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房里的梭哈牌局第二局开始了。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AP>~P。,更多>免@费好书请下@<载塔<@读~-小说A
-^
在验牌、洗牌后,荷官把那个透明的塑料片递给了向北寒。轮流切牌也是梭哈里的游戏规则。
这个正是向北寒希望的。上一轮,紧靠验牌、洗牌过程的记忆,他已经能够记牢五十二张扑克牌的顺序了,有了这次的切牌,他的信心就更足了。
就在向北寒用透明塑料片划开荷官手中的那副牌,从头到尾,又从尾到头划到中间位置,插进去的时候,格兰特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我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得了。”
他的这句话把房间里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
“格兰特!你知道什么了?”
对他深有好感的玛格丽特出言询问。
包括桑森斯、佐佐木合真,以及皮特和刚刚回来的比斯利,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感觉自己说话声音有些大,格兰特不好意思地做了个抱歉的手势,继续说道:“这个中国人并不是通过算牌来掌握牌局的,更不可能看穿发牌器中的底牌,他完全是把所有的牌顺序记在了大脑里,从而推算出牌局走势,以及最后的结局的。”
“啊?这不可能。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能够拥有这样的人,能够在转瞬之间记住一副扑克牌顺序的。更何况二十一点用的是四副扑克牌,那可是二百零八张牌啊!”
佐佐木合真对格兰特的这个解释非常的不认同。
塔~读.小说,无广*告在..线免*~^。费阅读@&!&
格兰特却很肯定地说道:“他一定是这么做的,否则他没有任何的机会。”
就在佐佐木合真想要继续出言否定格兰特的时候,桑森斯举手制止了她要说的话。
咽下嘴里剩余的巧克力,桑森斯说道:“格兰特说的很有可能。”
说完,桑森斯起身走到了众人的中间站定,继续说道:“在我们美国,就有这样一个人,他能够在极短的时间里把他用眼睛观察到的所有事物全部储存到大脑里,就好像是全息摄影一样。曾经有人带着他做了个实验,把他带到了巴黎,用一架直升飞机从城市的一端飞到了另一端。之后,他用了不到六个小时的时间,把他看到的一侧城市全部画到了一张巨大的画板上。最后,同飞机的摄影师把拍摄的照片合成到一起后,与那张画进行对比,分毫不差。要知道,这可是他第一次到巴黎,对那个城市是完全陌生的。”
说到这里,桑森斯转头盯视着向北寒,继续说道:“这个中国人很可能就具备了这样的一种能力。不,很可能是超过了这样的能力,因为我说的那个人眼睛观察的是固定的事物,而赌局中的牌,却要用很专业的洗牌手法打乱。”
“如果说前面那个人的眼镜是照相机的话,那这个人的眼镜就是摄像机了。”
听完桑森斯的解释,房间里说有人的眼镜全部集中到了显示器上的向北寒。
因为,他们要通过这一局赌局的进程,验证格兰特和桑森斯说的是否准确。
依旧是一张暗牌,一张明牌。
向北寒的明牌是梅花Q,暗牌是红心八。
密码五六37四三陆七伍
纳什的明牌是方块十,暗牌虽然看不到,但向北寒知道那是一张方块K。
向北寒的梅花Q牌面大,他下注。按照规则,每张牌最小的注码是十万美金,但上限却没有规定。所以,在向北寒牌面大,先下注的局面下,他一起推出了二十万的筹码。
这样的下注令纳什不禁一愣。要知道,向北寒已经输掉五十万了,开局需要十万的底注,再加上这二十万,他的手里也就剩下二十万了。
“他这是在偷鸡(偷鸡,又称诈唬(Bluff),在扑克赌局当中,指的是在没有好牌的情况下,下重注来营造出自己手握好牌的假象,好让没有足够信心的对手弃牌。)吗?想要把我吓跑?”
纳什的手上熟练地翻转着一个筹码,头脑中不断地思考着向北寒的意图。
在他想来,上一局向北寒输得太过的草率了,让他都觉得自己有点不真实。可这一局第一张牌向北寒就能如此的反扑,更让他迷惑不解。
又拿起自己的暗牌看了一眼。暗牌K,在梭哈里也算是不小的牌了,很有赌下去的必要。但眼前的形式却让他非常的由于。
这梭哈的游戏,其实并不像我们平常在一些港台赌博电影里看到的那样,出现三条、四条、同花,甚至是同花顺的几率那么大。能够出现一对的牌面就已经有很大的胜面了。更何况这是两个人的赌局,出现大牌的几率就更小了。
所以,当向北寒一次像下注二十万的时候,纳什非常怀疑他手里已经握着的暗牌同样是一张Q,那样的话,向北寒几乎是百分之百的胜局了。
想到这里,纳什果断地把那张明牌方块十扣在了暗牌上,向前一推,意思就相当于这一局他弃牌了。
看到纳什弃牌,向北寒不由得心里有些失落。在他的推算中,这一局第四张牌纳什将拿到一张黑桃十,最终牌面是一对十。
而他自己在最后一张,将拿到一张红心Q,最低限度也能把上一局输的筹码拿回来,可惜了。
“唉!怪自己太心急了,让对方有所警觉。看来以后要稳妥一点才行。”
向北寒心里暗自责怪着自己。
陈思嘉也从向北寒的表情中,看到了问题。但这个时候她不好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向北寒回报给她一个自信的笑容,这让陈思嘉心里安定了不少。
又是验牌、洗牌后,轮到纳什切牌了。这一回,纳什更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向北寒,笑容都带着轻蔑。
可向北寒却没有把纳什的表现看在眼里,因为他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荷官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