐匿行踪,在佐佐木菊子从新疆动身前,向北寒就让赵勇在健身中心给她安排了住处。从小习武的佐佐木菊子,以健身教练的身份留在那里,正合适。
此外,健身中心距离琉璃厂和四合院都不算远,步行十几分钟就到了,挺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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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向宝堂”开业庆典活动平稳结束,向北寒几个人就直奔健身中心。
“菊子小姐!路上辛苦了。”
一见面,没等向北寒说话,陈思嘉先热情地问候了佐佐木菊子。
行了一个很日本式的鞠躬礼,佐佐木菊子说道:“不辛苦!非常感谢陈小姐和向先生的照顾。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最见不得这种礼仪的赵勇受不了了,扯开嗓门子就说道:“我说菊子啊!咱们以后能不能别总用你们日本人的鞠躬礼,说话方式也得改改。以后你整天在我这儿待着,来人一看不就知道你是个日本人了嘛!传出去以后,你还隐藏什么身份啊!”
这话一说,就把佐佐木菊子说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是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看着向北寒。
向北寒推了赵勇一把,冲着佐佐木菊子说道:“菊子小姐!小勇的话也对,你现在还不能公开露面。所以,最好还是以中国人的习惯出现为好。另外,菊子小姐!我刚才看见敛田广志在附近出现了。”
“嗯?他还没有回日本?”
佐佐木菊子说道。
点点头,向北寒说道:“我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佐佐木菊子微微点了一下头后,说道:“看来邙田大介留在这里的东西还没有取走。”
“小鬼子在这儿藏东西了?”
心直口快的赵勇问了一句没心没肺的话。说完,他也感觉到说错了,尴尬地一笑,说道:“菊子小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也没有说你是……”
佐佐木菊子倒也坦然,笑了一下,说道:“没关系!”
“菊子小姐!你说邙田大介在这留东西了,他留下什么,你知道吗?”
向北寒问道。他并不是贪财,而是担心邙田大介在“向宝堂”里藏了什么违禁的东西。在新疆的时候,他不就弄出一把枪来嘛!
佐佐木菊子摇摇头,说道:“我只是知道他在前不久从商贩手里得到了几样青铜器,在不能带出国境的情况下,就藏了起来,具体藏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这次在新疆,他不但一无所获,还弄得以后再也不能名正言顺地进入中国国境,藏在这里的东西,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所以,我怀疑敛田广志的出现,和那几件青铜器有关系。”
“妈的!这个邙田大介的心眼子真多。他爷爷偷,他也偷,真是一窝子贼。贼性不改!”
赵勇又骂了一句。
“菊子小姐!你知道邙田大介除了‘向宝堂’这个地方外,在北京还有什么地方藏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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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寒说道。
摇摇头,佐佐木菊子说道:“我不知道。邙田大介这个人行事非常小心的,他要保守的秘密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除非那个人有什么致命的把柄在他手里握着,否则,什么事情他都要亲力亲为的。”
向北寒知道,佐佐木菊子没有说假话,邙田大介的性格是这样的。
想了一会儿后,向北寒说道:“菊子小姐!你知道邙田大介再北京除了‘向宝堂’之外,还去过那里?比如说那个朋友家,或者是他有没有用别人的身份租房子?”
这也是向北寒的推断。自己接手“向宝堂”后,对店面进行了装修,并且爷爷对店里的结构非常了解,那里是不可能藏东西的。但敛田广志又在今天出现在了琉璃厂,那就很有可能在琉璃厂附近。酒店不能可,最有可能的就是租房子了。
听完向北寒的话,佐佐木菊子想了一会儿后,摇摇头,说道:“没有!邙田大介肯定没有租房子,朋友嘛,他就更没有了。”
“哎!”
佐佐木菊子忽然想了什么,说道:“我想起来了,邙田大介又一次好像去过齐成山的家,而且还在那里住了一夜。”
“齐成山家?”
向北寒不由地心里一动。思考了一会儿后,他忽然想明白了,敛田广志来琉璃厂不是为了“向宝堂”重新开张,而是为了齐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