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向北寒要用一百万把自己手里的酒具和大哥手里的那只酒坛子一起收了。林太康不由地心花怒放。
心里暗自盘算着:“一百万到手了,我先向大哥借十万、二十万的,把房子拿在手里。趁着还能干动,自己和老伴儿留在新疆再多挣几年钱。除了把钱换上,手里还能存点儿养老过河儿的钱,多好啊!”
想到这里,林太康就起身和向北寒、陈思嘉说道:“我去跟大哥打个电话,商量一下。毕竟那东西是我大哥的。”
说着话,林太康就出去打电话了。
“小北!这套酒具值五十万吗?”
陈思嘉有点儿不敢相信。
笑了一笑,向北寒说道:“光是这套酒具肯定不值五十万,不过要是把那只酒坛子一起收了,一百万是肯定值。你想一下,能装一百多斤酒的大花坛子,再配上这么一套精美的酒具,摆在‘双圣’博物馆的玻璃展示柜里,该多吸引人的眼球啊!”
听完向北寒的描述,陈思嘉瞬间眼睛就放射出溢彩的光芒,就好像眼前已经出现了那幅场景一样。
正在两个人畅谈幻想的时候,林太康皱着眉头走了进来,看了看向北寒和陈思嘉,说道:“小兄弟!刚才我和大哥商量了一下,他暂时还不打算把那只坛子买了。倒不是因为你给的钱少,他是舍不得祖宗留下来的这点儿东西。”
陈思嘉脸上马上就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向北寒表现的倒是很镇静,淡然一笑,说道:“这个可以理解,像这样家里老人留下的物件儿,都有感情了,是舍不得卖。”
又把眼光落到了眼前的酒具上,想了想,说道:“林老板!我说句劝你们的话。像这样的瓷器,都属于易碎的东西。作为你们这样不是专门搞收藏的人来说,很难保管好。要是什么时候一个不小心,那可就是鸡飞蛋打了。”
指了一下陈思嘉,向北寒接着说道:“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这位陈小姐是北京‘双圣’博物馆的负责人。我们用高于市场的价格收你们兄弟手里的这两套的磁州窑瓷器,就没有打算再卖掉,因为没有利润,赔钱的买卖谁也不会干。这套瓷器我们是准备放到博物馆里展出的,让更多的人看到老祖宗留下的璀璨艺术品。”
向北寒的话听得林太康缓缓点了点头,说道:“这事儿我再和大哥商量一下,但我手里的这套酒具就按你先头说的,三十万卖给你们,行不?”
林太康说完自己的意思,向北寒不由犯起了难。自己要是把这套酒具收了,最多就能出三十万,林太康买房子还是不够。
再有,他最担心就是林太康把自己手里的东西买了后,万一引起林太行的不满,造成兄弟两个人有了矛盾,家庭不和,那可不是他希望的结果。
想到这里,向北寒笑了一下说道:“林老板!你还是和你大哥商量一下吧。我不想因为你把这套酒具出手了,引起你们兄弟间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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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林太康明白了向北寒的好意。点点头说道:“嗯!你想的周全,我再和大哥商量一下这事儿。”
眼看着也没什么再商量的余地了,向北寒和陈思嘉就准备起身告辞了。
就在向北寒一转身的当口,眼睛余光从房间一角的那个摆放着不少白酒瓶子的柜子上扫过。瞬间就感觉到双眼一热,紧接着红芒就由淡到浓地在眼前呈现出来了。
“嗯!难道这林太康手里还有好东西没拿出来?”
心里想着,向北寒的眼睛就对着那个酒柜子上下搜寻了一遍。当眼力凝聚到了酒柜最下一层摆放的三件东西上,向北寒眼前的红芒色彩就更浓烈了。
“林老板!那是什么东西?能给我看看吗?”
向北寒用手指了指,问道。
“你说的是那个酒柜子啊!咳!没啥不能看的。不怕你们笑话,我这个人没别的爱好,就是没事儿的时候好喝两口儿,但我从不喝多。新疆这地方你们也知道,一般的餐馆都不卖酒。我这小面馆也一样。所以我就自己在这儿弄了个小柜子,存点儿我爱喝的酒,晚上关门了就喝上一两,睡个觉那才香呢。”
林太康讲述着他自己的幸福生活。
向北寒一笑,说道:“林老板这日子才算是有滋有味儿呢!不过,我说的不是柜子里的酒,而是那里面摆着的‘桌子’和‘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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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寒这么一说,陈思嘉才注意到,原来酒柜最下一层,摆着一桌两椅的一套瓷质桌椅。很小,就跟儿童玩具一样。
“嗳!这套小桌椅真可爱,好像是瓷的吧。”
陈思嘉问道。
向北寒点点头,说道:“应该是瓷的。林老板!能拿出来给我看看吗?”
“这有什么不行的。”
说着话,林太康就把酒柜的玻璃门打开,把那一套白瓷的小桌椅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这套瓷质的桌椅,桌子长十一、二公分,宽高八、九公分,椅子高十三、四公分,宽深各十公分的样子。
仔细反复观察了一遍后,向北寒说道:“林老板!看来你这里是真有宝贝啊!”
“宝贝?这是什么宝贝啊!就是去年我在早市儿买牛肉,在一个小地摊上看到的这几样东西。当时就是觉得挺有意思的,要价也不高,就用一百块钱买了回来,准备带回家给孙子当玩具的。这次老伴儿走的时候匆忙,忘了,要不然你也看不到了。”
林太康解释了一下自己这套瓷座椅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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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寒一笑,说道:“林老板!这几件东西是有点儿像玩具。不过我要是告诉你它们是干什么用的,你就不会给孩子玩了,甚至都不敢在家里摆下去了。”
向北寒这话一说出口,不光是林太康,就是陈思嘉也听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