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捧着那面黄翡佛牌,陈思嘉心里清楚,这件饰物的珍贵之处。
不谈这是向北寒奶奶家祖传之物,不说其中沉淀了向家人多少的情感寄托,就单单这块黄翡材料,以及这份清乾隆本朝的雕工,其本身的经济价值和文物价值就相当的可观。
自打上次在“天缘珠宝”加工车间,从林春青那里学习了翡翠鉴定技巧后,近段时间,不光是向北寒,就连陈思嘉也认真学习了一些翡翠的基本知识。
所谓黄翡绿翠,黄翡排在绿翠的前面,就说明了黄色的翡价值要高于绿色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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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黄翡翠可分为黄翡和翡黄两类,黄翡是以翡色为主褐红、带有黄色色调的翡翠;翡黄则是以黄色色调为主、带有褐色色调的翡翠,最黄的可呈栗子黄、鸡油黄和柠檬黄。黄色翡翠在翡翠饰品及工艺品雕件中佛、菩萨的题材出现频率较高,用这种天然红黄的高贵色调,渲染佛法的无边。
天然优质的黄翡又称“金翡翠”,色鲜又匀,属黄翡之上品,较为罕见。黄翡位于红翡之上,更加贴近表皮,由褐铁矿浸染为主而形成“黄雾”。由于黄翡翠形成的条件特殊,多数黄翡混浊不纯,常带褐色,不够阳也不够透。所以,黄翡翠的种水一般都不是很好,能达到冰种的黄翡翠都非常稀少,冰种的黄翡翠都是十分珍贵的,可遇而不可求。
而向立臣代向北寒送给陈思嘉的这份定情之物,却达到了玻璃种。
看着手中这面堪称稀世之宝的佛牌,陈思嘉心里清楚,市场价值肯定超过百万了。
珍贵!何等的珍贵啊!
其实,这面黄翡佛牌也是在近几年,随着人们对翡翠的理解不断地加深,对黄色翡翠也逐渐重视起来,导致了黄色翡翠的价格不断地上升。达到冰种以上的栗子黄色黄翡,稀少珍贵,一个挂件价格可能高达一百万元左右。
但在十几年前,这面佛牌的价格可能也就在小几万的价格空间内吧。
也幸亏的那个时候价格不高,如果在向北寒的爸爸被骗,“向宝堂”出事的哪一年,值这个价钱,估计也留不下来了。
陈秉仁虽然不是非常懂翡翠玉石,但这面佛牌的价值他还是知道的。
“向老伯!您的这份聘礼太贵重了。思嘉!你一定要好好珍惜、爱护啊!”
陈秉仁郑重其事地嘱咐着女儿。
陈思嘉也收起了刚刚的嬉笑,满脸认真地对向立臣说道:“爷爷!请您放心,我和小北一定会相互关心爱护的,不会让您失望的。”
这个时候,陈秉仁也用眼神和夫人唐韵交换了一下意见。
唐韵就懂了,笑了一下,说道:“向老伯!既然您都下了聘礼了,我们娘家人也要有回礼的。”
说着,陈秉仁就从自己脖子上摘下来一条项链,在手上抚摸擦拭了一下,说道:“这条项链,是我们夫妻两个人到国外闯荡后,用赚到的第一笔钱买的。我一条,思嘉的妈妈一条。她的那一条已经送给了我们儿媳妇了。我的这一条就是准备送给未来女婿的。”
说着,就拉住了向北寒的手,把项链放到了他的手里。
入手沉甸甸的,向北寒就知道这是一条铂金项链。最抓人眼球、引人瞩目是,项链的坠子,竟然是一颗差不多有一公分见方罕见的天然红色钻石。
红钻,钻石中珍品,是宝石中稀有、珍贵的钻石,也是市场上每克拉价格最高的钻石之一。
红色钻石的主要产地有四个,澳大利亚的阿盖尔矿区,巴西的米纳斯吉拉斯州,印度的戈尔康达、印度尼西亚的加里曼丹岛。不同产地,钻石红的颜色就有着不同的区别。
就价值来说,并不是纯红钻价格最高,价值最高的是带紫色调红钻、其次是纯红钻,再次是带橙色调红钻,带棕色调红钻价值相对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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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秉仁放到向北寒手中的这颗钻石,色红如血,红中闪紫,正式带紫色调红钻。也就是最贵重的一种。
看这个大小,一克拉只多不少。按照现在国际市场拍卖价,恐怕要在五百万人民币上下。
“陈伯伯!这条项链太贵重了,我……”
向北寒刚要说“不敢收”,就被陈秉仁伸手拦住了。
慈爱地一笑,陈秉仁说道:“钻石一直以来都是用来象征着真挚不渝的爱情。我和思嘉妈妈买这两条项链的时候,国远和思嘉还都小。在那个时候,我们就说好了,一条送给未来儿媳妇,一条送给未来的女婿。只希望我们的一双儿女能够婚姻幸福,家庭美满。”
说到这里,陈思嘉的母亲唐韵也说道:“小北!虽然现今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不讲究什么交换聘礼。但身为中国人,讲究一点儿传统文化我觉得挺好的。今天当着你爷爷的面,我和思嘉的爸爸就做主了,你们就算是定亲了。以后不管经理多大的风雨,你们都要共同面对,相互关爱,相互理解。至于其他的,真的不重要。”
听了陈秉仁和唐韵的话,向北寒不由地站直了身体,郑重地说道:“伯父!伯母!请您二位相信我,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思嘉,用我所有的感情来爱她的。”
听到向北寒的话,陈秉仁和唐韵相互看了一眼,满意地笑了。
不过,陈秉仁却又皱了皱眉头,说道:“小北啊!你什么都好,不过有一点,我不太满意。”
这话一说出口,向北寒马上就紧张了起来,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陈思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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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嘉也摸不清头脑地看向了父亲,娇声说道:“爸爸!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如果您对小北不满意,向爷爷也会说出我身上一堆的缺点。”
向立臣也对陈秉仁的话也有点儿紧张,睁着眼睛等着对方说话。
陈秉仁微微一笑,说道:“不单是我,你妈妈也对小北不满意啊!你们都已经订婚了,怎么还不改口叫爸爸、妈妈呀?难不成还等着要改口费嘛!”
陈秉仁的这句话,立马让几个人紧绷的心瞬间释放。
向北寒赶紧规规矩矩地给陈秉仁和唐韵鞠了一躬,虽然有些拘谨,但很真诚地叫了一声“爸爸!妈妈!”
多么亲切又平常的称呼啊!可对向北寒来说,这又是多么遥远的声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