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建议不建议的,你就做主好了。反正我什么都不懂,只要每个月给我个几千块钱生活费就行。我才懒得管它呢。”
刀犁一副甩手掌柜做派。相比于管理企业、做生意,她更愿意四处的跑跑颠颠,过打打杀杀的日子。
“得嘞!有你这句话我就放肆了。”
说完,向北寒就对常小飞说道:“我的打算是这样,这条矿脉的股权也好,所占有的份额也好,小犁和佟德禄各站百分之四十,剩余的百分之二十嘛……小飞!我记得你说过,这几年,你们家老爷子一直在努力地把‘炮哥会’的生意合法化。我不知道你和你们家老爷子对开采翡翠矿脉感不感兴趣?”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参与到这条矿脉的开采中?”
常小飞问道。
点点头,向北寒说道:“小飞!这边的情况你们最清楚,也吃得开,我想拿百分之二十的分成,疏通各个环节,把这条矿脉开起来,应该不难吧?”
傲然一笑,常小飞说道:“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不过……”
看到常小飞说了个“不过”就没有了下文,向北寒想到他可能是认为所占的份额少,于是看了一下刀犁后,说道:“如果你觉得份子少,那……百分之三十怎么样?”
在他想来,刀犁也好,佟德禄也好,各拿出百分之五也不算多。关键是这条矿脉要顺利的开采,稳定的运营,这可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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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常小飞听到给他百分之三十的份额后,依旧是摇头,皱着眉头说道:“我要打通密支那,以至于缅北地区的各个关卡,找到合法的运输通道,还要和运输公司建立长久的合作。百分之二十……好像太多了,百分之十足够了。”
这句话一说出,向北寒几个人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了常小飞话里的意思。他只是在跟向北寒开了一个玩笑。
等几个人想明白后,一起爆发出了愉快的笑声。
蒋英城更是拍了一下常小飞的肩膀,说道:“好小子!我们这一帮人都让你给耍了。我就说嘛!洪门里的人就没有见利忘义的人。”
对于“洪门”,或者是“袍哥会”的这些人,在利益和义气面前,他们更注重后者。
而且,就以常小飞父子在缅甸的影响力,打通翡翠开采出口的各个环节,根本用不了太大的力气。那百分之十里面至少有百分之七、八是纯粹的利润,是白白装到口袋里的。
收住笑容后,向北寒说道:“就二十吧!再怎么说,这条翡翠矿脉从开采到出口,进入中国,都要仰仗小飞你们‘袍哥会’。不管你们需要多少,我认为百分之二十是合理的。”
赶紧摆摆手,常小飞说道:“我说十就是十,这也能剩下不少的利润呢。在缅甸,这些事费不了多大的力气。”
这个时候,刀犁说话了,站到向北寒和常小飞中间,认真地问道:“这条矿脉我是不是也有发言权?”
向北寒一笑,回答道:“当然了!小犁!你有什么想法?”
“要我说这样,剩下的百分之十,就归小北你了。至于你想怎么处置,我就不管了。”
刀犁说出了她的决定。
一听刀犁怎么说,向北寒马上摇头,不同意。
“我说就这么定了吧!要是没有你这条矿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发现的。再说了,这片地的开采权明年就到期了。要是你不发现,就要交回到缅甸政府手里了。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有人发现了,也不是我们的了。”
刀犁坚定地说道。
其他的人也都说刀犁说的对,这条翡翠矿脉的发现,向北寒居功至伟。
见这个形势,向北寒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再要强硬的拒绝,那就是虚伪了。不过,好在刀犁以后还会在北京生活下去,这百分之十的利润,也好想办法再送还到她的手里。
翡翠矿脉开采的事情落定了,时间也到了中午,几个人简单地吃了一点儿东西后,就准备下山了。
蒋英城还真的没吹牛,这趟下山的路,他硬是让常小飞调来了两架直升飞机。连人带装备,包括貌刚丢下的那些拆了枪栓的枪支,都一股脑地运到了山外。
在密支那“袍哥会”开办的安保公司站住脚后。向北寒、刀犁、吴尊峰,带着蒋英城、常小飞,就直奔了佟德禄的家。把在山上发现了翡翠矿脉,以及邀请常氏父子共同开采,以及股权的分配方式和佟德禄商量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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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德禄自然是心花怒放地同意了。他万万都没有想到,自己苦守了十多年,本以为一块翡翠都没有的地方,竟然能够挖出高品质的翡翠,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意外之财啊!
更何况,佟德禄已经是个被毒品掏空了身体的人了,在他看来已经没多少日子了。能够在风烛残年的时候,得到这样一笔源源不断的财富,最起码他老婆和孩子的生活是有保障的。
在几方都同意的情况下,常小飞找来了一个律师,当即就起草了关于矿脉的股权分配,以及今后管理等方面的相关事宜、具有法律效应的合同书。
令向北寒和刀犁没有想到的是,佟德禄主动地又让出了百分之十的股权。
“想当年,要是没有刀大哥,我这条命早就没了。这十多年,这条矿脉在我手里又没什么发展。刚中标的时候,可是刀大哥自己拿出来的一千多万教的标底钱啊!我什么都没做,这百分之十就当做是我对当初的补偿吧!”
佟德禄的话说的很诚恳,并且不容刀犁和向北寒拒绝。